“哈...哈......”beta随他摆弄,一次过后,稍稍缓解了情折热磨,但显然还没清醒,“我在做梦...是梦...”
沈朝汐俯下身,吻住beta粗粗气喘的唇:“刚刚你说的我可都听见了。是谁神志不清了,还在吃醋啊?”
“我没有...”
“你就有。”沈朝汐半边身体压了上去,绵绵依偎在肩畔,“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可是人在表意识涣散时,不会说谎。
望着天花板,哑声:“傻瓜。我已经不在乎你了。”
沈朝汐还想继续的手臂一僵:“假的。”
“......”迟暮里沉默合上眼。
沈朝汐忽然慌了,他最怕迟暮里连演都不想演,着急说服他:“刚刚你问他的,就是在乎我。”
“他爱不爱,都轮不到我。”
“你都答应和我私奔了!我听说你等了我一个下午。你明明很在乎我!”
“我等着,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和你走。沈朝汐,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沈朝汐哑然,讷讷摇头:“回得去...暮暮。”
傻傻笑:“我爱你,你爱我,不是和过去一样吗。”
“回不去了......”迟暮里抬起手,抚过浅浅梨涡,“这五年,这五年...”
哽咽。整整五年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让发觉自己还爱都成了酷刑啊。沈朝汐。
沈朝汐读懂了。渐渐失力松开他:“如果我说,五年前我不走,你会更痛苦...你信吗?”
“不信了。”
“是真的。迟暮里。”沈朝汐轻轻说。
“我不想信了。”
“是真的...暮暮。”眼泪盈满,鼻子酸涩,可只会让迟暮里觉得他更虚伪。只好硬生生把委屈咽回去。
其实啊,是因为迟暮里对眼泪无法招架,他才变得爱哭。否则被沈家明折磨那么多年,他一滴泪没有落过。
沈朝汐抬起手,握不紧松软的拳头,浅浅叹息,“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迟暮里浑浊的双眼望着窗外迫近的黄昏:“最好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你。”
“难道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了。”
“后悔了。”
“......”表意识涣散时,谁都无法演戏。
沈朝汐扭回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迟暮里幽夜的眸子倒映他满头蓬乱,满身灰尘,简直一粒燃尽的煤灰,凑上去讨抱,人们只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