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站起身来苦笑道:“我哪会讲什么修炼体会呀!这拙嘴笨舌的哪会讲话?
不过呢,今天在这以我的修为最高,不讲一讲以乎也说不过去呀!
可对于讲些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章法呀,我就随便说说,大家可千万别挑理呀。”
张家老祖听了笑道:“陈道友,你也太客气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呢?”
于是陈鸿立就首先从灵根谈起。
“各位,灵根是修炼的基石,没有灵根是不可能修炼的,灵根又可分为多种,这些灵根大家想必都清楚,这些我就不多讲了。
各位修士关键是根据不同的灵根选择适宜自己的功法呀。
如果选对了,那就事半功倍的。
如果选错了的话,那就很难有大的做为呀。
另外,修士们的道心是修炼能否走远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只有道心坚韧之辈才能走的远呀,若毅志不坚强的话,终究难以有大的成就的。”
陈鸿立根据自己的修炼成长过程,将自己的修炼经验合盘端出了,讲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听得各位修士是频频点头称是,顿时毛塞顿开呀。
陈鸿立随后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各位光临这次宴会,我也没有什么象样的东西送给大家的,我这储物袋中还有一筐沙灵果,你们大家都把它分了拿回家吧。
我也就这么点儿玩意儿,大家可千万别见笑呀!”
说完,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筐沙灵果放在了地上。
众修士们见了顿时乐开了花,纷纷走上前去将这筐沙灵果瓜分完了。
然后,各位修士纷纷离坐告辞了。
院子里就剩下了张英辉父女与陈鸿立和张家老祖四人了。
陈鸿立见了嘿嘿一笑:“老祖,屋里请吧,咱们在屋里再歇一会儿吧。”
那张家老祖听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跟随陈鸿立直奔屋里走来了,两个人刚落坐不久,那张氏父女也跟了进来了。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以后,张国莉忙着给几位倒水。
几个人围着桌子开始了聊天。
聊罢多时,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拿出了五瓶丹药、十棵冰山雪桃放在了桌子之上了。
“老祖,上次你赠丹药的情一直未报呢,这点儿东西你就收着吧。
你可千万别说我小气,其实我也就是个金丹期的小修士罢了,我也知道这点儿东西拿不出手,不过我也没法子呀。”
张家老祖看了看桌上的东西顿时笑逐言开了,一伸手拿起一瓶丹药打开了瓶盖,从中倒出了一瓶丹药仔细观瞧了观瞧,看罢多时问道:“陈道友,这是什么丹药呀?怎么以前我不曾见到过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此丹是我炼的,至于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的。
你就拿回去用吧!”
“那陈道友,这瓶丹药值多好钱吧。”
“嗨,值什么钱呢,每瓶也就值万八低级灵石吧。”
张家老祖一听就愣住了,一瓶万八低级灵石还算少呀?这也太土豪了吧。
张家老祖笑眯眯地将灵药和灵桃装入了储物袋中了,笑嘻嘻地对陈鸿立说:“陈道友,我这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呀?”
陈鸿立听了一愣。“噢?什么消息呀?说出来我听听?”
张家老祖喝了两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陈道友,最近得到确切消息。在咱们的西边中山国的境内有一位大能的上古修士,名叫大衍神君,也叫大衍老祖,此老祖创下万年门派基业,横行此界上万年之久。
传说此老祖是上界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跑到咱们这个界面上来了。
当时大衍神君创立的门派横行咱们这个界面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创的那个门派竟然烟消云散了。
在万余年前,此老祖在与上界之人决战中或许是不兴陨落了吧。
相传此老祖曾留下了一部奇书名叫《大衍瞑神决》。
只是自从此老祖陨落之后,那部奇书再也不知所踪了。
此老祖的洞府最近不知是何原因崩塌了。
不过此洞府的设计十分复杂,探索此洞府尚有一定的危险,有许多的大修士前去探索那座洞府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至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呀!
前些日子又有几批修士前去了,结果都没回来。
我想他们惨死在洞府中的可能性极大呀,幸亏我没跟着前去,不然恐怕也回不来了。
陈道友想不想前去探索一番呢?”
陈鸿立听了想了想说:“嗯,探寻那大修士的洞府确实让人心动,里边的宝贝肯定也少不了的。
但是若以付出生命的代价相比的话,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值得,毕竟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属于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呀。
如果失去生命的话,一切都将化为泡影的。
我说老祖宗,你说呢?
我最近才从北魏国归来,这好几个多月连家都不曾回呢,我还是觉得回家最要紧的了,至于探索大修士洞府之事吗,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
我可不想成为探索那大修士的炮灰呀。
我想那样太不值得了。”
张家老祖听了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儿。
时间不大,那张家老祖就起身告辞了。
陈鸿立与张家父女将张家老祖送出大门口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张英辉对陈鸿立说:“鸿立呀,国莉从小儿没娘,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呀,她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让着她点儿呀,不然的话,我可不放心呀。
这个孩子由于可怜,她都让我骄贯坏了!
她无论做的对不对,你可不能欺负她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岳父,你就放心吧!
我是不会欺负她的,一切我都听她的还不行么。
再者说了,我爱她都爱不过来呢,我又怎么会欺负她呢!
岳父大人,以后你就在陈家庄住着呗,何必再在这张家庄一个人住着呢?
咱们家的仆人多的是,你在那儿住着多舒服呀!
何必在这里一个人受罪呢!”
张英辉听了摇了摇头。
“我一个人在这儿还住的惯,去你家有诸多的不方便。
我家中的仆人这两天回家去了,过几天她也就会回来的。
这几天你就给我做做饭吧。
再者说了,这个庄子里的人我都认识,我在这里看见他们心里也舒服,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怎么舒服怎么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