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回到红枫谷后,先向自己的三师伯通报了此次出使紫云宗的经过。
当然,以灵药换空药瓶子的事儿他可没敢跟掌门讲,生怕那掌门对他产生什么误会。
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没有人知道,那才是最好的呢。
这种事儿知道的人多了的话,那对自己将是大大的不利呀?
岳东庆听了陈鸿立的汇报,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那掌门岳东庆也是人老成精之辈,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得罪陈鸿立呀!
他也知道,这个小子狡诈异常,是一个非常难惹的主儿。
自己以后用他的机会还多着呢。
如果把他得罪了的话,那对自己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呀。
等陈鸿立汇报完了,岳东庆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鸿立呀!这个事儿我已经听清楚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你就回你的灵药园休息去吧。
这几天来,你也够辛苦的了。”
陈鸿立听掌门这么一说,连忙站起了身来。
“三师伯,我为宗门里卖点儿力气不算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既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师侄我就告退了。”
陈鸿立说完,一转身就回了自己的灵药园了。
回到灵药灵药园以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了,陈鸿立依然坚持每天修炼,那是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呀!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一天一天地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过了十几天,白衣秀士王伦去清华宗送信去也回来了。
白衣秀士兴高彩烈地向自己的掌门师兄通告了自己去清华宗的整个过程了。
最后,白衣秀士王伦兴奋地告诉岳东庆说:“三师兄,听那笑面如来常万怀讲,海外大洋深处有几个岛盛产几种灵草,药龄均已超过上千年,那可是炼制元婴期丹药不可缺少的主药呀!
清华宗问我红枫谷愿不愿派人前去寻找灵药呢。
我告诉他说此事太大了,这种大事儿需要掌门亲自定夺呀。
常万怀太上长老告诉我说:“若我红枫谷愿意派人去的话,清华宗的长距离传送阵可以让咱们白用,不收任何费用的。
当然了,传送的上千颗高级灵石还是要咱们自己出的,其他的服务费可以全免了。
三师兄,你说这等好事儿咱们上哪找去呀?”
岳东庆听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等大事儿咱们得好好地研究研究,此事儿着不得急,等过了年咱们再商讨吧。
这去海外采药,那可是个十分危险的活儿呀!
一旦不慎重的话,那咱们宗门可要蒙受巨大的损失呀!
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拍拍脑袋就可以决定的。
我虽然是咱们红枫谷的掌门人,对这重大的事儿,我不得不考虑了又考虑呀!
八师弟,你也够辛苦的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个几天儿去吧!”
白衣秀士王伦听了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那三师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告辞了,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再找我的。”
说完,白衣秀士回了自己的洞府去了。
岳东庆见白衣秀士王伦走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这个事儿可真是急不得呀,万一又是什么陷阱的话,自己这个当掌门的可是问心有愧的。
上次的魏国之行,出去的金丹大修士就红枫谷回来了个陈鸿立与赵东梅了,那风险冒的可真是有点太大了。
这次自己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呀。
岳东庆决定先压下此事,先沉沉看看再说。
再说笑面如来送走白衣秀士王伦后放声大笑。
清华宗的掌门用手一拽笑面如来说:“太上长老,今天您老怎么这么开心呢。
那红枫谷一下子冒出了四位元婴期大修士,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笑面如来笑口常开,望着白素珍笑道:“白掌门,这红枫谷一下子冒出四位元婴期大修士,你以为我很开心么?
以前我一个人就敢跑到红枫谷的山门前溜达去,吓得他们得赶紧打开护山大阵,任何人都不敢出来的。
现在我还敢随便到红枫谷的山门前瞎溜达么!
他们若知道了,四位元婴修士不追出来才怪呢。
你以为以我一人之力对上四位元婴期大修士能赢么?我还开心地笑?我这是气的。
由其是那个叫陈鸿立的小子。
着实让人可恨呀,老夫我早就想算计他一把了,可惜一直没有得着机会。
听说这小子还参加了去魏国探寻大修士洞府的行动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看见那小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惜那小子滑溜的很,一直也没让我得着机会。”
说着说着笑面如来逐渐变得面目狰狞起来,让人见了十分害怕。
就连清华宗的掌门白素珍见了也吓得倒退了二三步。
笑面如来急气而笑,宗内的弟子们都知道,这笑面如来笑绝对没好事儿的。
宗内留传着一句顺口溜。
“不怕笑面如来闹,就怕笑面如来笑。
闹一闹天下太平,笑一笑丧事到。”
笑面如来狂笑着直回宗内去了,吓得所有的弟子都躲着他。
清华宗的掌门看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直回掌门的洞府去了。
陈鸿立自从回了宗门就再也不外出,每日里躲在灵药园中勤修苦炼。
偶尔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炼上一二炉的丹药,然后就将这些丹药偷偷地全藏了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偷偷地炼丹药,陈鸿立储物袋中的丹药又恢复到了一百多瓶儿了。
陈鸿立觉得自己距离金丹圆满期变得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