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算了,但感觉上来了,不去会憋坏的,但是如果没有温时的帮忙,也解决不了。
还是得说。
半晌,萧珩复杂地看过去,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尴尬中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
“我想尿尿。”
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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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温时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把锅铲,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要回家。”床上的人说。
“以为是我想留你吗。”温时神情冷下来,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床都下不了。这儿都是山,怎么出去?”
“所以我希望你帮帮我,帮我吧,温时。”萧珩恳求道:“出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谁稀罕你的报答。”温时偏开头。
萧珩沉默,像是对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感到不知所措。
温时出去了,一言不发地将饭菜做好端进来,又一言不发地退出去。
而萧珩,自始至终都没找到机会开口说上哪怕一句话。
今天下午尤其难熬,仿佛夏天来了,空气一阵闷热,平时觉得悦耳的溪水叮咚声在此刻听来只觉得吵闹。
萧珩丧气地趴在床头,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门口,每当温时走过时都惊喜地一亮,在看到对方一步不停地离开后,那丝光又慢慢地暗淡下来。
如果他真的是村口那只黄狗,那么此刻他的双耳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就这么过了一下午,直到温时端着药出现在门口。床头,原本等得快睡着的人立刻抬头,呆呆地看向他。
温时心里一软,独自批评自己今天下午不该跟他发脾气的。
“快起来喝药。”
冷战开始得莫名其妙,和好也无需什么契机。萧珩爬起来,没有立刻接,而是问:“你不生气了?”
温时没回答他,反问道:“你真这么急着离开?我以为你是喜欢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