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过分了。
在孟染的认知中,也没有讨厌对方就让对方去死的想法。
但是现在,孟染觉得自己面前的这群人,却是真的该死。
掳掠宛晚在先,杀死牧泓等人在后。而无论哪一个,在此之前都与他们无怨无仇。按这个习性,若非宛晚恰好遇到了无斜一行,结局如何还真不好说。
思及此,孟染再不留手。下一秒,数道姑射剑气,就将灵符球内的男子打成了筛子。
然而却半丝血迹都没溢出来,人影还如烟般散去。两仪手中灵符起,数道灵光如丝网般在灵符球内一闪而过。刚刚失去身形的男子,再次无所遁形。
孟染的剑气出的极快,随着血腥味飘出,那名男子终于不敢近身再战,化作一缕青金色烟雾,从灵符球中遁出。再次化出身形时,身上手上都是剑气割裂的血口子。
此时另外四人已对无斜、邓文泽形成合围之势。
邓文泽周身忽然灵光大爆,似乎将之前收敛起来的元气,都在一瞬间激发了出来,灵符接而连三从邓文泽周身爆出,一时之间那四人竟然再进不得身。
孟染在两仪的护持下,已转为曳灵之舞。
曳灵之舞乍看之下,全无形迹。待对方几人发现不对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左一。”孟染一声喝令,掌势同时往对方压了过去。
被孟染针对之人,刚想遁影移形,却发现周身灵气仿佛被禁锢一般,全然不听使唤。身影只是一虚,便不得不化实而出。恰被无斜禅杖携着金光一砸而下,那人身影便直线般坠落。
“右二。”孟染转而往邓文泽对面的那名女子,控制了对方的去势。
邓文泽手中的符笔和袖中的灵符同时倾泻而出,全不留余力。被灵符伤到的女子有些惨,鲜血在空中就如血色花雨般溅开,一声哀嚎才落入了潭水之中。似乎还想从潭水中挣扎而出,鲜血却吸引着蛰伏在水底的青血螺,绿漾漾浮了上来。
余下三人似乎没想到,孟染突然发力,竟然对场中的灵气,都有了近乎绝对的控制力。遁影不行,走也走不脱。想继续朝着孟染出招,便发现箭翎想从弓弦上聚出,灵气都显得不济。
三人还没想到什么应对之策,佛光、符光、剑气便已经攻到了眼前。
其中两人坠入了青潭,被孟染伤过的那人,却被无斜一杖穿心而过,被禅杖鲜血淋漓的挂在了山壁上。对方看了无斜一眼,竟然自举双手触击头顶而亡。
兵止戈歇,邓文泽看着那人腰间被鲜血浸染的乾坤袋,一时还有些怔怔。
无斜一声轻叹:“邓施主,还请节哀。”
邓文泽怔回神,抵着身后的山壁,捂着脸哭了出来。
听着外面已经没了激战声,宛晚在无心无相的护持下,正从山道内走出来,便听到了外间邓文泽的呜呜低泣声。
方才几人一人未少,宛晚不解的看了看哭出声的邓文泽,又转向孟染问道:“师兄,他怎么了?”
孟染心中也有些不忍,却也不希望此事让宛晚不快。只道:“他几位师兄弟……遇害了。”
听到宛晚的声音,邓文泽忽然抬起了头,瞪向宛晚:“都怪……”
“你”字还未出口,孟染一掌便甩了过去。
那道灵气摔得邓文泽脸颊甩向一边,顿时浮肿起来。
邓文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孟染。
“本来确实是我们天舞门的事,但是,也请阁下仔细想想,为何会被对方钻了这样的空子。否则为何不假冒别门别派,就冒了你们玄光派的名。”孟染一脸寒霜,再没有之前在天舞塔时的和颜悦色。大有邓文泽再多说一个字,或再牵扯到宛晚,便再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