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江导他们呢?”司穹强制性的转移话题,“是出去了吗?你要是无聊你也出去和他们一起玩吧。”
司穹说得很委婉,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没事儿就赶快走吧。
可是时未压根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直接了当地又说:“不行,我走了,你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你不走,他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穹有些烦躁,这些年他的情绪很少波动,那些不堪回首的深夜,早就将他的心变得麻木,直到遇到时未,这个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女孩,她对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他不想放手,不想离开。
他突然起身,对她说:“可以陪我出去喝一杯吗?”
时未放下手中的杂志,抬头看他,问:“喝酒?现在?那你的腰……”
“嗯,现在,喝酒止痛。”
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
考虑到没有人看店,两人并没有出去喝酒,而是选择了后面的那个花园。
花园不像花园,更像是菜园子,里面但凡你可以想到的蔬菜都有。
司穹还在楼上换衣服,时未在店里找了一会儿没看到什么酒,便出门去门口的超市了。
不知道司穹喜欢喝哪一种酒,时未便将货架上长得好看的酒都拿了一瓶,结了账回来,司穹已经下楼来了,此刻正站在院子里打电话。
时未朝他点了点头,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雅香。
趁着司穹打电话的时间,时未又去厨房酥了一盘花生米,她把火候和时间都掌握得很好,酥出来的花生米金黄焦脆,颗颗都很饱满。
等她端着一盘花生米从厨房出来,司穹已经开了一瓶酒,自己先喝了起来。
时未连忙过去将花生米放到他面前,说:“司穹,不能光喝酒的,要吃下酒菜。”
司穹看着她轻轻笑了一下,举起酒杯问她:“来一杯吗?”
时未摇头,果断的拒绝了,自己的酒品她听林正义描述过,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因为她力气大,喝醉了没人可以招架得住她,所以不管她想干什么,他们都只能放任她为所欲为。
司穹不再相劝,不喝也好,两个人总得留下一个清醒的,特别是他还执意买醉。
那只中华田园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在桌子底下钻来钻来,一会儿蹭一蹭司穹的大腿,一会儿又跳上板凳蜷缩到时未大腿上,时未一边撸猫,一边轻轻笑。
她问司穹:“你知道吗,其实我听得懂很多语言,不仅仅局限于人类的语言。”
她又说:“比如现在我手里的这只猫,你是不是只听到它呼次呼次的在喷出气?”
司穹放下酒杯敛着眉眼看她,示意她继续。
这只猫的毛很顺,应该是小冰经常打理,时未顺着纹路轻轻抚摸,说:“你闭上眼,仔细去听,其实不是猫在呼吸,而是再说它很舒服。”
时未抬头用眼神示意司穹靠近一点,她演示给他看:“你看,这样轻轻挠它的肚子,它就很舒服。”
司穹淡淡地看着她,她垂着眉眼,整个人跟她腿上的猫一样温顺,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了摸。
他的手缓缓抬起,伸至一半,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