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许玲一僵,跳蛋嗡嗡的声音轻响,来人的脚步也在接近,小高跟清脆落地。
许玲下意识夹紧双腿,让跳蛋传出去的声音小一些。
来了,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越来越近了。
她会发现自己崇敬的总裁不在座位上,而在男秘书屁股底下当一个下贱的坐垫吗?甚至……
男人结实的臀肌下,许玲在夹缝中深深地呼吸着,巨大的刺激下,女人翻起白眼,软舌也跟着吐出来。
坐垫在别人面前被屁股闷脸到快窒息了,阴蒂也好爽。
呜呜又快要高潮了。
“嘶。”男人被舔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抬头对上白茶关切的神情。
“秦哥,是身体不舒服吗?”
“空调吹多了有些感冒,没什么大碍。”
秦风笑了一下,神态温和自若,看上去温润如玉。
面前的同事自然不知道,男人惩罚般往下狠狠地坐了坐,将一张美人脸碾压到变形。
“这样啊,我帮你把空调调低一点,秦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女秘书温柔地说着,“许总在吗?这里有份文件需要她签字。”
“放这里吧,一会儿我交给她。”
“谢谢秦哥,哦对了,”白茶不好意思地笑笑,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电影票来:“新上映的电影评价还不错,秦哥今天下班有空吗?我——”
她鼓起勇气提出约会,一阵淅沥沥的水声突然从前面传出。
“……”
空气突然安静。
可怕的是,震动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以更高的音量嗡鸣。
“……秦哥?”白茶脸上的笑容裂开,作为用小玩具取乐的单身女性,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此情此景,白茶一瞬间想到无数本办公室h文,有些无法接受。
忽然,白茶放下文件,咬牙切齿地绕过办公桌走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的暗恋对象桌下有什么名堂!
秦风冷冷地看着年轻女孩,正要做什么,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他硬挺的肉棒,食指往白茶绕过来的方向一点。
秦风身躯一震,立刻明白了许玲是什么意思。
他暗骂一声骚死了,那手在他的龟头上撩了一下,便轻盈地收了回去。
“啊!”
白茶不可置信地尖叫。
极其淫乱的画面映在女人清澈的眼底。
黑色真皮座椅上,男人衬衫整洁,西装裤却脱在一边,而那个女人居然被他轻蔑地坐在屁股下。
女人胸快要撑破白衬衫,跳蛋塞在黑色蕾丝内裤里嗡嗡作响,骚水喷了一滩。
白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呼吸艰难,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艰涩地咽了咽,指着两人的连接处,讽刺道:“你就喜欢这么骚,这么贱的人?”
即便是这个时候,女人也没有起来,她依然待在男人的胯下,徒劳夹紧的双腿被跳蛋震得抖个不停。
“是,”秦风懒懒应了一声,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霍然站起身,“我就喜欢骚的,怎么了?”
随着秦风起身,坐垫终于露出那张清冷的脸。
“许、许总?!”
白茶像被一道雷劈中,简直无法相信,那个被坐到一脸潮红享受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崇敬的高冷总裁。
“是不是他逼你的?他给你下药了?”
白茶为许总感到屈辱,更让她羞愤的是,她居然脸红腿软得厉害。
秦风一步步走近,冷笑一声:“别装了。”
“你也是个骚货,对吧?”
“你乱说什么!”白茶想往后退,却被男人摁跪在地上。
皮质项圈套上脖颈,秦风提着狗链,从白茶的花穴摸出粘腻的水。
修长的大手退出来,在白茶羞愤的目光中,把骚腥的淫水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
“白秘书,啊不,母狗,不想让人发现,就爬过去把门关上。”
白茶拍掉他的手,一双狐狸眼闪着泪花,还想要挣扎。
秦风丢开她的裙子,一扯狗链,乌黑锃亮的皮鞋踩上已经湿掉的花穴。
“爬过去,关门。”
“还是说你希望我现在就操你?”
白茶跪趴起来,被秦风牵着狗链往门口慢吞吞地爬,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啊啊啊!”
冷不丁被尖头皮鞋踹在骚穴,白茶弓起腰痛叫。
“太慢了,爬快点。”秦风冷声道,遗憾手头没有鞭子。
疼痛消散,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花穴传来,白茶张开嘴巴无声地急喘。
女秘书淫荡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可不管怎么晃,都逃不过男人的皮鞋,被无情地踹了一下又一下。
进来开门时,白茶踩着小高跟轻盈地走进来,而关门这条路,白茶恍惚感觉自己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
她想夺门逃跑,秦风稳稳地往回一拽狗链,女人的呼吸被剥夺,头往后仰,狐狸眼无神地瞪大。
“不要!啊啊啊啊啊!!”
尖头皮鞋狠狠踹在阴蒂上,剧烈的痛与爽袭来,白茶无助地颤抖着高潮。
最后,白茶屈服地关上了门。
她被踢着骚穴驱赶回了办公桌,秦风脱下脏污不堪的镂空三角内裤,嗤笑一声。
“流了这么多水啊。”
男人拧了拧,积蓄的骚水洒了白茶一脸。
白茶被秦风塞进桌底,他回头看了一眼,许玲手在大奶子上揉搓,期待而又兴奋地看着他。
“唔嗯。”
有力的臀肌再次坐下来,许玲满足地呻吟,她的软舌在男人的精囊上舔舐,手指向下边。
秦风舒畅地低吟,注意到许玲的指示,骂道:“贱狗,骚死你算了!忍着。”
白茶跪在办公桌下,屁股高高翘起,闻言小腿抖了抖。
秦风将她往后拖了一小段,沉沉呼了口气,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穴口。
黑暗,温热,腥臊的环境里,许玲感觉到,男人的屁眼往额头方向滑去。
接着,他似乎是对准了,一杆入洞,肉棒齐根没入骚穴里。
许玲闭眼感受着,男人的屁眼从额头滑到嘴唇,厚实的囊袋擦过脸颊。
他在她的脸上驰骋,操另一个骚货。
“啪啪啪啪!”
打桩机一样操弄,胯骨相撞,男人爆满的囊袋擦过清冷的脸,撞上另一个女人圆润的大屁股。
“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主人,轻一点啊啊啊啊!”
淫浪的叫声响彻办公室,传到许玲的耳朵里,她似乎也跟着满足了,好像也有一根青筋暴突、又长又大的肉棒在骚穴里贯穿。
女人闭着眼,深深陶醉。
随着秦风狂插猛操的动作,那张绝美的脸被一次次快速地碾磨,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腥臊的味道传入心扉。
许玲伸长了舌头,任由男人狂野地蹭过,她两手抱起腿弯呈字,安静地等待,骚穴流成了一条小溪。
操弄的动作一停,白茶高撅着屁股,脸埋在男人的皮鞋上,饥渴地收缩小穴,含糊不清地哀求:“主人,求主人操我……”
秦风掏出遥控器,在电击一列上点了两格,随后把遥控器塞到许玲的乳沟里。
俊美男人随意道:“母狗想要什么就自己弄。”
“主人很忙,一会儿可就顾不上你了。”
跳蛋放出一道道电流,刺激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唔!唔唔!”
尖叫被男人的屁股闷住,许玲翻着白眼,剧烈地颤抖,快要抱不住腿弯。
大股的水冲出内裤,汹涌地喷洒。
男人的皮鞋被冲刷得水亮,埋首在另一只鞋上的白茶也受到了滋润。
秦风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腿一动,将白茶抖落下来,而后一脚踩在白茶的后脑上。
“母狗,你打扰了主人处理工作,现在应该做什么?”
“被、被主人操。”
“谁让你发骚,上班时间挨操逃避工作的?跟我汇报一下接下来的日程。”
“啊啊嗯好舒服,刚才林主管拿来文件要总裁指示签字,唔啊一会儿要拿晚礼服过来,晚上总裁有个慈善晚宴……”
秦风嗤笑:“她不是总裁,是我的坐垫。我在她脸上操你这条母狗呢。”
白茶脑袋被他的皮鞋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嗯啊啊这样不好……”
秦风将她提了起来,小儿把尿式抱操:“骚货,装什么?”
“呜呜主人快起来,我们不要这样做,许总会难受的”
“她爽着呢。松一点,贱逼!”
沉浸在坐脸和电击跳蛋中的许玲呼吸一窒,新姿势让她脸上的重量更沉了。
男人微抬起臀,让许玲转了个方向。
屁眼坐在女人香软的舌头上,阴茎在许玲眼前飞快地在骚穴中插进抽出,淫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秦风常年健身,手臂稳稳地托举着白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身。
抬起时,男人扯着狗链项圈,发狠撞击白茶的圆臀,女秘书爽得两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
落下时,臀肉啪啪扇打着许玲的贱脸,爆满厚实的精囊如两根鼓槌,在清冷的眉眼、鼻梁、脸颊上狠狠敲打。
卡在座椅中间那张冰冷莹白的脸,在男人臀肉狂猛的扇打下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合着糊了一层。
秦风沉沉坐了下去,粗重地喘息着,声线磁性:“母狗,做秘书呢就是要为总裁分忧。”
被分忧的总裁,鼻翼两侧都被精囊压住,嘴巴被后臀堵住。
她伸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舌头,在窒息中奋力用红唇汲取稀薄、骚臭的空气。
白茶娇躯痉挛,狗链项圈收紧,她瞳孔涣散,张了张嘴巴:“嗬嗬……”
秦风往回拽着狗链,漫不经心道:“许总已经当了很久的坐垫。脸上都有味道了,母狗用骚水给许总洗洗脸,怎么样?”
白茶在窒息中艰难点头:“母狗给……坐垫用骚水……洗脸啊啊啊啊!”
许玲胸口窒闷,眼前发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抬起了一些,令她有喘息的空间。
很快,许玲发出闷叫,男人的屁股更为狂风暴雨地朝脸上砸来!
美人五官变形,彻底被当成坐垫使用。
腥臊的气味无孔不入,重大的力道噼啪扇打,呼吸成了更为困难的事情。
跳蛋锲而不舍地放着电流,许玲全身剧烈颤抖,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她哆哆嗦嗦地,将夹在乳沟的遥控器拿出来,电击开到最大档。
“唔唔唔!”
等秦风最后一记深插,射出浓精时,被操成破布娃娃一样的白茶也尖叫着潮吹了。
肉棒抽走,大股的骚水喷出,浓稠的精液从骚穴里滑落。
秦风小儿把尿式抱着白茶,垂眼命令:“张嘴。”
许玲目光涣散,被骚水喷得一脸水光。
她下意识将嘴巴大大张开,精液摇摇欲坠,终于掉进红唇。
跳蛋嗡嗡放电,许玲露出一张重口漫画的崩坏高潮脸,又一次攀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