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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发烧主动骑乘攻二求欢酸涩缠绵小惜?你怎么会在这里?(1 / 1)

那条消息映入眼帘的一瞬间,迟烁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靛鲨传信给他的方式是一台太阳能供电的短波通讯器,黑漆漆的机器只有巴掌大,会定时自动开关传递消息,迟烁凝视着那组信号形成的消息,僵硬地坐在原地,心中掀起了焦急而恐惧的惊涛骇浪。

不可能,为什么突然会将任务更新为刺杀那个人……为什么?

不……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因为前段时间两次其它基地对赤隼的偷袭都没有成功。

一座武装精良的基地,由末世前的军队高层将领组建,将数万幸存者保护得滴水不漏,里面该有怎样充沛的物资和劳动力,以及走在末世前沿的医药研究……更别提那些异能者,如果都能收归己用……

多少基地都在暗中觊觎,想要将这头骄傲的鹰隼从天上击落。

而这样一座基地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无疑就是宁宜真。靛鲨或许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心意,或许没有发现,但无法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他对整个赤隼的重要。

电台还在一闪一闪,机器被设计为只有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回复消息,留给他思考和组织回复的时间并不多了。迟烁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一字一句敲下回信:“初步情报已获取……根据实际情况……建议更改任务目标为……”

——将刺杀目标更改为谁呢?

那个双目炯炯、和蔼笑容的老人?还是被他夹带私心揍翻后笑容依然爽朗的特种队员?

或者那些照顾过他、塞给他食物和鲜花的幸存者?

脑海中的面孔一张张浮现又隐去,最终定格在年轻的队长专注看着他,对他露出全心信任的灿烂一笑。

机器一闪一闪,男人一动不动立在漆黑的房间里,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抬起手,手指触上自己的耳钉。

那似乎是个极为险恶和艰难的决定,却又因为想保护某个人的心情而显得毫不迟疑。迟烁捏住那枚小小的金属,没有任何犹豫,手指狠狠一扯!

耳钉被用力拽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线,几乎是同一时刻,仿佛一根看不见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神经上,高大的男人不受控制地踉跄跪倒,发出痛极的闷哼:“唔……!”

黑色的耳钉从他手中滚落,骨碌碌落在地上,奇怪的材质内似乎有靛青的光芒一闪而过,慢慢黯淡下来,而地上的人脸色变得极度苍白,冷汗不断渗出,浸湿了衣襟。

那是难以想象的折磨,仿佛有一把锋利无匹的锯刀在来回狠狠切割神经,整个人的存在仿佛都只剩下用来感受痛苦。一向坚韧强悍的男人几乎在这种折磨中被摧毁,手指狠狠扣住地面。到了最后意识消失的边缘,他牙关紧咬,几乎发出咯咯声,用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微弱重复:“宁……小宁、小宁……”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蜷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低语声模糊,直到天色已经大亮,恐怖的疼痛终于不甘心地退去。迟烁一点点捡回了自己的意识,花费了十多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

天光照亮他的身形和面容,男人身上那种懒散中藏着悍利的气质似乎都在几小时的神经折磨中去了大半,偏偏一双眼睛极黑极亮,放出让人心悸的光,几乎像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他将还在闪烁的通讯电台藏回隐匿处,而后擦掉耳畔的的血,撑起身体出门向医疗组走去。

——靛鲨同时派来两人,其中自然包含互相监督的用意。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必须立刻确认褚惜的态度。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不巧,迟烁走到半路,忽然撞见罗文从拐角跑过来,见了他松了一口气:“迟哥,我正要去叫你呢!二百公里外一座幸存者基地被丧尸潮围攻,发来救援信号,我们现在出发!”

“……”迟烁刚开口时嗓音艰难沙哑,“现在?”

“对,快走吧!宁队已经调机了,二队三队也都一起去……对方基地现在的情况是……”

罗文带着他转身往回跑,边走边快速和他传达任务内容,迟烁无奈跟着他上了直升机,靠在舱壁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自己满背都是因为疼痛渗出的冷汗。而恰在此时,一道熟悉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是宁宜真也登进了机舱。

“迟烁?”

脚步声逐渐接近,迟烁听到他关心的声音响起来:“你脸色好差,没睡好吗?”

那一瞬间极度苦涩的情绪包裹住了心脏,从接到更新的任务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然而一切都已经改变。迟烁咽下嗓子里的干涩,过了两秒才睁开眼睛,调动起全身的力量,装出若无其事一笑:“……宁队担心我?”

男人的嗓音和笑容都与平时无异,宁宜真放下心来,脸上有点发热,下意识否认:“谁会担心你?罗文是从床上把你揪起来的吧?睡死你。”

他脸上升起的红晕简直太明显,根本无法掩饰真心,放在今天以前,迟烁一定会仔仔细细看好这一刻,满足得回味十天半个月。然而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那表情像是利剑狠狠戳入心脏,让一颗心都在淋漓渗血。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终于得到他的喜欢之后?

无数苦涩的念头在心中盘旋,迟烁从未如此懊悔和痛恨自己,下意识别开视线,不去看喜欢的人因他脸红的可爱表情。然而他这一动,耳朵从发丝间露出,宁宜真脸色瞬间变了:“你耳朵怎么在流血?你的耳钉去哪了?我去拿绷带……”

“不需要。”

迟烁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起身,随后立刻收回了手,深深看着他:“小伤,洗澡摘下来的时候走神了而已。待会受伤了一起包扎就行。”

被松开的手空落落的,男人脸上依然带着懒散的笑意,黑眸里却充满让人无法读懂的情绪。宁宜真一头雾水,只能反驳他的话:“咒自己干什么?”

然而这一趟外勤确实应了他的话,等众人到达友方基地开始支援后,男人在放出火焰时失误了两次,没有配合到宁宜真的子弹,还被丧尸近身了好几次,好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保卫战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终于清退了丧尸潮,众人才终于得以喘息,医疗组的救援也在此时赶到。

从直升机上。到时候会有个内部授勋仪式,皇室成员都会参加,还有几个议会和军部的上层……二哥还问我要不要亲手为你授勋,我觉得不太好,所以还没定呢……”

小王子随口说出秘不外宣的皇家事务,讲话时眼睛亮晶晶,然而席琅关心的细节只有一个:“到时伯父伯母也会出席?”

“什么伯父伯母……”宁宜真说完愣住了,脸上飞起红晕,“什、什么呀……听不懂……”

“嗯,那就听不懂吧。”席琅刮了下他鼻尖,低笑,“谢谢真真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时间转眼已经走完帝国军校的一个学年,首都星被白雪覆盖,氛围静谧而梦幻。

结束了学年测试,学生们大多离校享受冬假,回家与亲友相聚,而宁宜真也被席琅打包回了塞勒涅家。

两人在家没羞没臊到处做爱,过了黏糊糊的十多天。宁宜真在这段日子中充分领略到了星际科幻频道的魔幻之处,席琅连训练场的种种设备都能玩出花来,让他嗓子都哭哑好几次。

就在宁宜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掏空的时候,授勋仪式的时间终于确定。二殿下传信给宁宜真,勒令他回家准备仪式。

拿到鸡毛令箭的宁宜真自然脚底抹油连夜跑了,席琅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算是领略了当初小王子跑路出宫时两位殿下的心情,把账记在心底,遵照皇宫来使开始准备授勋仪式的流程。

宁宜真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碰到大殿下宁宜澜,趁着没人偷偷问他:“大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受s级强者的精神力控制?”

除了被抓包的那夜,席琅后来并没再控制他,宁宜真也很享受这种床上情趣,只是仍然好奇有没有与之对抗的手段。

大殿下闻言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让宁宜真一下就有被看透的错觉。他从宁宜真脸上收回目光,言简意赅道:“s级强者在帝国研究所注册之后,会被注射特制的芯片,无法用精神力实现入侵。”

所以其实只是自己时运不济,席琅觉醒后的仪式,帝国大殿下将亲手颁发象征着英勇无畏的黑曜十字勋章。

庄严的音乐声中,年轻英俊的年轻人走过红毯,肩背挺直,礼服包裹着的精悍身体蕴含着无穷力量,周身气场沉敛,如同入鞘的绝世兵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议会官员们稳坐如山,苍老面皮纹丝不动,心中升起忌惮——如此一颗熠熠升起的新星,实在前途无量。

上首正坐的两位中年人态度温和,面上带笑,身上气场却极威严令人无法正视。三位殿下同样一身正装,站在另一侧。

大殿下面容冷肃,二殿下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从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小殿下唇红齿白,容貌纯净可爱,乖巧站在两位哥哥身边。

如果细细看去,小王子的眼皮微微发红,神情也透着一丝懒意,好像有些贪睡,却又好像不是。

宁宜澜上前,接过礼仪使手中的勋章,为席琅别在胸前。

两人眼神短暂地相对,几乎都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含义。席琅目光不回不避,唇角一扬,笑容笃定而自信。

仪式还在继续,宁宜真脸上升起粉晕,偷偷换了个站姿,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将后穴夹紧。

射在最深处的精液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流,穴里嫩肉含着精液不住蠕动,努力想要夹住。

呜……快不行了……

帝国军事学院的又一个学年开始,一切看似平静如常,却又好像被若隐若现的阴云笼罩。尤司离开首都星回家过了个冬假,再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我家里人说最近异族小动作很多。”

席琅的消息只会比他灵通,言简意赅道:“年内必起冲突。”

风雨欲来,学院里不乏军部子弟,隐隐约约的传言冒出来又被掐灭。有人为此更加刻苦练习,也有少数人告假离开,回家处理事务。宁宜真依旧好好享受校园生活,每天开高达谈恋爱,陪着席琅泡训练场,从对方身上学到不少机甲技巧。

宁宜真和席琅在学校里各自有自己的粉丝团,两人每天连体婴一样相处,约会、追求和恋爱的界限虚虚实实,论坛已经猜到麻木。

当初第一次目击两人同框的帖子已经成为了两人恋情的闲聊贴,偶尔会有人更新目睹到的席琅和小痴汉:

【听说机甲部去贝塔五号星实训,看时间已经登陆了吧。贝塔五有信号吗?】

【有的,刷论坛也很快,发张图给你们看看风景[图片]。第一天没有训练,已经解散自由活动了,那个谁已经带着老婆跑了,看不到。】

【贝塔五的风景也太好了吧,我愿称之为公费约会……真是便宜那个谁了……】

【好恨,下辈子也想当一米九八块腹肌公狗腰开机甲牛比的帅哥给老婆幸福】

贝塔五号星的总体气候温暖宜人,地貌千奇百怪,风景独具。席琅带着宁宜真到处玩耍,用机甲把他举到几十米高的巨大植物上坐着看风景。

树顶宽大的叶片足以容纳数人,比钢板还要厚实稳重,表面摸起来却十分柔韧,散发着清淡的香气。两人并肩看着远处恒星落下时的紫红光辉,宁宜真仰着头,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盛满光辉,嘴巴都因为这壮观景象微微张开:“好漂亮啊。”

地平线光芒正在逐渐隐没,天空一片美丽的淡紫色,他们身在最高处,无人可以窥视。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神深了深,又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冻星的星落也很美,下个假期我带你去看。”

宁宜真敏锐捕捉到他一秒钟的走神,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恰好自己也有些心痒,于是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

他声音又低又软,席琅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事,低头过来,却被少年捧住脸亲了一下。

那不是个简单的啄吻,少年还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舔,而后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脸已经有点红了:“可、可以亲你吗?”

席琅的回答是把他抱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舌交缠从缠绵逐渐变得激烈,席琅在宁宜真口腔里来回舔舐,勾住舌尖用舌头打圈摩擦,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吸到自己口中。两人的身体相性太好,很快就都情动,宁宜真反应尤其强烈,身体都变得绵软,在席琅怀里一边承受一边忍不住轻轻磨蹭,从嗓子里发出软软的喘息:“嗯……嗯……”

席琅吸着他舌尖亲得更深,最后捂住他的双耳,拿舌头一下下顶他的口腔,让黏腻的水声充斥少年的整个听觉,与此同时勾着柔嫩的舌头来回缠弄摩擦。宁宜真舒服得后背酥酥麻麻,身体都在轻颤,分开的时候直接软在席琅怀里:“……好舒服……”

“我发现宝贝的舌头好敏感。”席琅把手指伸到他口中,果然少年还没回过神来,却已经下意识地将伸进口中的手指吮吸住,用嘴唇包裹,舌尖含着指腹舔,“看,又主动舔我……第一次偷偷干坏事的时候就咬我的手,离家出走那天晚上还吸着我的手指装无辜,自己偷偷夹腿,害我硬了半个晚上没睡着……”

他说得又低哑又挑逗,声音带着笑意,与此同时拿手指揉刮宁宜真软嫩湿漉漉的口腔,来回抽插摩擦舌面,让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脸好红……还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嗯?”

宁宜真在他强势的玩弄下已经有些失神,用迷蒙双眼看向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软声呻吟:“哥哥……想要……”

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磨蹭,还含着自己的手指软软索求,任谁都不可能抵挡得住,席琅勉强维持住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看了下终端:“不行。快集合了,时间不够,晚上再……唔!”

他闷哼一声,原来是宁宜真已经伸手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抓住慢慢勃起的性器,小手急切地揉捏刺激:“呜呜我现在就想要……那用上面好不好?上面的嘴巴也想被肉棒插……会很快的,真真会快点把精液吸出来的……”

“唔……”席琅被刺激得一下子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忍不住往宁宜真手心里顶了顶,眼神危险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给我给我……”

宁宜真已经埋下头去,急切地解出那根东西。完全勃起的性器啪地一下打在脸上,立刻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少年却丝毫不介意,跪在男人腿间低着头,急切地舔舐柱身。

小舌头上裹着晶莹的唾液,来回拨弄舔舐热气腾腾的肉柱,把凸起的青筋裹得湿漉漉。席琅深吸一口气,扶着他的头,看着他因为姿势显出的细腰和翘起的软臀,感觉到性器被湿软的嫩舌一下下舔舐,舒服得绷紧身体:“嘶……慢点吃……”

宁宜真已经沉迷于口交,将整根肉柱舔得湿亮之后甚至伏低身体,捧住性器下面蓄势待发的囊袋,努力用舌头舔湿,而后张唇把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依次含住,反复吮吸,啧啧吞吐。

敏感的囊袋被含进湿滑高热的小嘴,席琅爽得发出闷哼,把他的头往下按:“哦宝贝……嘴巴好嫩好滑……小舌头多摩擦一会下面……嗯……嘴巴再张开点多含一点进去……真真太淫荡了,一边揉一边吸着哥哥的卵蛋,肉棒被小嘴伺候得好爽……”

宁宜真任他把自己紧紧按在性器上,在被支配着侍奉的沉沦快感中晕乎乎地夹紧双腿,把两团囊袋舔得越发沉甸发紧,这才回到性器顶端。肉冠流着激动的黏液,他伸出湿红的舌尖扫掉,而后一口将肉冠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握住根部不断套弄:“要吃精液……唔呜……”

“怎么会有这么爱吃肉棒的小殿下……”席琅舒服得闷声低喘,咬着牙把他往下按,“呃……舌头先别一直钻马眼,等会再射给你……来多动一动,用真真最喜欢的大肉棒狠狠摩擦小舌头……”

“咕呜……”宁宜真闻言听话地顺从,用手捧着囊袋揉捏,放松口腔让肉棒在口中进得更深,而后上下动头,一下下吞吐男人胯下粗壮的肉棒,表情晕红迷恋,嘴唇箍着柱身来回套弄,几乎吞进了半截。动作间唾液不停往下流,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细微的水声黏腻作响,“呜……唔……唔……”

“呃……别那么用力揉……真真的小嘴吸得好紧,小嫩舌头摩擦得肉棒爽死了……真真居然喜欢被哥哥的肉棒插嘴……果然是小变态,上次没吃到是不是委屈坏了?”席琅兴奋得肉棒直跳,狠狠插在宁宜真嘴里,控着他的头往下按,“这么喜欢,再深一点好不好?嗯?”

这具身体却从未有过经验,未必经受得起,宁宜真努力放松自己,抬头望了他一眼,低头努力把肉棒吞进喉咙,几乎含进了大半根:“唔…………”

那一眼又渴求又迷茫,性器随即进入了滑嫩的口腔深处,青涩娇嫩的喉咙死死夹住肉棒往外推挤,席琅爽得后背一阵发麻,捧着宁宜真的头,不敢再往下按:“嘶,慢点……没事吗?吞得好深……好乖,哥哥的肉棒被小喉咙夹得好舒服……可以吗?再多做几次……”

想要粗暴一点的……宁宜真于是用行动示意他自己没事,开始连续摆动头部,每一次都深深吞入,收紧口腔一下下吞吐粗硬火热的肉棒,让那根东西摩擦柔嫩的口腔内壁和舌头,每一次都把冠头含进喉咙夹弄:“唔……唔……”

四下旷野无人,夜风微凉,近百米高的树顶上安全又私密,没有任何人看得到这个淫荡香艳的场景。喉咙紧紧裹着肉冠蠕动,小嘴仿佛变成另一张紧致柔滑的小穴,席琅被这连续数下快速的深吞伺候得舒爽低吼,手臂都要爆出青筋:“哦好深……肉棒被吞得好深……喉咙一下一下夹龟头好爽……小嘴真是太好用了,吸这么紧,天生就适合被哥哥的肉棒插着……”

宁宜真连续吞了数下,累得下半张脸都在发酸,晶亮的唾液打湿了男人胯部。席琅挺着腰不住闷哼,让肉棒插在销魂的喉咙浅处享受了个够,终于低喘着笑出声:“好乖的真真……是想说没关系是吗?其实嘴巴被插得很舒服,还想要是不是?那就再深点……把哥哥都吞下去!”

他说着控住少年的头,狠狠往胯下一按,与此同时腰胯上顶,恰巧宁宜真又一次放松喉咙,一下子将那根性器吞了个正着,被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咕唔!”

少年被压着往下,毫无防备之下居然被男人按着直接吞到了根部,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胯间,一下就被刺激出泪花。娇嫩的喉咙从未被侵犯,痛苦地裹着肉冠疯狂蠕动,喉咙嫩肉又滑又热,夹着柱身拼命抽搐往外挤,席琅爽得仰起头,呻吟:“哦都进去了……深喉好爽……小殿下的喉咙好会服侍男人的肉棒……”

宁宜真难受缺氧,脸都红了,下身却忍不住因为这样的支配而挺起,后穴泛起空虚的湿润。席琅尚有理智,享受了几秒之后把他松开让他呼吸,观察着他的神情,这才又一次把他按下去:“真真又在夹腿了……来继续吃,再多深喉几下就能吃到想吃的精液了……喉咙再努力点紧紧夹住,像小穴一样使劲裹住肉棒,乖乖的……呃,对,就是这样……哦裹得好紧……肉棒舒服死了……”

宁宜真双手按着男人大腿,翘着小屁股,双腿磨蹭夹紧,头被男人一次次按到胯下使用,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喉。喉咙深处被摩擦得发软发热,可怜兮兮地裹住肉棒,条件反射地干呕蠕动,把粗硬火热的肉柱裹得越发激动涨大:“唔唔呜……”

喉咙嫩肉紧紧包裹性器,嫩滑的黏膜来回摩擦柱身上每一根突出的可怕青筋,带来电流一样的快感。

口腔和喉咙合在一起变成了极品性爱工具,每一下深喉都让整根肉棒享受被死死夹吸的快感。席琅发出低吼,抱着宁宜真的头往胯下按,粗暴地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含到性器根部,鼻尖都顶到自己胯下的耻毛里:“嘶……好爽……真真也吃得好兴奋是不是……喉咙深处都被哥哥操透了……真真喜欢被哥哥这么用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这么吃,先用小喉咙夹出来一发,再射给小嫩穴……哦紧死了,喉咙好会夹,真的太棒了……上面下面都这么会吃男人肉棒……要来了!!来了!”

“嗯呜!!!”

宁宜真双眼冒泪,下一秒就被席琅狠狠按到最底,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中,软唇被完全撑开,像个小肉圈一样紧紧箍弄着粗大的性器根部。性器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肉柱从顶端到根部都被密不透风的嫩肉裹住,像另一个销魂的小穴。席琅一声低吼,性器在媚肉疯狂的裹吸侍奉中猛然勃跳,顶着喉咙深处张开马眼,爆射出精液喷在喉壁上:“来了……射了!精液都被宝贝的深喉夹出来了……呃……都射给你……”

年轻男人闷喘着射精,胸膛剧烈起伏数下,死死将少年的头紧按在胯间,让他将性器吞吃到底。少年眼角溢出眼泪,眉头蹙起,脸颊都憋成了深红色,努力接住射进喉咙的数股浓精。只看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然而少年的身体却死死绷紧,手指紧紧握着男人大腿,浑身都在轻颤,仿佛从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宁宜真终于憋到极点,猛拍几下男人的腹肌将他推开。从口中拔出的深红肉杵仍然半硬着,又粗又长裹满黏液,看了几乎让人心惊,怀疑方才是如何进入到少年娇嫩细窄的喉咙中去的。

宁宜真被席琅伺候着清理干净,下半张脸都在发麻发酸,趴在席琅的腿上喘气:“呜……呼……好酸……讨厌死了……”

“小殿下自己蹭着我要精液吃,我怎么敢拒绝?我说让你慢点,你还使劲往下吞,自己爽完了又不认……”

少年被捅得喉咙都沙哑了,席琅嘴上打趣,实则越看越心疼,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虽然滋味实在是销魂蚀骨。他把少年捞进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了确保他没受伤:“嘴巴都肿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人。”

回到登陆地集合,宁宜真仍然感觉口腔和喉咙都还残留着酸痛,激烈亲昵后身体又餍足又倦懒,干脆把自己藏在席琅身后,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尤司以为他是累了:“易,没事吧?你们去很远的地方玩了吗?塞勒涅没有勉强你吧?”

“没事……”宁宜真勉强开口,说话时也埋着头,耳朵尖都羞耻发红,“我挺好的……”

那清甜的嗓音不知为何十分沙哑,好像说话都有些艰难,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周围似乎有微妙的一静,尤司尚未反应过来:“早点回舰上休息吧,明天训练强度还是挺大的……哎塞勒涅来啦!”

“尤司。”席琅去替宁宜真办了集合手续,上交了机甲装置,将少年往怀里一夹,冲尤司一点头,“先走了,明天见。”

两人早早就登上星舰休息,论坛的恋情帖却又添了数条新回复。

【????有人在贝塔五登陆区吗,看到了吗?】

【在现场,心好痛,不想讨论……】

【怎么又发生什么了,在现场的能不能说一下,好急】

【感觉偷拍不好,就口头描述一下吧……老婆出去和那个谁约会一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嘴巴红红的。】

【好搞笑,说得好像是你老婆一样】

【楼上扎心了,其实我们小痴汉守护团内部一直都是叫他老婆的……】

【平时每天上课训练都很忙,不会特别注意小痴汉,但今天一天自由活动,实在没办法注意不到,好气啊,那个谁为什么不注意一点影响】

【诚实地说,不能怪那个谁,如果我有这样的老婆也想天天抱着亲】

【你们说得都太保守了吧!根本不只是亲嘴啊!我来说,老婆浑身都散发着xxoo之后的气息,嘴巴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是被用力咬过,最重要的是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那声音,我说不出来,听到的时候我后背都一麻】

【该死,有画面了】

【所以今天老婆可能在没人的地方被那个谁按着xxoo了个遍,嗓子都叫哑了……好心疼,但是想象一下又有点兴奋……】

【漂亮死了,集合的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偷看,可惜老婆很快就被那个谁带回舰上休息了。】

【忍不住又翻到最上面看着那个谁黑手套摸老婆后腰的照片解馋,我会自己想象他们的xxoo】

【成人内容发论坛的时候记得折叠。】

……

……

论坛的帖子像水潭里的小小涟漪,一阵风后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帝国军校论坛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像死水一样沉寂——

星历295年,蛰伏百年的外星异族卷土重来,潜入帝国边境,攻破冰星要塞。帝国第三军团被偷袭,死伤惨重。

第四军团迅速驰援,然而蛰伏的异族手段狡诈,极善避开锋芒。双方在边境星系展开胶着的战斗,战事僵持,边境星岌岌可危。

第一军团向军部发出数道紧急通讯,请求同意加入战事支援。然而这只精锐之师背后满是虎视眈眈之人,一出手必然牵扯甚多,一时间并未得到准允。

军部人心惶惶,议会彻夜吵架,身在军部的大殿下更是多日没有回宫一步。

首都星气氛波谲云诡,很快,宁宜真就等到了最后一个重要的剧情点。

帝国军校中以席琅·塞勒涅为首的学生与一众将领子弟自告奋勇,要求前往边境战场前线。

星历295年秋月,帝国军事学院学生赶赴前线的请求得到批准。

二百余名学生编入第四军团临时机甲联队,奔赴冰星要塞。

席琅离开时情势已经十分危急,半个帝国已经宣布进入战时状态。宁宜真没有哭也没有挽留,只是伸出手紧紧拥抱他,抬头时脸上的神情格外平静。

那是属于帝国小殿下的风姿,眉眼里含着皇室血脉相承的勇敢坚定。也是宁宜真的表情,那么专注地看着眼前之人,是因为深深的信任。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

不是“为了帝国”,不是“保重自己”,也不是“要为了我活下来”。

席琅表情动容,深深凝视他的脸,而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下来。

「主角终于要去征服星辰大海啦。」

剧情还差一点就会被修正回到完美的轨道,系统也放下了心来:「宁宜真,加油,还有最后一点工作。」

「修完剧情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在这里过完小王子的一生吗?」

「剧情修正完毕后你可以随时选择离开,系统会留下你的意识投影度过所投放角色的一生。」

「听起来世界和世界之间也没有休假了。」

「理论上没有。一个世界结束后,员工会回到当初绑定的空间中进行短暂的剧情修正评定、奖励结算以及情感疏导。」

「情感疏导啊……不知道和我死之前的世界相比水平如何。」

……

星历295年秋月,第四军团临时联队驰援战场。

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带领一支机甲分队,埋伏在冰星要塞外的小行星带,和第三军团联手包抄异族舰队,凭一己之力重创敌舰数十艘。

战事开始以来,异族遭受了第一次重创。第三军团一鼓作气,夺回贝塔十号星、伽马十五号星等十七颗边境星球。

星历295年冬月,始终得不到参战允许的第一军团被目击到出现在冰星要塞战场,与席琅·塞勒涅的机甲分队配合作战。

整个帝国为之哗然,帝国议会大议员埃文欧对第一军团擅离职守、违抗军令的行为发出指责,并以塞勒涅家暗中笼络人心、为年轻一代谋夺军功为由,要求塞勒涅亲部手中移交第一军团的掌控权。

恰在此时,帝国军事学院某个学生公开揭露上届白鹰杯的内幕,称塞勒涅的受伤和突破都是自导自演,实际上塞勒涅早就成为了s级精神力强者,赛场上的事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

民众看着一系列虚虚实实的证据不由疑窦丛生,有人同意这实在太过巧合,也有人认为这样质疑正在战场的英雄实在卑鄙。

然而此时所有与此事干系之人都在边境战场奋力拼杀,根本无暇辩白。

流言甚嚣尘上,埃文欧一党抓紧时机,继续不遗余力向军部施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星历296年,从未在帝国公众场合中现身的帝国小殿下,第一次向帝国人民发表了讲话。

“事实上,我已经在帝国军事学院机甲部就读十五个星历月。”

少年初长成,脸颊精致如春日初绽的花蕾,身穿鲜红色的皇室礼服,姿态挺拔得体。他眉眼含笑,让人感受到与二殿下同出一脉的亲和温煦:“我对机甲驾驶很感兴趣,因此才隐姓埋名,进入帝国最高学府。

“机甲部的同窗们经常一同训练,切磋成长,收获心得。现在我以个人的名义发布一些日常训练记录,希望为大家展示军事学院学生的精神风貌。”

他只字不提最近的传闻,更不提议会对塞勒涅家的抨击,民众震撼惊艳于他的风度,看到那些训练记录后嘴巴更是慢慢张大。

视频的主角大多是席琅·塞勒涅的机甲,有时独自训练,有时和数台机甲一起或协作或拼杀。漆黑机甲如同天神降临,气势惊人,在训练场中完美完成一系列极限难度的训练指标。

席琅时而和机甲同伴默契合作、隔空对拳,时而气场全开、姿态利落肃杀,独自一人穿梭在无数炮火的围攻之中,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最关键的是,训练场的各项数据在记录中清清楚楚——直到开赛前一天的训练,精神力数据依然明确写着a级。

“以上,最后再向大家汇报我与帝国年轻一代接触所得到的见闻。”

小殿下眼中神光奕奕,收起笑容后神色肃穆,竟让人看到几分s级强者大殿下傲然果敢的影子:“在学院就学期间,我清楚看到这些年轻人英勇果敢、实力超群,更不乏与同伴共同进退的情义。我相信,人类必然能够战胜异族,正是因为人性的闪耀光辉,必然能够超越异族的野蛮本能。”

“我向如今在边境战场拼杀的同窗,以及参战的每一位战士,致以最深的敬意。”

他嗓音剔透,掷地有声:“无需我多言,这一战将不会有任何悬念——帝国必胜。”

简短的演讲一夜之间逆转了形势,宣称塞勒涅沽名钓誉的学生很快被有心人起底,发现了与埃文欧亲信的裙带关系。紧接着,常年在议会当一个笑眯眯吉祥物的二殿下突然翻脸,首次使用身为皇室成员的特殊议政权,罗列第二军团站队埃文欧一党的证据,向埃文欧家发难。

小王子的演讲被以各种形式反复转播和解读,埃文欧一党遭受了步入政坛以来声势最浩大的非议,帝国军事学院报名人数再创新高。

而与此同时,边境战场也不断传回捷报,仿佛是在与什么人的努力遥遥相应。

星历297年春,帝国s级强者在边境战场以一台机甲悍然抗击异族首领主舰,完美配合疑似第一军团的战士将主舰歼灭,赢得了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战场上传回的通讯画面中,黑色机甲如同杀气凛凛的战神,映着身后无边星海、连天炮火,让人见之心折。

帝国上下无不狂喜欢庆,席琅·塞勒涅的名字被到处传诵,二殿下更是亲自奔赴冰星要塞,接见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士,亲自监督要塞的战后重建工作。

皇家星舰上,一间舱房内,宁宜真坐在床边,神情凝重:「为什么,我还不能下班?」

「系统检测到剧情并未修复完成。」

「剧情目标是让塞勒涅赢得战争,成为帝国最强的男人。」宁宜真是真的不理解,「他已经是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战功多到可以躺在上面睡觉,最能打的第一军团也全都对他心悦诚服……不是完全是人生赢家了吗?」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系统提示道,「或许主角离人生赢家还有最后一点距离。」

宁宜真闻言表情一滞,片刻后才有些不情愿地道:「……结婚吗?」

……

“塞勒涅,你不紧张吗?”

冰星要塞的登陆区,皇家星舰正在徐徐入港,所有人列阵屏息以待。尤司一只手臂被绷带缠满,忍不住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毕竟马上要见到小殿下的二哥,怎么说也算是未来的家人了吧。”

“你好吵。”

“哎呀随便聊聊嘛,二殿下还要一会才能过来呢。”尤司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我都有点替你紧张了——拐跑了帝国的小殿下,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不顾一切公开身份支持你……”

席琅终于侧头瞥了他一眼,今日他穿了隆重笔挺的正装,衬得整个人越发英俊冷漠,长久在生死关头战场拼杀更是淬炼出了几乎能杀人的凛然眼刀。尤司不由缩了缩脖子,赶紧找补:“不过!你立了大功,又收服了第一军团,怎么看都无可挑剔,我们也会帮你在二殿下面前说好话的!”

“……”

席琅无法不承认,此时此刻心中确实有些忐忑。他抿紧了唇,听着尤司分析道:“待会见了二殿下,我一定帮你说好话,让殿下知道你在最后一战里是如何英勇如天神下凡……然后我们好好重建冰星要塞,二殿下看到我们认真工作,肯定会很满意的,很快我们就能风风光光回首都星,你也能去见小殿下了!怎么样?”

计划想得很好,然而和现实总是有偏差,这边正说着,有人来报:“二殿下来了!”

所有人屏息静立,远处走来一支精简的队伍,帝国亲卫簇拥着一名身材挺拔的青年快步走来,正是二殿下宁宜澜。

这位殿下一向的公众形象都如春风般令人心生好感,然而此刻,一向温和的他脸色却不太好,唇边的笑容肉眼可见有些僵硬。

眼尖的人看到,心下都是一紧,不由偷眼看了看站在要塞队伍最前方的席琅。

在场的既有帝国军校的学生,也有消息灵通的第三军团,自帝国小殿下公开身份后,席琅·塞勒涅和小王子的浪漫关系早就成为了冰星要塞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一战胜得漂亮,若是还有什么能令二殿下在这样大喜的日子不快,大约就是这位胆大包天到拐走了小殿下的年轻战神了。

众人八卦视线的焦点处,席琅的心忽然加速跳动起来——倒不是因为惧怕二殿下的怒火,而是从对方的脸上,他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令对方不满、而令自己狂喜的事情正在发生。

或许是预感,也是心有灵犀,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深切的想念。

众目睽睽之下,现场静得落针可闻,二殿下快步走到席琅面前,意味不明地注视他两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言简意赅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竟然直接跳过接见仪式的流程,要把今天的主角先送下去?

这是有多不满意?难道是要把塞勒涅变相软禁,关起门来把胆敢拐跑弟弟的偷心贼痛骂一顿?

无数人头上冒出问号,然而就在这时,二殿下身后的亲卫忽然散开,有个人慢慢走了出来。

席琅的心重重一跳,眼尖的尤司已经先瞪大了眼睛,没忍住出了声:“诶?”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简洁雅致的便服,年纪不大已经有了通身尊贵的气度,让人心生敬意的同时又想怜爱。他眉眼带笑,精致的五官似乎能让绚烂如虹的冰星风暴都为之失色。

那张脸和对应的身份如今已不是秘密,然而众人脑筋尚未转过弯来。下一秒,所有人只见那个人笑吟吟地对席琅张开双手,红唇翘起:“哥哥。”

二殿下的笑容龟裂,尤司张大了嘴巴,所有人心中震撼,而那位年轻冷酷、杀伐果断的战神阁下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急切慌乱——

他大步冲向了少年,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而后扬起披风遮住所有人的视线,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了下去。

扬起的披风遮住天光,炽热的吻落下来,宁宜真忍不住瞪大眼睛,身体都因为害羞而稍微绷紧,手推在席琅胸膛上:“唔唔……!”

好在席琅知道分寸,很快就松开了他,手臂一勒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回身简洁冲二殿下致意:“殿下,容我先告退了。”

皇室历来有所规定,两位继承人不能同时出行,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小殿下不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跟来的。也因此席琅抢人抢得镇定自若,行礼后转身带着人就走,将气得嘴角抽搐的二殿下和一干将士甩在身后。

宁宜真被席琅揽在怀里往前走,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清爽气息,忍不住抱紧他的手臂,仰头痴痴着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哥哥,我好想你……你还好吗?战报我都有看,你受的伤我都知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好想你……”

“真真。”

席琅低头细碎亲吻他毛茸茸的发顶:“我也非常、非常想你。”

男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脚步更是快得不正常,宁宜真勉强跟着他走,尚未察觉到危险,被带进房间后感兴趣地环顾了一圈。

战场的条件不比首都星奢华,不过作为机甲分队的统领,席琅的房间已经算得上宽敞舒适,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下方建设中的要塞全貌。

席琅在门边解披风,宁宜真在窗边看风景,忍不住轻叹:“半个要塞都被炸毁了,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惨烈。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真的太好了……冰星的风景好美,哥哥,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星落?”

“明天才可以看。”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宁宜真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一片温热的胸膛。少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嗯?可是今天天气不错……啊!”

他竟然完全没有自觉,又或者是只有自己才怀着深刻到发痛的想念,席琅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手已经不容拒绝地钻进他的衣服,握住那把细瓷一样的腰:“星落明天再看,今天把小殿下操到晕过去好不好?”

“……什、不行、啊!”

宁宜真被席琅按在窗边,久别重逢,男人的手段变得更加激烈强硬,几下就扯开他的上衣,埋头在他脖子上啃咬吮吸。久旷敏感的身体很快开始发热,宁宜真浑身都绷紧了,脸上发热试图抵抗:“哥哥……呜!去床上!”

由于建筑构造,视野内没有其他房间,下方要塞也无法看到高处景象,然而天光一览无余照在身体上依然十分羞耻。席琅恍若未闻,在白嫩脖颈上很快吸出一枚枚鲜红痕迹,往下落到锁骨,而后含住一边敏感粉嫩的乳头。他的动作仿佛饥饿已久的野兽,唇舌火热而粗暴,宁宜真腰都被刺激得弓起:“嗯!!别咬、啊……不要不要……这里太亮了……”

席琅充耳不闻,埋头舔着那粒又嫩又甜的乳尖,嘬吸得兴奋挺起又换到另一边,刻意发出响亮的嘬舔声。与此同时他紧紧勒着他,几乎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手掌在他后腰上来回抚摸,把光滑的肌肤摸得轻颤泛红。

太久没有过炽热的吻和爱抚,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发情,宁宜真很快就在这样的攻势面前败下阵来,在席琅手口并用快速玩弄两边乳尖的时候,忍不住并紧双腿呜咽着高潮了:“……呜!!”

来前宁宜真确实有意没有发泄,但这次确实太快,射出来的时候大脑空白,浑身发软。席琅没料到他会射出来,略微停了下,心中过度的焦渴急切散去了一些,用指尖拨弄了一下粉红的乳头,忍不住笑了:“才吸一下这里就射了?这么敏感,很想我?”

“呜……别碰……”

宁宜真难为情地闭上眼睛,男人低头深深吻住他,与此同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到手指,伸手顶进后面的小洞。

这次他的动作比刚才要稍微温柔,清爽好闻的气息铺天盖地,唇舌交缠泛起一阵阵酥麻,宁宜真仰着头承接,很快就被亲得迷迷糊糊,被吸住舌头时忍不住夹了夹后穴里来回进出的手指:“唔嗯……哥哥……”

久未经性爱开拓的肉穴已经做好了被再度开发的准备,紧致得分寸难行,被手指强硬插入后就开始不停吞咽。精液混着逐渐分泌的爱液,不多时穴里就变得软热顺滑,席琅下身硬得发痛,啃咬他软嫩的唇肉,贴在他嘴角含糊地说话:“想要了是不是?下面这里也很想我?”

“嗯……想你……”宁宜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口喘息,努力放松身体,心跳砰砰,“哥哥……给我……”

“好乖。”

席琅怜爱地亲了亲他,把他翻过来压在窗上,从后面握住他一条大腿略微抬起,性器顶住穴口:“这样做好不好?……嘶,小洞已经在咬了……真真再放松一点……”

粗硕的肉冠已经随着话音慢慢顶进小穴,又烫又坚硬地缓慢侵入,交合处被压出一圈水液。宁宜真手撑在窗沿,额头抵着窗子上的合金玻璃,表情有些痴了,微微吐出舌尖轻喘:“嗯插进来了……哥哥……”

久疏性爱的身体过于敏感,根本不需要多开拓,敏感的肉穴捅一下就流出水,席琅屏住呼吸慢慢往里顶,很快就插进了大半根,被吸绞得不住低喘:“嗯……小洞好软好乖……把哥哥绞得好紧……”

“呜好难受……”

粗硬火热的性器贯穿后穴,稍微顶进来一点快感都铺天盖地,宁宜真脑子一阵阵发晕,抵着窗子急促喘息,腰肢不停颤抖,被席琅一手握着腰才不至于往下滑,“好硬啊……呜呜要不行了……”

席琅低头亲了下宁宜真后肩,与此同时把最后一点也顶进,把白嫩臀肉都撞得变形,舒爽得忍不住仰起头:“嘶……都进来了……宝贝这么想我吗?里面动得太厉害了……”

“呜……”宁宜真因为这一下深顶绷紧身体,眼角渗出泪花,“呜哥哥……顶得好深……”

肉穴内壁分泌了大量爱液,湿软多汁的媚肉又嫩又滑,包裹着肉棒蠕动按摩,席琅顶在深处享受整根性器被夹吸的快感,爱不释手揉着两瓣臀肉:“小屁股好软,抵着肉棒吃得好乖……真真是不是想哥哥都想哭了?小穴哭出来好多水,缠着肉棒好热好舒服……”

“出去、出去……呜呜……”后入的姿势比平常更深,宁宜真被他握着腰死死顶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插穿了,摇着头拼命抵抗,“不行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要高潮了是不是?唔……哥哥先射给你一次好不好?”

席琅说着动起来,根本不容拒绝,挺动腰肢一下下抽插。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媚肉,把肉穴刺激得愈发湿热娇软,吸着肉柱拼命缩紧。席琅被夹得浑身都出了汗,爽得脊椎都在发麻,咬着牙狠狠顶弄了数十下,而后挺腰插到深处,紧紧抵住软嫩丰满的臀肉,闷哼一声,放松精关喷射精液:“唔……射了……都给你……”

性器裹在媚肉里突突直射,强力的精柱击打在敏感处,宁宜真根本没有防备,身体猛然绷紧,哭着被射到了高潮:“呜呜呜到了!到了……呜……”

“被哥哥射高潮了,好舒服是不是?嘶,里面紧死了……”

高潮的穴肉拼命裹住肉棒抽搐夹吸,席琅深深顶在里面不动,双手揉捏着臀肉,把粉嫩的圆臀玩弄得敏感发热。宁宜真剧烈喘息,整个人都软倒在了窗沿上,勉强被席琅撑住才不至于倒下:“嗯……不行了……”

席琅享受够了才往外退出一点,掰过宁宜真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他,一边开始慢慢抽插。穴里被射满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抽插慢慢往外溢,抽动时火热湿腻。性器很快就再次兴奋充血,宁宜真回过神来,难受得差点哭了:“出去……出去……你已经……”

“才射了一次。”

席琅把宁宜真扶起来按在窗户上,用紧密相贴的姿势慢慢耸插,低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温柔:“一次根本不够,这么久没见,哥哥存了好多精液都想射给你……真真不想我吗?”

宁宜真被他玩弄着耳朵慢慢抽插,舒服得浑身酥软,快感仿佛温水,晕晕乎乎又被他带走:“想……唔想的……”

“嗯,真真也想我。”

席琅细细舔吻耳垂,又温柔地将舌尖伸进去抵弄耳道,把白玉一样的耳朵舔得湿漉漉,最后落下一吻诱哄:“那小穴乖乖吸住肉棒,让哥哥再射几次好不好?”

“嗯嗯……不许、不许太过分了……”

宁宜真微弱的声明很快就被淹没在深吻里,两人的体格差距简直恰好,席琅毫不费力地扳过宁宜真的下巴就能与他接吻,与此同时下身不停顶插,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动作间冰凉的合金玻璃偶尔磨蹭到乳头,宁宜真被刺激得每每后穴都要夹紧,席琅被他突如其来地裹紧几次,发现之后恶劣地把他往玻璃上按:“真真偷偷在这里蹭吗?蹭的是乳头还是下面?”

“好凉、呜!等一下!”

宁宜真被他按在玻璃上,随着抽插一下下磨动,舒服得几乎是折磨,后穴拼命绞紧。席琅爱死了他敏感又热情的身体,手臂勒紧他,急促喘息着继续反复贯穿他:“等什么?明明就很喜欢,里面越来越紧,把哥哥的肉棒吸得动不了……”

两人浑身都是汗,肌肤滑腻相贴,席琅把他死死压在玻璃上,挺腰一次次捅开湿粉的小洞,在裹满精液的媚肉里来回摩擦。软肉刮擦柱身上的青筋,舒服得低声喘息:“唔……又要来了……小穴好好吸住!”

“嗯要……”已经温热的玻璃磨蹭着乳头,宁宜真已经爽得神智飞走,闻言下意识地翘起小屁股,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哥哥的精液……”

白嫩的臀肉抵住胯下,最心爱的人柔顺臣服着向自己索要,席琅没再忍耐,猛顶进深处,呼吸急促地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在最深处又一次舒爽射精:“射了…………”

“……!”浓精喷射在嫩肉上,后穴抵死绞紧,宁宜真被他死死吻着,被迫含着男人的舌头,连尖叫都发不出,脸颊涨红,身体随着精液灌入不停轻颤,“……!!”

第二次射精远比第一次更激烈和更多,席琅从后紧顶着他一动不动,舒爽地顶着软肉喷射,下方仍旧沉甸的囊袋不住抽缩。穴里已经裹满黏糊糊的浓精,承不住的白液从穴口溢出,混合着晶亮的爱液一滴滴落在地面。

穴心被顶着喷射,宁宜真痛苦又舒服至极,死死抓紧男人手臂,乖乖任男人在自己口腔里吮吻扫荡,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呜………………”

过了许久,席琅终于舒舒服服射完,这才结束这个吻,分开时看到牵出的长长银丝,忍不住又低头碰了下他嘴唇:“……射得好爽……真真好棒,小嫩穴把精液都吸住了……最里面又吃到精液了,喜欢得一直在夹呢……”

“呜别说了……”宁宜真脸上发烫,可怜兮兮地求他,“……去床上……好不好哥哥……”

席琅知道他是累了,慢慢把自己退出来,退到穴口时刻意放慢,看着一塌糊涂的穴口慢慢吐出湿红的肉冠后闭合,尽量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存在穴内。

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软在自己怀里,席琅抱着他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闻着他肌肤上久违的香甜气味,心中又软又热,调整了下位置之后又再次将冠头顶进穴口,要入不入地来回顶弄,让那个小洞含着自己的肉冠嘬吸。宁宜真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睫毛早就被泪水打湿,被再度插入也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嗯……不要了……”

“最后一次……”席琅在他耳边保证,声音低沉磁性含着蛊惑,“哥哥太想真真了,精液攒了好多,还差一点才能射完……宝贝乖乖的,小穴再坚持一下,把肉棒里剩下的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嗯……”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从耳朵酥麻到后腰,晕晕乎乎同意了,“那哥哥……快点……”

席琅等到一句同意,立刻变回毫不留情的做爱野兽,二话不说就掌住宁宜真的屁股,向上挺腰狠狠往里顶入,逼得身上的人短促惊喘了一声。穴里含满湿热黏腻的精液,滑嫩湿热的媚肉裹住肉棒按摩侍奉,男人舒服至极,忍不住低吼:“嘶……里面都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插起来好湿好热,裹着肉棒爽死了……真真的小嫩穴好乖,努力在夹呢……这就给你!”

他抱住宁宜真软嫩的臀肉,像使用性爱工具一样用小屁股在自己挺立流水的大肉棒上来回套弄,每一次狠狠按到底的同时都挺起腰,让性器直直撞在最深出的穴心:“小穴套着肉棒好爽,最里面含着龟头舒服死了……再夹紧龟头……快射了……”

穴里黏糊糊的液体在激烈的抽插下扑哧扑哧往外溢,简直像被捣弄出来的,把两人的小腹都染得一塌糊涂。宁宜真被顶得浑身都快散了架,哭着抓紧他肩膀:“不行不行太快了……呜……好酸……”

“宝贝,小殿下,我的真真……”席琅只觉得射精冲动不断上涌,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酸涨,一边更深地上顶,几乎每次都是用腰的力量将他顶起,一边拉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来摸这里……”

宁宜真被他拉着手,透过覆着薄汗的强韧胸肌,能感觉到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下下几乎灼人。与此同时男人直视着他,目光里是深刻直白的爱意:“小殿下,我的真真……”

“嗯、啊……哥哥……”宁宜真眼眶发酸,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着唇努力配合他,呻吟里含着哭腔,“哥哥……好想你……呜呜呜……真真好想你……都射给我……”

席琅双手十指张开,死死陷入丰满多汁如桃肉一样的臀瓣,控着白嫩丰软的臀肉上下套弄,捣弄出无数飞溅的水液。把自己的肉棒套到最深时还要挺胯撞几下软肉:“快了,马上就射给真真……小屁股肉好多,吃得肉棒太舒服了……要来了!”

“嗯唔……”宁宜真埋在他胸膛上,闻言努力缩紧肿烫酸软的后穴,绞紧里面勃发的火热凶器,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哥哥呜呜……射给真真……”

席琅咬着牙狂插猛顶,来回进出的肉棒越发胀大,终于在数十下之后抱着少年的小屁股死死按在胯下,肉棒顶着最深处的软烂媚肉勃跳两下,囊袋剧烈抽动,马眼张开,激射出数股精液:“嘶……射了!射了!把宝贝的小嫩穴灌满……”

“呜嗯……!!”宁宜真穴心被射得疯狂抽缩,连脚尖都绷直了,手还按在男人心口,舌尖吐出来软软贴在男人的胸肌上,口水都流出来了一点,彻底失去了神志,“高潮了……被射到了……嗯好舒糊……喜欢哥哥……”

席琅狠狠揉捏着两瓣臀肉,持续射出精液,时不时扇打一下饱满有弹性的臀肉,让小穴条件反射地抽吸裹紧正在射精的肉柱:“嗯……还在射……”

“嗯…………”

小穴早就装不住精液,偏偏穴口咬得极紧,多出来的精液只能艰难地顺着交合处往下流。高潮余韵持续了许久,席琅低头看他,发现他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晶莹湿黏地贴在一起,脸颊潮红,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心中柔情满溢,低头去吻他毛茸茸的发顶,轻声呢喃:“真真……小殿下。”

“哥哥。”宁宜真体力不支,却还是勉强睁开眼看他,眼睛里含着水,仿佛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露出微笑,“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到……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冰星的星落开始,天际绽放华丽的风暴,灿烂划过天幕,映亮了下方战火后逐渐复苏的要塞。

昏暗的房间里,两道人影久久依偎,交颈低语,偶尔发出低微的笑声,不知何时才终于消散。

……

……

自从来到冰星要塞,宁宜真几乎没机会在人前露面。席琅几乎每晚都按着他激烈做爱,把他弄得根本下不了床,腿根红肿不堪,让他只能在房间里力竭昏睡,如同野兽保管自己叼回巢穴的猎物。

偏偏这个男人意志坚定,白天投入要塞的重建工作,将正经的面具戴得滴水不漏。旁人看着他冷酷决断投入工作的模样,根本无法想到这人晚上是何等的下流和恶劣。甚至由于要塞重建比预想中顺利,二殿下宁宜澜看席琅的眼神也稍稍柔和,到最后整个要塞里有苦难言的几乎变成宁宜真一人。

重建工作步入正轨后,机甲部的学生随二殿下乘皇家星舰返回了首都星。

在返程的路上,席琅有所收敛,没再把他做得下不了床,然而长久的分别已经把男人的性格锻造成了更加沉重的形状,重逢后他在床上的风格变得异常折磨人,每每都把宁宜真逼到崩溃边缘,任他哭着求饶也不肯停。

帝国为归来的英雄们组织了盛大的凯旋仪式,社会名流竞相参加,整个仪式都通过星网放送。

意气风发的机甲部学生们被簇拥着走进宴会大厅,现场发出热烈的欢呼和赞美,中间夹杂着自由媒体的播报声:“让我们为这些年轻人取得的胜利庆贺!”

“那位黑衣的青年就是塞勒涅,这位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战神带领着同样年轻的队伍,在最后一战中立下了重要功勋……所有人都在传颂他的名字……”

“皇室成员也来到了现场……天啊,皇帝陛下身边的那位是……!”

“是19岁的小殿下!小殿下继战时演讲后,首次出席了公开活动……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

众目睽睽之下,皇帝陛下和皇后二人含笑不语,大殿下依旧形容冷肃,二殿下面若春风。宁宜真站在中央,望向那道身影,含笑道:“塞勒涅,请上前来。”

英俊的年轻人越众而出,踏着长长的红毯走到近前,目光深沉而炽热。众人目光期待,机甲部学生的视线里则富含打趣。

——曾经懵懂不知世故、和席琅牵扯出种种事件的少年,除了精致纯洁的外表更有一颗珍贵的心灵,能够在关键时刻独当一面、力挽狂澜。

在场人几乎都看过小殿下的战时演讲,深知这两位有着同窗之谊,更心知肚明小殿下的出面是如何扭转了对塞勒涅不利的舆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善意。

宁宜真将手按在胸前,优雅地对他低头致意:“我代表皇室成员,祝贺各位的凯旋,感谢各位为帝国所做的一切。”

众人心知肚明,由利害关系牵涉最少的小殿下来做这一举动是最合适的。果不其然,接下来依旧是宁宜真开口:“你在最后一战中立下大功,为表感谢,皇室愿意满足你的一个请求。”

赏赐,军衔,或是为塞勒涅这个姓氏索要更加长久稳固的荣光?

各人心中生出猜测,而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席琅深吸一口气,退后半步,单膝跪下。

大厅中一瞬间安静下来,宁宜真一怔,对上他充满爱意的深沉目光,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我确实有个请求。”

年轻英俊的男人单膝跪地,满身都是战火淬炼后的沉稳坚定。他开口时前几个字还略微紧绷,而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仰头注视着面前的小王子,冷漠的脸神色变得柔和,一字一句道:“殿下,我想请求您考虑成为我的合法终生伴侣。”

星历297年,帝国发生了数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第一件是帝国军在与外星异族的战争中取得胜利,在长达将近两个星历年的战争后再度守卫了和平。

最终一战中,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驾驶机甲歼灭异族主舰,浴血的英姿被无数人铭记。

这场战役发生在边境星球冰星的要塞外,因此被记载为“冰星之战”。

而第二件事,就是帝国19岁的小殿下首次出席公众活动,竟然被人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下求婚了。

求婚的人正是在冰星之战中立下重大功劳的战士席琅·塞勒涅,而这场求婚甚至就发生在举国瞩目的凯旋仪式上,小殿下的长辈和兄长就在一旁。

仪式通过星网放送,在塞勒涅当众下跪求婚的那一刻,所有或目睹或看到实时画面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讨论瞬间被引爆。

塞勒涅与小殿下曾同在帝国军事学院就读,冰星之战时塞勒涅人在边境,却被有心人构陷非议,是这位小王子第一次公开露面演讲,四两拨千斤,极其巧妙自然地澄清了舆论。

危难之际雪中送炭,本就是一段美好故事,小殿下的演讲后,许多媒体也曾报道两人的同窗友情。星网的观看频道被各式各样的评论挤满,有人列举几名比塞勒涅更有资格成为王婿的青年才俊,也有人大呼这二人果然有旧。

而在万众瞩目下,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所有人为之深深铭记。

众目睽睽之下,年轻英俊的英雄单膝跪地,肩背挺直,仰视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是深刻的坚定与爱意。

所有人几乎屏住了呼吸,二殿下最先反应过来,侧头向皇帝陛下与皇后低声说了什么。旁边的大殿下上前一步,面色冰冷如霜,眼中仿佛凝聚风暴,然而小王子回头看了兄长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尊贵的小殿下回应了他的请求。

短暂的怔然后,他露出了一瞬间似乎是苦恼的表情,然后灿烂地笑起来。

与演讲时的平静坚定不同,这一瞬间他的表情是纯然的欢欣与甜蜜,仿佛春日最鲜嫩欲滴的花朵绽开在枝头,让人深深为之感染。

而后他俯身下去,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与他深深对视。所有人都看到他眼睛里晶亮的光彩:“好,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力量和忠诚都要献给我。”

……

……

帝国军校的论坛。

【主题:现在想想能被殿下收集照片真是塞勒涅的荣幸……】

【内容:隔壁讨论楼帖子太多了,单开一个贴说。忽然想到,当初殿下去跟塞勒涅说一直很喜欢他,收集了很多他的照片。殿下应该真心觉得这是赞美,不是痴汉行为,因为皇室成员一般都是这样表达肯定和欣赏的。】

【你还真别说,好有道理】

【是的,还记不记得之前二殿下接见一位公益艺术家的时候说的就是,“我一直有在关注您的艺术,收藏了许多您的作品”。】

【呜呜呜真是委屈我们殿下了!殿下当时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吧,明明夸你你居然对我发火!】

【我的理智:他们好配,塞勒涅是冰星之战的英雄,保护了大家,殿下在战争时公开维护塞勒涅、鼓舞人心,他们的爱情好美。我的手:这么好这么可爱的殿下,被塞勒涅给届到了啊啊啊可恶!】

【如今想想,过去一年发生了好多事,和做梦一样。白鹰杯,异族战争……殿下原来是殿下……】

【殿下人真的很好呢,身份公开了也继续来学校,每天都认真上课,准备毕业测试。】

【小痴汉守护团解散了,我们成立了殿下的骑士团,有意加入请联系星网频道号xxxyyy】

【现在他们也要订婚了呢,有人知道为什么是那个日期吗?】

【不知道,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

【只知道那天可以同时看到帝卫一、帝卫三和帝卫四运行到天空正中央,三颗卫星在夜晚发出的银色光芒很好看。如果在风景好的地方,比如湖水、树林之类的地方,应该会很美。】

……

试衣室里华丽宽敞,陈列着无数礼服,充斥着清淡的熏香气味。

门被牢牢反锁,重叠的帐幔之后传来暧昧的响动,换衣区里两个人影朦胧交叠,粗重的呼吸和絮语此起彼伏。不久后帐幔被忽然拉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少年从里面钻出来,拼命拉拢衣襟,满脸都是红晕:“哥哥,够了……父皇和母后快要过来了……啊!”

帐幔中伸出一只修长蕴含力量的手臂,轻轻松松把他拖了回去。与此同时一个低沉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小殿下更要快点把臣的精液吸出来了。”

“不行、不行、塞勒涅!席琅·塞勒涅!唔!”

巨大的全身镜前,席琅不顾宁宜真的挣扎,几下就将他衣服剥光,按到镜子前:“真的不行?但刚刚亲的时候殿下很兴奋,一直在蹭我呢……”

“你胡说什么……啊!”宁宜真扶着镜子,下一秒就被灼热的凶器顶进后穴,抵着镜面急促喘息。

今天过来试穿婚服,这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个殿下,态度恭敬又亲昵,连换衣服都要贴身跟着他,一双眼睛里的热意让人浑身发麻。

明明是不能做爱的场合,被那双深邃眼睛看着却好像浑身都在空虚,宁宜真实在忍不住有些馋,本想用嘴吃一吃就算了,却被男人直接拉住做……还是在镜子前!

粗硕热烫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往里顶,席琅死死抱着他,耐心往里插。少年随着进入绷紧了身体,张着口不停喘息,胸口因为羞耻变得通红,还在语无伦次地拒绝:“呜不……别……嗯、太大了……”

穴里格外紧致,死死箍住性器,痛甚至多过于爽,却激发出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席琅咬牙忍着,顶进大半截之后开始小幅度抽插,数下进出之后很快变得顺滑。小穴分泌出水液,热情地裹住肉柱蠕动,席琅舒服得不住低喘:“湿得好快……殿下的里面太棒了,咬得好紧……”

“你、你变态……”宁宜真听见他的称呼,羞耻得几乎想要消失,“要做就快点做……”

“殿下希望我快点?”

席琅笑着往里一顶,肉柱狠狠顶入汁水四溢的深处,把穴口捣出一圈黏腻爱液。怀里的人立刻受不了地仰起头,身体死死绷紧:“嗯……!”

修长纤细的脖颈线条映在镜中,十分赏心悦目,席琅扳正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前方的镜子:“殿下,试衣服的时候要好好看着镜子才对。”

他说罢就握着少年的腰,开始快速连续顶撞,粗大的性器已经十分熟悉甜美湿滑的小穴,来回摩擦湿滑的媚肉,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裹在爱液里兴奋地勃跳。细嫩的穴口已经习惯了吞咽巨物,艰难撑开箍弄着性器根部,含不住一样溢出水液,色情得让人口干舌燥。性器被裹得十分舒服,席琅握着那把细腰,从后面快速连续啪啪抽插,爽得无以复加,不住低喘:“嘶……殿下的小穴好会夹……”

“你、你别……啊!”宁宜真被迫看着镜子,羞耻得后穴不住缩紧,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是如何布满青筋,顶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摩擦出电流一样的快感,“呜……好大……”

“殿下不是喜欢吗?”席琅把他抱得更紧,挺腰让性器进得更深,黏腻的穴口艰难咬住肉柱根部,“殿下不是当着所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呜……”

镜中清楚映出两个淫靡交叠的人影,一切细节都纤毫毕现,少年浑身泛着粉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后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那根东西似乎根本不愿出来,慢慢进出顶撞时只舍得抽出一小截。爱液从穴口被捣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宁宜真拼命闭上眼,席琅却不肯放过他,挺腰把性器顶在最深处使劲揉顶。最深处被重重撞击,快感像过电一样冲击全身,宁宜真的呻吟一下子带上了哭腔:“唔、不、不能一直顶里面!!”

“那就好好睁眼看着。”

席琅不肯放过他,慢慢顶撞着一阵一阵吸紧的小穴:“殿下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身体都会变红吗?耳朵,脖子……还有胸口这里……”他边说边重重抚摸过那些地方,喘息着刺激他,“好漂亮,被肉棒一插就会变成这样……”

镜中的少年闻言不情愿地睁开眼,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睛里含着摇荡的水光,浑身都是艳丽的粉色,性器高高翘着,随着撞击的动作一晃一晃,淫荡得根本无法直视。他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样的模样,呆呆看了两秒后脸上滚烫发红,眼里很快泛起了泪花,小穴拼命夹紧:“呜……呜不!!”

脸皮实在是过于薄了,席琅把手伸到他口中,在柔嫩口腔里来回抽插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嘘……别哭……很好看……张嘴……”

“唔嗯……”

两人早就完全熟悉彼此的身体,宁宜真张开红唇吮吸住他,舌尖本能地绕着手指打转舔弄,柔软湿润的舌尖把手指裹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席琅最受不了他这样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将他双手拉到背上,用一只手按着,腰部发力啪啪向前撞击抽插:“嘶……小舌头好会舔,吃了好多次肉棒有经验了是不是?哦下面也吸紧了……太舒服了……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好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宁宜真脑子已经迷糊发热,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只吮着男人的手指又舔又吸,含着泪承受疾风暴雨一般的顶撞。后穴的嫩肉被日夜浇灌疼爱,随便摩擦几下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兴奋又热情地缠紧入侵者,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柔媚侍奉,试图索要精液。席琅手指被他柔顺含着吮吸,下身性器也被舒舒服服裹着,忍不住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宁宜真后背:“越来越紧了……裹着肉棒一直动,咬得爽死了……嘶、忽然夹得好厉害……殿下想要精液了吗?”

“呜呜……”射给我射给我……

宁宜真没办法说话,晕乎乎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小屁股往后摇了摇,明显是急切和渴求的模样。席琅就喜欢把他欺负到主动开始索求,见状十分满足,挺腰顶了顶,性器勃跳两下,越发胀大:“但臣还不想射……殿下主动一点,摇一下小屁股吸肉棒,自己把精液吸出来好不好?”

变态……他才是变态……

宁宜真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依言翘起臀部,向后一下下撞,一次次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去,自己都能感觉到后穴黏糊顺滑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一地。他羞耻得浑身战栗,死死按着镜面,腿都快站不稳:“唔……唔……呜……嗯……”

少年一下下主动撅起臀部,用后穴套弄肉棒,视线里是覆盖薄汗的漂亮腰背,往下就是丰腴软嫩的小屁股,如同两瓣多汁的桃肉,一次次把他的性器套弄进紧致热滑的深处。

席琅伸着手指在他口中一下下抽插,摩擦过软嫩的小舌头,感受着下身肉棒被主动吞吐裹吸的快感,配合着他轻轻顶腰:“哦……舒服……再来……殿下好会吃肉棒……小屁股好会摇,这么多肉,天生就该含着男人肉棒摇……再深一点……哦、含到底了……殿下的小穴好能吃……”

“呜呜……”宁宜真听着他性感的喘息,浑身发软几乎想往下滑,艰难地又做了数次,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镜子,眼里满是祈求,含着他的指尖勉强道,“真的……没力气了……”

“殿下做得很好……”席琅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嗓音沙哑道,与此同时掐住他的腰狠狠一顶,“现在就给你!”

“啊、啊啊!!”

宁宜真尚未站稳,身后的男人已经掌握回了主动权,握着他的腰开始了快速激烈的抽插。火热粗大的性器强行拓开媚肉,带着汁水来回摩擦,圆硕的肉冠每次都撞在敏感的最深处,激出一阵又一阵的连绵痉挛。宁宜真哭着拼命摇头,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嗯不、太快、太快、啊!!”

席琅咬着牙狠狠插他,飞溅的汁水落了一地,几次都把站不稳的少年捞回来,强势的体力根本不容人逃脱,几乎是泄欲一般疯狂地抽插操干那个可怜兮兮的软烂小穴:“殿下很喜欢、不是吗?呃、要来了、要射了、精液都献给殿下……”

“唔行唔唔……不能射到里面……”宁宜真抽噎着拒绝,眼里全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拼命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挣扎,“呜呜不要……哥哥……”

最后那句哥哥带上了一点委屈,席琅恍若未闻,死死按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后狠狠往里一顶,啪地一声把软嫩的臀肉顶得变形,性器裹在敏感的软肉里舒爽地连连喷射:“嗯……射了……射了……殿下的小穴乖乖吃精液…………”

“呃呜…………”

精液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死死仰起头,拼命绷紧身体,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几乎是同时自己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一股股喷向了镜面。席琅死死顶着他的小屁股,暴涨的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跳一跳激烈射精,喷射数股后意犹未尽地继续顶撞几下,马眼翕张接着喷射:“嗯还在射……爽死了……最里面吸着龟头吃精液好爽……殿下的小穴好贪吃……哦、又被吸出来了……把小嫩肉射满…………”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许久,直到席琅舒舒服服享受完了射精的余韵,这才缓慢抽出肉棒,看着湿红肿胀成小肉圈的穴口合上锁住精液。少年身体失去支撑,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席琅抱住他,示意他看地面:“真真看。”

他终于又叫了名字,宁宜真勉强掀开眼皮,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地面甚至已经聚起一小滩液体。他又羞又气,又有些委屈,在席琅手臂上狠狠打了两下:“你发什么疯,待会还要见人……”

“真真好乖。”席琅低头亲他,声音里满是愉悦,“马上给你清理,好不好?保证没人发现。”

“我才不是……你刚才都不叫我!”

宁宜真又急又气,席琅笑着贴他的脸颊:“每次叫殿下的时候宝贝都很不好意思。以为我没发现吗?”

宁宜真还没消气,然而席琅已经温柔地亲下来,安抚地缠着他的舌尖吸吮。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抱住男人回应,脾气也消弭了:“嗯嗯……呜嗯……”

席琅含着那细嫩的舌尖恋恋不舍吸吮了一番,想到那小舌头是如何湿热地裹着肉冠绕弄,抵着马眼嘬吸精液,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半硬的性器再次勃起,勉强压住躁动和他分开:“……真真的小舌头好乖。”

两人相性实在太好,少年也被亲得再次意动,黏糊糊的双腿并紧,眼睛里含着水光。席琅用指腹擦了下宁宜真的嘴唇,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低声道:“还想要?其实刚才我收到消息,伯父伯母临时有公务,恐怕一时半刻来不了了。”

宁宜真脸上涨红:“才没有……我不要了……”

“下面不要了,上面还没吃饱呢。”席琅抱起他,在他耳边用蛊惑又命令的语气低声道,“去洗一下,然后在浴室里给哥哥吸肉棒好不好?”

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晕晕乎乎本能服从,洗完澡后宁宜真果然在浴室里给男人口交了一次。他跪在浴池里,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红唇含着肉冠又吸又舔,前后摆动头把肉棒吞进口中,又用喉咙吸夹。席琅怜爱地摩挲他的头发,射精时将他用力按向自己,将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在柔嫩的喉咙里插弄数下后舒服地射出精液:“嗯好乖……都吃下去……”

那根东西在喉咙里突突勃动,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喉咙内壁,软肉抽搐着被浓白的精液糊满。宁宜真脸颊涨红,夹着双腿磨蹭,艰难地吸着粗壮的根部,拼命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依然有浓白的一线从唇角流出。席琅控着他的头慢慢射完,喘息着从他口中退出,伸手流到他下巴上的一点精液抹去,声音沙哑餍足:“眼睛这么水……就这么喜欢?”

宁宜真自己爽完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张开手臂扑到他怀里。席琅早就培养出习惯,为他整理好一切,亲手给他换好衣服,这才将他领出换衣室。

……

「总体而言是一个体验公司福利的世界。」

深紫色的夜空宛如华丽的丝绒,三颗卫星洒落温柔的光芒,湖水荡漾出银波。仪式场地极尽梦幻奢华,空气中有星星点点飞舞的柔光,远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拱门后是等待的宾客。

宁宜真站在拱门边,纯白的西服束出他柔韧美好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他的手中捧着鲜花,眼里带着期待的笑意,与身边的父母兄长对视,露出有些羞赧又灿烂的微笑。

「你已经决定好离开了。」系统确认道,「订婚仪式很有纪念意义,不等到进行完再走吗?」

「照你所说,我的意识投影会留在这里,那么什么时候离开其实并没有区别,不是吗?」宁宜真带着笑容与身边的人一一拥抱,一边分心与系统对话,「还是说其实不是这样呢?」

「……」系统板着语气道,「宁宜真,不要再向系统套话了。回到员工空间后,系统的情报会按照你的完成度有所解锁的。」

「那现在就走吧。」

「……」系统沉默片刻,再次确认,「不再和主角说句话吗?」

宁宜真结束最后一个拥抱,看向场地的另一端。

红毯的尽头站着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那人同样穿着雪白的西服,在他身上少见的颜色让他的气场显得格外柔和。

夜风拂过,两人遥遥相对,明明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却都在同时微笑起来。

「我已经带给他幸福了。」

宁宜真将手按上心口,抚摸着胸膛中鲜活跳动的心脏,微微出神了片刻,平静地重复:「走吧,就现在。」

婚礼的仪式音乐不知何时变了奏,琴弦拨动,圣洁而庄重。

卫星银色的光芒洒下,拱门前的少年眼睛晶亮,含着泪意又似乎是笑意,向前走去。一路上宾客的眼神温柔善意,他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像曾经的千百次那样张开手臂,扑向了那个人的怀里。

少年像小鹿一样轻灵矫健,奔跑时快得像风,空气中无数柔和的光芒扑在他身上又散开,美好得令人屏住呼吸。宾客发出小小的惊呼,而帝国年轻的战神则扬起笑容,伸出手牢牢接住了他。

而后背对着所有人,英雄低下头去,亲吻了小王子。

如此多的星球上,只有少年是他的小王子。

少年给了他一颗痴恋的心,而他会献给他自己所有的忠诚与爱意。

……

……

「您好,真不想活了。」

回到员工空间后会使用注册用户名,并且不能更改,宁宜真回味了一下,觉得也并非不能习惯。

员工空间没有实体,宁宜真只觉得所处的时空不断变换,像是身处于庞杂的数据流中,又像是斑斓诡异的微观世界,时而又感觉自己处在幽邃的宇宙外空。

注册时他就来了这个地方,当时的宁宜真整个人还沉浸在好不容易死了又要活一次的消极情绪之中,此时才注意到这片空间的神奇之处,不由燃起了兴趣,用意识探索一圈,这才开口:「我的工作怎么样?」

「已经完成结算。

「真不想活了,您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

「这个世界被判定为完美修正。

「下面为您解锁部分员工功能,以及系统的情报。」

系统毫无特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宁宜真保持沉默,听着那声音继续道:

「第一,系统的本质是‘通道’。持有系统是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前提。

「第二,世界的本质是‘故事’。

「第三,员工的本质是‘蝴蝶’。」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们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

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里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欢吗?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呜……”宁宜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

里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过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

高潮的时候里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欢里面这里,先射给这里一次好不好?”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

“………………”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条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

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还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过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

……

……

这一晚实在过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过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条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

「……」

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

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时,那个人似乎也露出过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似乎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

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个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

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里,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

系统:「……」

第二天。

宁宜真醒来的时候厉砚白已经离开,餐厅的桌上留了清淡好消化的早餐。他揉了揉肩膀,感觉身体比前两次做完都舒适许多,几乎称得上神清气爽:「年纪大就是好,会疼人。」

「……」

然而这话并非虚假,经历了几次或激烈或缠绵的性爱,在厉砚白若有似无的引导下,这具身体心底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已经痛快地抒发了出来。系统从旁看着也有所察觉,宁宜真对身体的控制感似乎有所恢复,言行举止都更加灵动,比最初时常出神的样子要好了不少。

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到处都是艺术品和照片资料,唯一的变化是几张写有设计关键词的手稿全都被捡了起来,理好了放在桌上。宁宜真悠闲地靠在桌边,拿起手稿一张张翻看,随后将它们全都揉掉:「果然吃掉主角是修剧情的第一步,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

「你有了新的灵感?」系统忍不住怀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你明明只是在和主角做那种事。难道是做梦想出设计的?」

「很简单,」宁宜真直接忽略它充满不赞同的语气,把纸团丢掉,「是因为主角看过了。」

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

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

「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

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

……

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

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

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

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

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

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

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

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

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

“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

宁宜真乖乖被他擦,又喝了几口蜂蜜水,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贴在唇边亲昵地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厉砚白一动不动,饶是冷酷稳定如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觉。他看着青年,淡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句低沉含着威严,宁宜真愣住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认出面前的人:“是、爸爸……”

“嗯。”

厉砚白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主卧里布置得淡雅温馨,大床蓬松柔软,明显有定期精心打扫的痕迹。他把青年放倒,自己也压上去,一件件剥下他的衣服:“小酌可以,这样喝酒以后不允许。想要人陪的时候告诉我。”

“啊……”酒精让大脑迟钝,宁宜真无法察觉到危险,呆呆看着丈夫的父亲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鲜嫩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才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脱衣服……”

厉砚白把自己衣扣解开,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中充满炙热深沉的情绪,力道之大几乎带着点恼怒,宁宜真仰着头承受,唇舌被深深缠住吮吸,痛意之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感,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嗯、嗯……”

美人喝酒之后身体实在诚实,厉砚白狠狠欺负他柔软甜美的舌头与口腔,感受到他的迎合,怒意终于慢慢软化。他伸手下去,一边吻他一边伸手顶进肉穴里开拓,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愈发绵软的呻吟,忍不住贴着他的唇角确认:“舒服?”

“嗯、啊……舒服……”

那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磨,引发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宁宜真泪眼朦胧地夹紧他,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好舒服……”

“都说出来。”厉砚白低头去吻他的脖颈,用舌头来回舔舐,又吮吸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舒不舒服,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呜、好舒服,舌头好舒服……”宁宜真大脑一片混乱,在连串的轻吻里感觉身体都慢慢融化,不由自主听从了他的诱哄,“下面再深一点,嗯、嗯……”

“还有呢?”厉砚白依言照做,缠绵舔吻青年胸前的乳粒,用舌头来回打圈,把乳尖玩得湿润挺起,与此同时手指顶得更深。手指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更加湿亮,裹满了水液,“想要的话都说出来,爸爸都给你。”

“嗯吸得好舒服……”乳粒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宁宜真舒服得胸膛都挺了起来,拼命抱着男人的脖颈和后脑,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还要还要……啊嗯……”

“这里呢?”厉砚白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仍然极为耐心,手指插在水汪汪的肉穴里,娴熟地顶着敏感处来回按揉,“舒服吗?”

快感逐渐攀升,后穴里的手指每顶一下都汁水飞溅,宁宜真头晕脑胀地不住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终于被引导着说出了禁忌的话语:“舒服……要、爸爸……插进来……”

“乖孩子。”

厉砚白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肯定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把他双腿分开拉到腰间,让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住小穴。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慢慢碾磨着嫩软的穴口:“现在插进来吗?”

性器前端冒着前液,狰狞圆硕的冠头坚硬又滚烫,黏腻的穴口一下下吞咽箍弄着粗大的肉冠,细密的快感太磨人,宁宜真忍不住挺着腰去含那根粗大的性器,努力想要主动吃进去:“进来、爸爸、嗯……啊!!”

粗大的性器猛然顶进来,拓开水淋淋的媚肉,狠狠撞在深处。宁宜真失声惊叫,眼角一下冒出了泪花,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背。厉砚白狠狠顶进去,感受着美人嫩穴的裹吸,心情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复杂,低声叹息:“什么时候没喝醉也能这么乖。”

“嗯、好大……”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气,一下子被进到极深,痛苦的同时又难忍快感,死死抓紧他的背,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出唔、出去一点……”

“小穴好热好滑,紧紧裹着爸爸,很舒服。”厉砚白亲吻他,依言退出去了一截,却很快再次顶进来,随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了连绵的抽插。粗大的肉柱一次次插开美人的嫩穴,汁水不断从湿红的穴口被捣出,亮晶晶地沾湿了柔嫩的腿根。宁宜真被顶得快感迭起,却被缠吻着舌头叫不出声,只能从嗓子里不断发出呻吟:“呜呜……”

富有弹性的媚肉拼命夹着肉物推挤,不断分泌出热乎乎的爱液裹住肉柱,厉砚白从不是重欲的人,却也忍不住对这具柔媚多汁的身体感到迷恋,挺着性器一下下贯穿美人淫荡的嫩穴,声音低沉性感:“好多的水……每次都特别湿,还一直夹着爸爸往里吸……”

大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一片凌乱,水液溅到床上染出大片的湿痕,宁宜真闻言羞耻得绷紧身体,肉穴一下将那根东西吸得更紧。男人被他刺激得脊背都在发麻,低喘一声:“唔、轻点吸……”垂首再次吻住他。

“嗯呜……”

儿子的小妻子抬着腰迎合,修长双腿缠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一下下夹紧磨蹭,舌头热情主动地回应,湿滑地在男人的口腔里纠缠。这些淫媚的回应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厉砚白忍不住生出些恶劣的心思,顶到深处后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他:“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宁宜真显然已经意乱情迷,伸着舌尖不住呻吟,“舒服……爸爸……好舒服……”

“之前在这张床上做过吗,”厉砚白在他脸颊和唇角落下温柔的亲吻,下身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顶在里面慢慢摩擦黏腻火热的媚肉,“和我儿子?”

“做、嗯……”青年难耐地咬住了手指,红唇白齿,表情痛苦又销魂,隐约一点小舌尖看得人眼热,“做过的……见清……”

“嗯。”厉砚白一下下顶他,肉柱裹在媚肉里来回顶,插出湿黏的水声,“跟他做爱舒服吗?”

“嗯……见清……啊顶到了!”粗大火热的肉杵来回摩擦敏感的后穴,宁宜真咬着自己的手指,抬着腰迎合男人的撞击,混乱得说不出话,“见清、没有、嗯……”

美人已经没办法回答如此复杂的问题,厉砚白放弃追问他,挺腰继续在湿淋淋的嫩穴里快速进出,咬着他软嫩的耳尖用淫话刺激他:“在和见清的床上被爸爸操,舒服吗?”

“嗯、嗯……爸爸……好……”宁宜真被顶弄深处,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断轻颤,抱着男人流出快乐的眼泪,“好舒呜……”

“唔……”厉砚白被他吸得浑身发麻,性器埋在水润高热的嫩肉里狂跳,呼了口气忍住射意,“小穴吸得好紧……再多叫出来好不好?爸爸让你更舒服。”

他说着又是对准深处敏感的嫩肉狠狠一顶,快感铺天盖地,宁宜真根本受不了,小穴拼命缩紧吸住肉棒,脸颊通红娇媚,脚趾都蜷了起来,张口从红唇中发出一连串淫荡迷乱的呻吟:“嗯、哦……顶得好深……嗯……爸爸……好舒服……呃呜又顶到了……里面不行了……要坏了……”

“宜真的小穴又热又紧,一插进去就流着水裹住爸爸的东西,一直顶着最里面磨也不会坏。”厉砚白听着他的呻吟,有些控制不住,掰开他的腿,低喘着快速顶弄,“唔、真的好紧……舌头伸出来给爸爸吸。”

温馨舒适的婚房里景象淫乱,妻子和公爹在大床上肆意交合,仿佛真的是情投意合的爱侣。宁宜真被攫住唇舌,从嗓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妩媚呻吟,厉砚白深深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手在他细白滑腻的肌肤上揉捏抚摸,一边不停耸动腰肢,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操干。

美人双腿张开夹着男人的腰肢,肉穴承受着粗硬性器的一下下操弄,香滑的小舌和浑身柔腻的肌肤被肆意玩弄享用,浑身都变成了伺候男人的淫靡美丽的器具,体液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将与丈夫的婚床染得一塌糊涂。

浑身都被温柔地占有抚慰,后穴最深处也被一下下顶撞,快感将理智淹没,宁宜真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贯穿,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越发敏感绷紧,终于发出崩溃的声音:“嗯、要去、要到……再给我……”

“好,再努力一点,把精液吸出来。”厉砚白把他身体紧紧压住,把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毫无缝隙地一下下挺腰贯穿他。

这样紧贴连前面的性器也被压迫摩擦,美人舒服得浑身直颤,努力将双腿张开绞住男人的腰,湿腻软烂的后穴拼命迎合。深红狰狞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没入,穴口紧紧咬住粗大的根部,轻摇两下来回吞吐,可以想见里面的媚肉是如何层层叠叠夹紧:“嗯射、呜呜……爸爸、爸爸……射进来……”

他这样主动套弄简直天堂一般销魂,性器被吞进最深处,肉穴包裹着全根肉柱,最深处又水又嫩,吸裹着冠头,厉砚白头皮都在发麻,贴着他的耳畔闷哼:“嗯……要射了……爸爸在你和见清的床上射给你……”

湿软火热的媚穴死死裹住性器不放,厉砚白绷紧身体,抱住宁宜真加快速度,疾风暴雨般数下猛撞之后终于狠狠将性器挺进深处,舒舒服服松了精关:“射了……宜真……”

“嗯!!”宁宜真死死绞紧男人的腰,浑身绷紧被射到了高潮,承受着精液的漫长灌入,失神地呻吟,“到了、到了……嗯……爸爸……”

厉砚白边射边在他耳边急促喘息,听到他用绵软的声音叫自己,心中发热,愈发情动难以自抑,紧紧抱着他抵着深处激射。精液糊满了内壁媚肉,顺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溢,那根粗壮的东西根部仍在一跳一跳射精,穴口慢慢溢出精液与各种体液,变得一塌糊涂。

之前的性爱是看中占有,是陪伴抚慰,然而这一晚当他引诱着青年喊出禁忌的称呼,比起背德的快感,某种让内心温热满足的感受更让人着迷。仿佛身下的人真的已经完全依赖着他,把那颗心里珍贵坚韧的爱全都给了他。

厉砚白抱着怀里的青年落下轻吻,喘息着和他一起久久沉浸于高潮的余韵,第一次生出旖旎的念头,吻了下他的耳朵:“不清理了好不好?就这么含着睡。”

青年被他抱在怀里,高潮后涌上无尽的困倦和疲累,将本就混乱的意识拖向黑甜的梦乡。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勉强蹭了蹭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睡了过去。

……

……

……

第二天是宁宜真先醒,睁眼看到主卧的天花板,有几秒钟大脑空白难以置信。身体轻轻动一下就无限酸软,下身满是干涸的精痕,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到身旁仍在平静沉睡的男人,死死抓紧了被子,脸色都变得苍白。

厉砚白是被水声吵醒的,知道他大约在清理自己,于是自己进了客浴。青年手法笨拙,花的时间尤其长,他洗漱完下楼进了厨房,用冰箱里勉强可用的食材煮了粥。

流理台上还放着用过的毛巾和水,厉砚白靠在台边,轻轻捏了捏眉心。自己昨晚的本意是来照顾他,接他回家,然而被醉酒的青年再次错认,冲动占了上风,又一次趁虚而入和哄骗,实在有些不够光彩。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会让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发展。

直到粥的香气慢慢透出,楼梯上终于传来脚步声。厉砚白抬起头,看到宁宜真穿得整整齐齐,发梢还带着湿意,一步步下了楼梯,走到自己面前。

——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漂亮锋利的美工刀。

他的手指就捏在刀刃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漂亮的肌肤划破,想到那个画面,以及可能发生的更激烈的事态,厉砚白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背上冷汗却沁了出来。

宁宜真脸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慢慢走近他,开口居然叫出了那个称呼:“爸爸。”

那一瞬间无数交涉谈判的技巧全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厉砚白听到自己绷紧的声线:“宜真,这样很危险。”

“我知道。”青年平静地看着他,“但我觉得这样谈话比较好。”

青年温柔却并不软弱,行为也足够理智,厉砚白稍微放下了心,轻叹:“好,你想说什么?”

空气安静下来,宁宜真久久看着他,捏着刀的手指轻轻一动,嘴唇还微微红肿着,吐出的话音却无比清晰:“您的态度我知道了,而这是我的态度。”

他侧过身,为他让开路:“希望您能冷静一下,暂时不要再来找我。我会一直随身带着它,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就用在自己身上。”

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一辈子都做见清的未亡人吗?”

阳光温柔地洒入房间,煮开的粥升起白汽,食物的甜美香气里,宁宜真对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在我还爱他的时候,我会的。”

……

……

「这就是你给主角的回礼?」

系统觉得人类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复杂:「这和断绝关系也没区别了吧。」

「破而后立。」

厉砚白离开了,宁宜真把煮粥的按键按灭,坐在餐桌前把玩那把美工刀,「而且我该去策展了,老男人实在太£¥,%也¥!%,每次做完身体都*¥%,影响工作。」

「…………」系统很崩溃,「能不能不要讨论全是敏感词的话题了……!」

暂时放置与主角的关系进展,宁宜真投入了艺术展的策划当中。

在艺协的推动下,项目很快过审走上流程。宁宜真组出一支策展团队,凭借这具身体的艺术素养和经验把工作做得有模有样。他人长得养眼漂亮,性格温柔随和,虽然是负责人,身上却并没有半点架子,团队上下都十分爱戴他。

项目越来越忙,他每天都工作到最后,和最后一班成员一起离开,把团队上下折服得没话说。

结束工作后,宁宜真仍然大部分时间在画室休息,偶尔回堇园路的小楼看看,却再也没有回过厉家的别墅。

生活变得安静起来,仿佛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不安定的梦。

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海城悄然迎了来夏日的热意。作为负责人要与各方协办单位联系,宁宜真带着团队里的年轻人跑了两天,后者很快就吃不消,一起吃饭的时候叫苦:“我都晒得起疹子了,宁老师还跟没事人一样。”

宁宜真正在喝水,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手臂,闻言放下杯子,弯起眼睛一笑。和美貌的人一起工作再久都无法习惯,所有人都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有人忍不住道:“那小林你要不休息吧……我可以陪宁老师跑。”

“我、我也可以!”

“我要当宁老师的护花使者。”

几个人都提出自告奋勇要跟,宁宜真看了眼日程安排,一锤定音:“下周小林和肖笛跟我去趟城政厅。”

“啊,那会不会碰到城政?”团队里的女孩子眼睛亮起来,“厉城政超级帅,听说他现场办公还挺频繁的呢。”

宁宜真神情不变:“不会,只是去城政厅的交通部门提交一下展会信息。”

“又是一个粉丝。”小林忍不住说起八卦,“不过厉城政前段时间……”

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大家都沉默了,城政之子车祸去世,完全是开年以来、甚至是几年来最大的新闻。又有人道:“厉城政现在有夫人吗?好像也不在了。”

“早就不在了,不过具体的没人知道呢,当时还有人扒过厉城政和儿子的年龄差,发现他不到二十岁就有孩子了……反正好多蹊跷啦。”

咚地一声,宁宜真把空杯顿在桌面上:“离休息时间结束还有半小时。”

“啊知道了宁老师!”

去城政厅的那日事情却不如预想中顺利,宁宜真明明提前预约了对方的时间,却在办公室门口被拦住:“不好意思,我们是环协的,有点紧急事务要处理。”

就这么被光明正大插了队,身后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宁宜真倒很平静,没说什么,翻开带来的画册坐在外面等。然而一等就是大半天,到最后小林坐不住了,跟宁宜真小声说话:“宁老师,我们是不是被欺负了啊?”

宁宜真摇摇头,还没回答,走廊另一端已经快步走过来一个人影。

那分明是厉砚白的秘书,见到环协的人就问:“环协吗?你们李会长在里面吗?”

“呃,是……您是……”

“城政秘书办,今天城政提前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有时间可以见你们会长。麻烦你去说一声吧。”

秘书客客气气说完,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很快把那位磨磨蹭蹭的会长叫了出来,跟在秘书身后点头哈腰地走了。

事态急转,小林嘴巴都张大了,宁宜真却平静地站起来,把画册随手塞给一边的肖笛,自己进去了。

手续办得极快,结束时外面两个跟着他的人都不见了,厉砚白的秘书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的笑意向他问好:“小先生,来秘书办坐坐吧。”

宁宜真无意麻烦他,跟着他走了,果然推开一间空办公室的门,就见到厉砚白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

窗外是浓郁的绿荫,映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宁宜真并不走过去,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从这里可以望到城政厅的门外,两个年轻人站在街边探头探脑,年轻而活力满满,手里抱着宁宜真的画册。厉砚白转过身深深看他一眼,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好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安好:“下次可以不用等那么久,直接进去。”

“他们说有紧急公务,我的事不急。”宁宜真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办公用的金丝眼镜,充满年长者的儒雅成熟气息。“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要是想走的话可以先走。”厉砚白温声回答他。

两人已经有月余没见,宁宜真换上了更加轻薄的衣服,勾勒出修长优美的身体线条,黑发柔软,雪白的皮肤上毫无痕迹,那双琥珀色的眼中也只有冷淡的情感,片刻后对他道:“谢谢。”

门很快被关上,厉砚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又转向窗边。

窗外是夏日的热浪,宁宜真的身影从城政厅走出,柔软的衬衫被夏风吹动,整个人在烈日下白得发光。两个大男孩凑到他身边,一个热情洋溢喋喋不休,另一个沉默抱着画册,视线却一直紧紧盯在青年的身上。

……

这之后的工作中又遇到了许多春风化雨般的帮助,手法非常贴心,团队聚在一起时有人提起:“感觉最近做什么都很顺利,我们去海城博物馆借馆藏,本来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居然一周就收到了回复。”

“因为大家这段时间很努力,我们整体进展很快。”宁宜真笑笑,看了下工作安排,干脆给大家放了个假,“今天就到这里吧,都早点回家。”

“哦哦!”“谢谢宁老师!”

所有人收拾东西纷纷离开了展览馆,宁宜真也准备回家,被肖笛从身后追上:“宁老师。”

宁宜真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

“晚上大家要一起聚个餐,您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来吗?”

“谢谢你,但是恐怕不行。”宁宜真笑了笑,对上年轻人隐含热意的目光,“晚上我还有其他事。”

工作的展览馆在中心区,宁宜真从城区离开,去了堇园路的小楼。

家里定期有人来做卫生,只有花园一直是他亲手打理。宁宜真带了些营养土回家,在花园里走了走,花了点时间给几株花慢慢换了土。

做这些事时他神情柔和,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定。曾经的创伤如同陈腐发黑的积雪淤泥,不健康地囤积在内心的角落,如今已经在安稳的生活中被妥帖处理和安放。

然而就在他整理好了花盆,偶然抬起头时,忽然瞥到有什么在视野的边缘微微反光。灵魂深处一直绷紧的一根神经猛然被触动,宁宜真手上动作顿了顿,把营养土的袋子封好,若无其事地进入室内关上门,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心脏怦怦狂跳,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每响一声都仿佛极漫长,接通之后传来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宜真?”

宁宜真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声音微微发抖:“外面……外面有人在……”

厉砚白立刻果断问道:“你在哪?”

“在家……堇园路家里……”

半个小时后,厉砚白赶了过来。

宁宜真把自己锁在楼上房间里,整个人依然惊魂未定,风尘仆仆的男人见到他,把他往怀里轻轻一揽,又很快放开:“没事了,再和我说一遍具体发生的事好吗?”

那是个安抚意味的拥抱,没有其他任何含义,这样的时刻能信任和求助的只有眼前的人,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他的怀抱里能感受到无限的踏实与安心。

宁宜真慢慢冷静下来,从他怀里退出来,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直接过来,没事吗?”

厉砚白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闻言眸光轻轻一动,看着他叹息:“你知道了?”

宁宜真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是不是因为你在这个位置……见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才会……”

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青年苍白的面颊,忍住把他狠狠抱进怀里的冲动,声音平静无澜:“是。”

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然而宁宜真没有爆发,没有痛哭或指责他,而是出神了片刻,才继续问道:“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吗?”

“确实发生过。”厉砚白低声道,“我已经在防备,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你。”

“……知道是谁吗?”

是曾经的政敌,昙花一现的对手,或是扳倒过的利益集团……花了许多年,走到这个位置,选项实在太多。厉砚白摇了摇头,见青年看着他不语,不知在想什么,不由轻轻叹息:“宜真,哪怕摒弃私心,我也不建议你离开海城。但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可以送你走。”

时隔月余,两人又在这座小楼中面对面相处。宁宜真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厉砚白对上他的视线,面上维持着平静,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然而下一秒,青年就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走。”

宁宜真把感受到的监视视线描述了一番,厉砚白打了几个电话有条不紊地处理,低沉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回荡在室内,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临走的时候,宁宜真下意识地把他送到门边,男人却回身抱住了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宜真,我很担心,但也很高兴。”

……

在那之后,宁宜真的保镖换成了两个新面孔,车子也换了两辆。这一事件仿佛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破冰,从那之后厉砚白偶尔会给他来个电话,关心他的安全。

男人的时间卡得很准,都是在宁宜真的休息时间里来电,通话内容最开始只是确认保镖和出行路线,后来慢慢发展成确认他每日的安全,再到后来开始问候他当日的工作和状态如何,一点点温柔又强势地入侵了他的生活。

身边肯定存在内应,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宁宜真慢慢环视一圈,工作室里的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林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那个……宁老师,我们上午那组展品摆的位置不合适吗?”

“没有。”

宁宜真收回目光,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走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电话。厉砚白问他:“今天也要留到最后吗?”

这几天的工作比较繁忙,宁宜真都会留下来自己多整理一会:“嗯,反正回家也没有其他事情。”

“好,只要不影响到休息。”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在模糊的电流声中显得越发温柔,“待会我来接你,到停车场找我的车,车牌号待会发给你。”

“嗯?”宁宜真一怔,然而男人已经对他道了声“晚点见”,挂断了电话。

今天肖笛也留到了最后,两人清点好了刚陈设完成的展区名单,宁宜真起身时没站稳,年轻男人立刻扶住了他。有一瞬间两人距离非常近,肖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心浮气躁,沙哑着声音问他:“宁老师,没事吧?”

“没事,谢谢。”宁宜真站直身体,客气地道谢,“今天就到这里吧。”

肖笛配合他做完收尾工作,检查贵重物品和电源,一边锁门一边问:“您待会有空吗?附近新开了家餐厅,海鲜汤很好喝,我开车载您过去,十分钟就到。”

“你会开车?”宁宜真充满歉意地婉拒,“谢谢你邀请,不过今天不巧,有人来接我了。”

“是……”肖笛鼓起勇气问,“是您的爱人吗?”

眼前的美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我的家人。”

宁宜真到了停车场,找到了厉砚白所说的车,然而拉了两下车门却没拉开。他有些茫然,绕到车前去看,却看到车窗缓缓摇下,厉砚白竟然坐在驾驶位,抬眼看他:“坐到副驾来。”

男人语气从容,宁宜真却完全被他吓到了,坐进副驾,声音紧绷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过来,还是自己开车……!”

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厉砚白安抚地把他的手握住,温声问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时隔许久,又在如此的狭小空间相处,手背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宁宜真立刻抽回了手,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别担心,没有出事。”厉砚白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趣味,“只是我听说有个年轻人也在追求你。碰巧今天工作结束得比你早,就想过来看看。”

“什么……”宁宜真反应过来之后怒瞪着他,“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开除他。”

“是真的有吗?”厉砚白语气微微带笑,“其实我本来不是那么确定。不会就是那边那个年轻人吧?”

宁宜真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肖笛也走进了停车场。年轻男人神情有些寂寥,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在寻找自己的车。更巧合的是,肖笛居然越走越近,而后在他们后方的车旁停下了。

偌大停车场里寂静无人,年轻人在后备箱里拿东西,这时发动车子离开好像有点尴尬,但就这样停着也很奇怪,宁宜真催促身边的男人:“快开车。”

“你不是担心我自己开车吗?”厉砚白不理会他,从后视镜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平静悠然的语调里透出心情的愉悦,“我叫个司机过来。好不好?”

很明显,他就是想多观察一会肖笛,宁宜真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然而肖笛恰在此时用耳机接了个电话,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语气失落:“喂?你们在哪吃饭,我也过来吧。他没答应。”

“嗯,第二次拒绝我了。”

宁宜真有点愣住,厉砚白却已经在他耳边打趣地重复:“哦,原来是第二次了?”

他全副心神都用在应对这种情况,没注意到男人的距离已经和自己很近,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我不知……唔……”

眼前一暗,是厉砚白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睽违已久的吻里带着浓烈的思念,宁宜真本能地伸手去推他,然而男人身体前倾压过来,狭小的车内根本无处躲避。厉砚白贴着他的唇角,动作间满是珍爱与依恋,喉咙低沉震动:“宜真,我很想你。”

“……唔……”从相触的地方传来久违的酥麻,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身体还记得与眼前的人唇舌交缠的甜美快感,宁宜真很快被撬开了齿关,承受着男人的深吻,脸上一阵阵发烫,试图拒绝,却无法发出声音,“嗯、唔……”

“嗯。他很好,我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外面隐约还能听到肖笛的声音,宁宜真心中羞恼,然而厉砚白缠着他的舌头温柔吮吸,同时伸手按住他的后脑,抚摸他的发丝。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到身体,宁宜真急促地呼吸,被迫仰着头承接亲吻,自己都能听到舌头翻搅间淫靡细碎的水声。

好舒服……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推不开他……

“为什么不推开我?”

厉砚白恰在此时结束了一吻,温柔地问出他所想的问题,同时在他脸颊和耳畔不断亲吻:“宜真,你其实有些期待我这样做。”

“我才没有……你走开……”宁宜真勉强抬手按住他的胸膛,然而两人的力气完全不能相比,厉砚白将他的座椅放低了一个角度,从容地半压上去舔吻他的耳朵,手已经伸到他的裤子里:“那为什么你已经硬了?”

“啊、嗯!”

脆弱的地方被握住,落入温热的手心被玩弄,同时耳朵还被舔舐,宁宜真后腰一阵阵发软,拼命忍住喘息,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车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厉砚白温柔握着他的性器套弄,那根深粉的东西很快就完全勃起,乖乖抵着他的手心,不断冒出丝丝清亮的液体沾湿了手掌。车外还隐隐传来说话声:“他应该是单身……嗯,很优秀,性格也很好……”

“怎么这么喜欢咬自己。”厉砚白拿开他的手,再次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与此同时又把他的裤子褪下一截,手指伸到已经微微湿润的后穴上,按揉着慢慢抵进去,“这里也舒服一下好不好?”

“不、唔……嗯……”宁宜真被他又一次吸住舌头吮吻,根本说不出话,感受到后穴被插入,惊得腰都挺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那根手指。

明明是完全清醒的,这反应实在是纯情又敏感,感受到后穴里湿润火热的层层吸夹,厉砚白心中叹息,忍不住也有些动情,一边更激烈地吸吮舔弄他的舌头,一边在肉穴里慢慢抽插起来。

湿软的穴口艰难地吞咽了手指,肉壁紧紧裹着入侵物,不断分泌的爱液让穴肉越发敏感和黏滑,轻微一动就发出水声。厉砚白很快就又加入了两根手指,并起来在后穴里抽插进出,每一下都插出细小飞溅的爱液。青年在这样的玩弄下完全无法反抗,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却没有推拒的力气。

车外站着年轻的追求者,美人却在身下任他侵犯舌头和口腔,后穴紧紧裹吸他的手指,厉砚白心中微微发热,咬着他的嘴唇低声挑逗:“好紧……是因为外面有人吗?”

成熟的年长者极富技巧,温柔吸住舌头亲吻让身体发烫发软,后穴里的手指每一下摩擦都迸发出让人颤抖的快感。大脑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宁宜真努力握住男人的手臂,身体想要推开,却听到男人的低笑:“抓着我的手往里送……这么喜欢,我再快一点?”

“……”我才没有、怎么会……

宁宜真想说话却又被吻住,与此同时感到后穴里的进出倏然加快,变得激烈起来。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仿佛抽打着神经,他微微睁大眼睛,身体立刻绷紧,舌头却被温柔绵长地吻住抚慰,从喉咙里发出似抗拒似快乐的绵软呻吟:“嗯、呜……嗯……”

厉砚白并紧了手指来回快速抽插,后穴拼命含吸着手指,在久违的快感下连绵抽搐,热情地缠上来想要更多。他手臂绷紧发力,把穴肉插得越发火热软烂,能清晰感觉到甜美的汁水飞溅出穴口,忍不住继续刺激他:“里面好滑好紧,水都被插出来了……乖,舌头伸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就在车旁边等。”

肖笛仍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被朋友鼓励后心情略微好了些:“嗯,我不会放弃的。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不想错过。”

然而就在几步之遥的另一辆车内,他所仰慕追逐的人正被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压在身下,伸着舌尖吸吮侵犯,发出他绝无法想象的淫靡娇媚的呻吟:“呜、嗯……”

两根湿滑的肉舌在空气中搅缠勾弄,牵扯出亮晶晶的银丝,美人的舌尖绵软柔滑,吃起来实在是享受,厉砚白听着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地吮弄,与此同时手臂发力,并着三指狠狠抽插柔嫩多汁的小穴:“好甜……舌头真敏感,亲一下下面也会吸紧我……”

穴肉在连绵的抽插摩擦下变得越发火热软烂,很快细细痉挛起来,宁宜真完全屈服于快感,湿淋淋的后穴拼命夹紧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在他唇间发出呻吟:“呜、呜……不行、要、要到……”

“嘘……”厉砚白将手轻轻压在他的喉咙上,抚摸雪白柔嫩的脖颈,含着他的嘴唇温柔道,“小点声,宁老师。”

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危险,然而脆弱的喉咙被扼住,同时还被亲吻和手指侵犯,全身都被成熟的年长者控制,却激发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一瞬间腰肢弓起,眼角都冒出了泪花,被含着舌头发出妩媚的喘息:“嗯、哦呜……”

“原来喜欢这样吗?”厉砚白几乎要失笑了,“乖孩子,我知道了。先让你舒服吧。”

他说完就不轻不重地在宁宜真的喉咙上施加了一点压力,与此同时将他的头扳向自己,激烈地深吻他的口腔,舌头在柔嫩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穿刺。与此同时他手臂绷紧,并起的三指疾风暴雨一般在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让湿红的穴口吞咽到指根。身下的美人立刻拼命挺着腰抓紧了他,呼吸变得异常剧烈和急促,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嗯、呜!!”

“要到了是不是?”感觉到湿滑的媚肉缠绵痉挛,他停在最深处,掌根紧紧抵着美人的软嫩臀心,指腹狠狠撞上穴里深处敏感的软肉,“乖,小穴咬着爸爸去吧。”

他说完又一次深深吻住宁宜真,手指狠狠在穴里摩擦几下,指腹狠狠顶在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颤动,电流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大脑,宁宜真拼命睁大眼睛,浑身一瞬间绷紧,后穴吸着手指喷出大股热液,抽泣着攀上了高潮,所有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喉咙:“…………嗯!!!”

身下的美人剧烈颤抖着高潮了,浑身都化成了一滩软水,穴里喷着水拼命吸夹,几乎让手指感到了微痛的压力。厉砚白感受着喷在手指上的湿液,顶在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亲吻也缓慢下来,为他尽力延长快感。直到他感觉小穴里的高潮痉挛慢慢退去,这才又慢条斯理将手指往里顶弄,咬着他唇角低声道:“宁老师,那个年轻人走过来了,再高潮一次给他看好不好?”

“什、不要……呜!!”然而男人已经将手指顶在穴心颤动着用力按揉,淫荡的肉穴立刻受不了地再度抽搐起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心裹着手指拼命抽动,又一次喷出可怜的水液,“呜——啊、啊!!”

车里满是淫靡甜美的气味,美人瘫软在座位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早就不知何时射出了精液,后穴死死吞咽着手指,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布满潮红,额发汗湿,显然完全被快感击倒了。

厉砚白整只手掌都被水液喷得透湿,低头注视着美人高潮失神的表情,心中感到无比满足,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又用后面高潮了,好乖。”

宁宜真大脑都在嗡嗡作响,根本没办法说话,用最后一丝气力勉强发出微弱的呢喃:“他、肖……不要……”

“嗯?你的学生吗?”厉砚白亲亲他,缓慢地把手指退出来,拿了湿巾给他清理,“他已经走了,你没注意到。别担心。”

宁宜真茫然看着他,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他的话,厉砚白已经温柔地把他腿间的体液擦干净,为他拉好衣服:“今晚回家休息好不好?爸爸照顾你。”

宁宜真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眼睛里娇媚的水雾慢慢散去,恢复了清明,闻言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我能拒绝吗?”

“嗯。”厉砚白镇定自若,从后座拿了薄毯给他盖上,“不想回家,去堇园路也可以。”

“……”宁宜真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一阵无力,嘴唇微动,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厉砚白……你真的好无耻。”

厉砚白闻言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我今天确实是来对了。”

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海城的灯影深处。

宁宜真很清楚没有反抗的必要,这个男人能力强大,有滴水不漏的逻辑,习惯了独掌话语权,无论如何都能让事物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而当他第一次想要某个人时,多年政场中磨砺出的心思和手段让人根本无从抗拒。

车子回到了厉家别墅,数月不见的建筑显得有些陌生,宁宜真下了车,简直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下次不要这样了,身边不带人很危险。”

“工作之外,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厉砚白关上车门,和他一起往里走,“宜真,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因为我是见清的父亲?”

他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提起两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那只是非常简单就能跨越的问题,让人从中窥见他强大的信心。明明是这样清晰明了的选择题,宁宜真的心脏轻轻一跳,不知为何却忽然语塞:“……”

“不回答也是答案,对吗?”厉砚白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收住话题,走在前面为他打开门,“先去冲个澡换衣服。”

晚餐的菜色都是宁宜真喜欢的,甚至是他最近和工作团队一起吃到称赞过的,味蕾得到满足,这份贴心却令人咬牙切齿,宁宜真喝完了汤,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

那一眼与其说是带怒不如说是含嗔,厉砚白放下筷子,平静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种事,是不会让你发现的。”

“……”宁宜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那你怎么知道,这道鱼羹……我前两天刚在外面吃过……”

“这道你喜欢?”男人挑了下眉,英俊的脸上神色自若,“你知道家里的菜都是提前排好的,喜欢的话下次再做。”

青年皱着眉,低着头还在怀疑,脸上充满疑惑。那副样子可爱极了,厉砚白忍着笑又喝了口汤,宁宜真看到他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在骗我!”

厉砚白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膛都在震动:“宜真,你是真的很相信我。”

宁宜真脸色羞恼泛红,捏着筷子生了一会闷气,想了想承认道:“……我确实很相信你。”

餐厅外是浓重的夜色,两人对坐独处,这句话透着十足的认真,气氛忽然有些无言的脉脉。男人面带笑意,温声回答他:“嗯,所以你知道我对你说的话也都是认真的。”

吃完饭后厉砚白去书房办公,宁宜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独自睡下。其实堇园路未必不比这里舒适,或许是因为知道有个令人安心的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一觉睡得香甜而平静。

如果说上一次在堇园路遇到的危机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坚冰,这一夜所发生的事就是让坚冰彻底融化的力量,只能眼看着发生却无法阻挡。此后两人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相处,厉砚白每周都像这样接他回别墅小住,却再也没有强迫和宁宜真亲密,后者也默认了厉砚白的接近,和他共同进餐和起居,仿佛真的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

然而两个人都深知,这样的状态极为微妙又短暂。厉砚白对宁宜真的态度清晰明确,青年则是在涉及生死安危的问题面前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排斥和拒绝。

后来有好几天宁宜真都耳朵发热,不好意思直视肖笛,总怀疑他那天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最后连小林都跑过来问:“宁老师,你是不是对肖笛有什么不满意的?最近都没和他说话。”

“没有,是我最近有点走神。你让他别担心。”宁宜真有点愧疚,赶忙澄清了,忽然想到什么,幽幽盯着面前的人,“对了,你当初是怎么加入团队的?”

“我是海艺的学生,我老师是艺协的,就把我推荐来面试了。”小林嘿嘿憨笑,“怎么了宁老师?”

宁宜真打量着他,感觉他浑身同时散发着可疑和无辜的气息:“……没事,我随便问问。”

厉砚白承认在他身边安排了人,但不会让他发现是谁。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一想到就仿佛浑身都笼罩在那个男人平静的目光之下。没有被监视的冒犯感,却让宁宜真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此后艺术展的进度也在有序推进,不少人都注意到宁宜真似乎在布展的间隙忙着写新的策划:“宁老师,你在做什么?”

“有点别的想法。”宁宜真并不透露,“时机成熟了会让大家知道。”

炎炎夏日长,空气中的热浪越发汹涌浓烈,日子过得十分平稳,宁宜真和系统闲聊:「迟迟等不到剧情,说明老男人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错,恐怕对方很难再找到机会。」

「是的,很大概率你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

「我有预感,这个月一定会出事。」青年托着下巴站在展柜前,艺术馆照明系统的窄光束恰好投在他的脸上,映出细腻雪白的肌肤,「可不可以帮我盯着肖笛的位置?」

「……主角安排保护你的人是肖笛?」

「准确地说,是肖笛身边的某个朋友。这个人一定也在附近工作或生活,能够经常和肖笛碰面。」宁宜真合上手中的笔记本,起身往外走,「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无可挑剔,接下来也要看他的实力了。」

果然没过多久,剧情终于到来。

那天海城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天际滚动阵阵闷雷,灰暗的天空仿佛预兆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将会发生。

到了工作时间最后,宁宜真照例让所有人先走,自己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今天是他回厉家别墅的日子,厉砚白已经提前把待会要乘坐的车的具体信息告诉了他,只要去停车场找到这辆车就可以。

雨停之后气温略微凉爽下来,空气潮湿,宁宜真走向停车场,神色一如往常,系统忽然出声:「员工,你的心率过速了。」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宁宜真还有心情开玩笑,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心口,「我有些理解所谓的吊桥效应了。让你看着的人在哪?」

「按照计划,肖笛在背包里发现了你的笔记本,已经返回展馆找你。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宁宜真刻意放慢脚步,找到所在的车的位置,然而那里停着描述完全不相符的车辆。在他拿出手机确认之前,车上下来一个中年人,扶着车门,客客气气对他道:“先生,城政给你临时换了辆车。”

“是吗?”

宁宜真表情镇定,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气氛一触即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宁老师!”

宁宜真转过身,果然看到肖笛小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他的笔记本:“宁老师,你的东西……”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想必就是厉砚白安排的眼线,宁宜真当机立断,低声喝道:“别过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冰凉的枪口抵住了后背。

肖笛茫然地停住脚步,尚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那个眼线已经抢上前,表明身份威胁:“海城警卫厅,放下枪!停车场出口已经被封锁了,我们会采取一切行动保护宁先生的安全!”

宁宜真还未反应过来,脖颈上一阵猛烈的疼痛,眼前一黑。绑匪反应极快,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往车里退。这个时候如果上车就危险了,他心脏狂跳,抬手去掰绑匪的手臂,仿佛本能的挣扎反抗,然而在绑匪退进车的一瞬间,他掏出袖口里的刻刀,用尽全身力气冲对方的手臂猛然扎了下去。

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穿透人体,血花四溅,噗呲沉闷的响声令人悚然心惊。与此同时绑匪发出痛极的大吼,束缚被迫放松。宁宜真往前顺势扑倒滚了两圈,肩膀狠狠撞在了护栏上,几乎是同时,耳边响起惊天动地的爆裂声,是枪支在极近的距离走了火。

“放下枪!”

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听到眼线发出怒吼,而后似乎又是一发沉闷枪声。硝烟猛然爆发出刺鼻的气味,周围的车辆响起尖声警报。

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的爆发中耗尽,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浑身都因为撞击和过度用力而疼痛痉挛,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有没有被子弹击中:「我……中弹了吗……?」

「没有。」

事态由于宁宜真不要命的举动发生急转,厉砚白安排的警卫扑上来制服了绑匪,将其缴械。直冲云霄的车辆警报声里,有人试图把宁宜真扶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宁老师……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到……”

“别碰我!!”宁宜真反应激烈,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被碰到身体就拼命挣扎,从他手中挣脱,浑身剧烈发抖,“别碰我……厉……”

警卫厅已经迅速接管了现场,厉砚白的警卫想扶起他,却依然被他拼命推开抗拒。宁宜真浑身发冷,意识慢慢远去,终于在昏迷的前一刻,熟悉的气息接近,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说话,低沉的声音异常稳定,毫无起伏得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将所有担忧与怒火压得滴水不漏:“我来了,宜真,先别睡好吗?看着我。”

“…………”宁宜真勉强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里空茫毫无焦距,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厉砚白心脏一阵阵撕扯发疼,用手掌拭去他脸上的灰尘和鲜血,抱起他站起身来,在一群人的包围中匆匆上了车。

那个站在海城最高点、从不轻易现身的男人就那样出现,跪在青年身边亲手擦去脏污,甚至亲自抱走了他。肖笛被挡在忙碌的人群之外,不敢相信无意中瞥见的那张脸,心脏一阵急跳。旁边警卫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吓到了吧?回家睡一觉,什么都先别想了。”

……

……

宁宜真在医院里恢复了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小腿被弹片划破,已经做了清创手术处理干净。其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过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没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一点都没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过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

“是那些人吗?想要害你的人?”

“是,我会处理。”厉砚白低头吻青年的头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将他往怀里越勒越紧,“已经找到了对方是谁。宜真,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嗯……”宁宜真被他勒痛,发出软软的呻吟,厉砚白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他,却被青年抓住袖子:“你、你要走了吗?”

床上的美人仰着头,领口敞开露出雪白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扼痕,手腕上也满是擦伤。厉砚白注视着他,无数情绪在心中来回冲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轻微的笑意:“你不想让我走吗?”

宁宜真专注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嘴角:“你在生气吗?”

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将他吻住。

这是个含着怒气与怜爱的吻,仿佛要确认面前的人是鲜活真实的存在,唇舌强势地扫过每一寸,顶在柔嫩口腔里肆意搅荡。宁宜真瞪大眼睛,却只能仰着头承受,身体轻颤,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时脸都在发烫:“嗯、呜……”

他这样的姿态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厉砚白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停止了过于不合时宜的亲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宜真,我非常生气。”

美人还沉浸在深吻中回不过神,不知所措地呆呆看着他。厉砚白抬手抹去他唇边的银丝,走前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养好伤,回家乖乖受罚。”

……

「会是什么惩罚呢?£¥?%£?」

「系统听不懂。」

过了一周,宁宜真出院回家,一路上心中都在期待,还要和厉砚白据理力争,进了家门也在解释:“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最好的做法,你不能苛责我的随机应变。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唔嗯……”

厉砚白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动作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臀肉。

直白下流的动作瞬间让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按向身体,亲密摩擦之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紧紧顶着宁宜真小腹。男人一边深深吻他一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顶蹭,直到宁宜真面红心跳地软了腰,这才把他抱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抬高双腿,直接挺进了紧窄的小穴。

美人被突然进入,皱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柔嫩生涩,紧紧含着性器的冠头咂弄,几下进出后就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分泌出爱液。厉砚白开始还被夹得无法深入,很快就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顺滑挺动,一边动着腰小幅度进出一边被夹得舒爽地叹息:“好乖,爸爸的鸡巴被吸得好舒服。”

“什、什……!!”宁宜真没料到他突然说出这么露骨的淫话,小穴更加缩紧咬住肉棒,羞耻得在他身下不停挣扎。性器差点滑出小穴,厉砚白轻松按住了他,狠狠挺腰把自己插回去。肉柱一路拓开媚肉,细腻的汁水飞溅,紧窄的肉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男人爽得发出叹息:“宜真的小穴好会吸。”

“不要说了……”宁宜真脸色爆红,然而下身被肉柱插进深处反复摩擦顶弄,数月未曾体验的快感火热而强势,敏感的身体立刻溃不成军,根本无法使出力气阻挡。男人俯下身来亲他,一边缠吻他的舌头一边一下下挺动,性器反复顶开小穴,插得内壁愈发湿滑多汁:“这里好嫩好甜……一亲就软,口腔含着爸爸舌头吸的时候爸爸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什么时候用这里也吸一下爸爸的鸡巴?”

“唔、唔……”宁宜真又气又羞,被吻得腰肢发软,一吻结束之后提高声音骂他,“厉砚白,你变态、无耻……嗯啊!”

男人一个深顶截断了他的话,裹在湿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挺动,晶亮的液体被插得噗嗤噗嗤飞溅:“喜欢吗?吸这么紧,都快被吸断了……想要精液吗?最里面每次被射都一直抖个不停,拼命吸住爸爸的龟头……”

“不、不要再深了!”

思及每次被顶磨穴心的极致快感,宁宜真几乎感到害怕,奋力挣扎,然而厉砚白制住他的双手抬起,劲腰压着他一下下挺动,在他耳边不住性感地低喘:“深一点,来含住爸爸的龟头……嗯,就是这样……咬住了,好舒服……”

“啊、呜!!”

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被顶着猛撞,快感不是温柔绵长地逐渐积累,而是突然集中在最敏感的点爆发,宁宜真咬住嘴唇,表情痛苦又难耐,在过量的舒服快感下无所适从,浑身细细颤抖,偏偏被性器钉住无法逃离,“好深、太深……呜……”

媚肉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美人含泪摇头,厉砚白压着他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心疼、怒意与情欲混杂在一起,下身越发激烈抽插,一眨不眨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喘息的声音低沉性感:“吸得好舒服,爸爸的鸡巴这么好吃吗?里面咬着龟头一直吸……”

“别说、别说了……”宁宜真尖叫着却无法反抗,双手被抬高,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看在眼里,动作越发急切和猛烈,胸膛不住起伏,发出低笑,“腿夹得好紧……宁老师很舒服?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知道了要怎么想……”

宁宜真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身上的男人性格深沉,作风文雅,床话都说得含蓄克制,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粗暴羞耻的话,仿佛把斯文的皮完全撕开,露出里面的野兽。身体被强势地占有,连大脑仿佛也被淫语玷污,不由自主想象他所说的画面:“你、啊……不要提他们,你变态……”

“那个年轻人会不会想着你自慰,根本不知道喜欢的宁老师还会张着腿夹住男人的腰……每次爸爸射给你的时候你都会用腿狠狠绞住,催着大鸡巴射给你……你自己没意识到吗?”

沙发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两道人影紧密交叠,身下人的呻吟带上哭腔,偏偏小穴诚实地分泌无数爱液,水淋淋地含着性器夹弄,把不停猛插的巨物裹上亮晶晶的水膜。厉砚白变本加厉地咬着他的耳朵,拣着最露骨羞耻的在他耳边说:“小美人,小名器……天生就会伺候男人的鸡巴,爸爸被吸得爽死了,小穴好会吸……”

宁宜真被说得面红耳赤,含着眼泪怒视着他,然而身体诚实地夹得更紧。厉砚白略微抬高他一边大腿,愈发密集快速地顶弄,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动作十足温柔,说出的话却变本加厉:“想不想要爸爸亲舌头?嗯、好乖……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吸着男人,是不是很舒服?下次后面插着东西用这里给爸爸吸鸡巴好不好?”

“呃、呜……不……别说了别说、呜呜……”

肉柱在丰沛多汁的火热媚肉里狠狠地牵扯摩擦,每动一下都是绝顶的快感,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抽气和喘息,厉砚白抱着他的腿,脊背绷紧,连续发力:“好乖,是爸爸专属的的鸡巴套子,紧紧套着爸爸的鸡巴咬,流了这么多水,沙发都喷湿了……好会服侍鸡巴……”

粗大火热的凶器裹着湿亮液体在嫩穴里狠狠进出,把小穴摩擦得越发软烂,宁宜真不停吸气,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神志不清,红唇张开泄露出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厉砚白胸膛急促起伏,挺腰快速抽插数十下,心中发热,不再忍耐射意:“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要来了……不能拒绝爸爸……”

肉穴仿佛有所感知,立刻用一阵阵柔媚的痉挛裹住性器,仿佛小嘴往外吸取精液。厉砚白猛然顶到深处,腰胯用力顶住美人的软臀,抵住穴心爆射出数十股精液:“射了,小穴接住……!”

“呃呜——”宁宜真发出短促的尖叫,小穴拼命夹紧,媚肉死死裹出一跳一跳射精的肉棒,连绵抽搐着高潮了,“到了到了呜呜……”

肉柱在媚穴的按摩下舒爽连射,肉冠享受着最深处嫩肉的裹吸,喷射出精液把里面全部糊满。男人边射边舒爽地低喘:“唔……好会吸,精液都射给爸爸的乖孩子……”

“…………”宁宜真眼里泛着泪花,拼命仰着头,忍受着过分刺激的高潮,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变态、啊……嗯……”

沙发上两道大汗淋漓的人影紧紧相贴,厉砚白紧紧抱着不让他挣脱,舒舒服服享受射精的余韵,一边发出低沉的笑,显然已经抛弃了刚才临时扮演出来的粗暴人格:“嗯,因为是惩罚。你好像接受得还可以?”

“我没有、没有接受!以后不许再说了,好奇怪……很讨厌……”

美人在身下怒瞪着他,气急羞恼之下居然完全忘记顾忌,用力在男人的胸膛上拍了一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发痛,厉砚白却不在意,只因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怒气而晶亮,那么鲜活生动的模样,与数月前整个人蒙着悲伤雾霭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起来、好重……以后不许这样!”

宁宜真推了推他,厉砚白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背亲了亲:“就是要罚一次,以后才知道乖。”

由于厉砚白实行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惩罚,整个夜晚的气氛都十足黏稠暧昧。洗完澡之后,两人在主卧共眠,床边留了一盏昏暗温柔的夜灯,宁宜真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略微有些不自在:“你身上好热……”

“好像是你比较热。”

男人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被碰到的瞬间宁宜真身体敏感轻颤,抿着唇避开他的手:“没有。”

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躺在怀里,在他的触碰下发出纯情可爱的反应,厉砚白收回手,轻声叹息:“我有点后悔邀请你一起睡了。宜真,告诉我你现在很困。”

“……”宁宜真沉默片刻,忽然轻轻道,“我不困。”

这句话说出口后,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

他们心知肚明,二人的关系之所以出现转圜,都只是因为这场性命攸关的危机。是青年选择了放下芥蒂,对厉砚白付出信赖,而后者只是趁虚而入,享受这段偷来的时间。

如今危机已经得到解决,哪怕他们的心已经在相处中愈发贴近,曾经那些令人如鲠在喉的事实也不会自动消失。

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即将落完的沙漏,很快就会被命运之手拨回到上一个节点。

厉砚白先开口打破沉默:“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宁宜真想了想:“我想办好负责的展览。我很喜欢这个项目,最近又有了很多新想法。”

“好,放手去做。”厉砚白肯定他,“我会处理好那些人,让你不再有后顾之忧。”

男人的话中含满深沉的情绪,宁宜真仰头怔怔看着他,似乎是在出神,许久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那天,在堇园路……你是怎么进来的?”

青年说的是他在婚床上强占了他,导致两人关系破裂的那一夜。厉砚白回忆道:“我猜到了密码。”

宁宜真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

“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家人。”厉砚白轻叹,“我就试了我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

这句话温柔含着怜爱,宁宜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慢慢升起晶莹的水光,嘴唇颤抖,最后一次试图努力:“做家人……真的不可以吗?”

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发生过的事,是没办法当作不存在的。”

被碰触到的地方升起酥麻,身体已经在亲密相拥中情动,心口却在轻微绵长地阵阵刺痛。宁宜真含着泪抱住他的肩,仰头承接了这个吻。

所有这些温馨依偎以及炽热的爱欲很快就会变成泡影。当危机过去,两人都有自己不可动摇的坚持,也都清楚彼此的态度。

他们有最契合的身体,见过彼此无人知晓的情态,占有过对方最脆弱、最动情的时刻,却偏偏有着相悖的索求。

……

厉砚白开始处理善后事宜,每天异常忙碌。多年玩弄权势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以雷霆手段拔除对方的暗中积累,却在追查时放慢节奏,如同钝刀割肉,令对方在胆寒中强行断去手足企图自保,最终却无法逃离,只能绝望目睹自己被拿捏入网。

绑架事件被滴水不漏地封锁,海城的日常仿佛仍然平静,空气中却隐隐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有心人从边角的新闻和政令中读出端倪,纷纷噤声谨慎行事,心中对这位人物又多了几分敬畏。

与此同时,宁宜真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只以为他是生了场病:“最热的时候宁老师都没中暑,下了一场雨反而着凉了。”

众人围着他嘘寒问暖,只有肖笛脸色苍白。宁宜真心中叹息,果然对方在没人的地方找到他,将笔记本还给他:“宁老师,这个……我一直保管着。”

“谢谢你。”

宁宜真接过自己的笔记,肖笛松开手,心脏狂跳,鼓起勇气问:“那天……那位,是您的家人吗?”

美人垂下眼帘,这次却久久沉默,轻叹:“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海城逐渐进入了潮湿的雨季,淅淅沥沥的冰凉雨水仿佛不会停歇。宁宜真又一次回到厉家的别墅,厉砚白平静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害过了见清的人已经付出代价。”

宁宜真从他手中接过文件,上面言简意赅记录着这些人的处理方式。他仔细缓慢地读过那些内容,将它们全都印刻在脑海,而后将文件收好,抬起头时神情依然平静:“那我今晚就先回去了。”

偌大的别墅从未显得如此空旷,厉砚白沉默片刻,起身送他。

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正轨,男人依然会偶尔联系他,却再也没有再提起过回家。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渐行渐远,那根相牵的线摇摇欲坠,很快就要随风飘断了。

厉见清去世半年的日子,宁宜真独自去了墓园。

墓园建在一座小山上,树木青绿,风景秀美。草木摇曳的沙沙声中,他在墓碑前献了花,而后在墓前坐下,久久凝视着上面的文字。

这里沉睡的是他的初恋,教会他什么是喜欢和爱,给他最青涩的心动和细水长流的陪伴。然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全都变成血淋淋的疤痕,沉重压抑地堆积在胸口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厉砚白则用更加鲜明的记忆覆写了这些悲伤和痛苦,给他羞耻火热的快感,接住他所有的眼泪和脆弱。温柔强势的手段织成细密的网,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沦陷却无法挣扎。

由于失去了一份爱而获得另一份爱,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吗?

淡灰色的云层里飘落下细密的雨丝,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逐渐响起一道沉缓有力的脚步声。宁宜真没有动,只是仰起脸,雨丝沾湿了睫毛,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时仿佛泪水。

许久未见的男人将手中的伞倾斜给他,他却推开他慢慢站起身来,轻声道:“不用了。”

“那给你拿着吧。”

男人把伞递到他手里,他没再拒绝,撑着伞转身往山下走。

草木沙沙,仿佛絮语又似乎挽留,宁宜真每走一步都好像更加艰难,最后不得已停在半路,紧紧捂住心口,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厉砚白追上来,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然而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泛红,声音已经哽咽了:“……好难受。”

厉砚白强行维持的平静终于有所动摇,露出痛楚怜惜的神色,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慰:“先回车上好吗?小心着凉。”

宁宜真在他的车上擦干了头发,披了件外套,慢慢将情绪平稳下来。然而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停顿之后才道:“宜真……”

他深深蹙起眉,话音出现少有的犹豫,仿佛在怀疑自己,片刻后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要怎样才能留下来?”

“告诉我,只要我能为你做到。”

车内一片寂静,宁宜真看着他,许久后才艰难发出声音,语气几乎像是恳求:“可不可以不在这里说这些?”

他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请求,红着眼睛回到堇园路,坐在窗前久久出神。

窗外细雨飘摇,花瓣上蒙着细微的水雾,这片花园是他和厉见清亲手打理,对方却没来得及看到这样的景象。

终于梳理好了情绪,宁宜真在心里道:「是时候把剧情修完了。」

「员工,你想到了什么?」系统忍不住问,「自己的过去吗?」

「这是员工隐私。」

几天后,宁宜真正式通过艺协向城政厅提交了一份新的设计案。

作为海城艺术展的策展人,他提出将本次展览与海城大学的相关研究项目合并,同时申请与夏城、云城等多所大学与研究机构取得合作权限,将借展方从15个扩充到30个。

经过审慎考虑,城政厅给出了同意的批复,并调动了诸多行政资源予以支持。此举将这场展览的重要性又提高了一个层级,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机遇。

与此同时,宁宜真收拾了行李离开海城,打算一一前往借展方所在的城市洽谈合作事宜,顺便采风散心。

「员工,你做得很好。」系统笨拙地鼓励,「之前事件彻底解决,艺术展也升级到了跨地域的规模,这些都会成为主角的重要政绩。」

「希望如此。」

宁宜真已经恢复了悠闲又从容的状态,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而且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提到了地图解锁度和设定探索程度,我当然要多走走了。」

系统:「…………」真是心思深沉的员工!

宁宜真离开海城,出发去各个城市联系借展方,与艺术家和藏品负责人见面,一去就是半年时间。

在新鲜自由的环境中前行奔忙,投入忙碌的工作,宁宜真暂时放下让心脏变成一团乱麻的纠结情爱,姿态日益快乐和舒展,周旋历练间成长迅速,一路洽谈合作无往不利。

半年间,厉砚白一直遥遥陪伴和注视着他。宁宜真每到一城,住处里总是已经放有带着水珠的鲜花。花材随时节不同,风格却一如既往的深沉热烈,仿佛是某人饱含爱意的挑选。其中不变的是一支海城盛产的蓝海堇,花语是爱和守候。

不仅如此,每隔一月花束里还会配上一张堇园路的照片,花园经过了照料和打理,一片欣欣向荣。宁宜真被男人委婉的邀功逗笑,想了想,拿出所在地的风景明信片回寄给他。

岁月流转,两人隔空传信,从金秋到冬雪。直到新年伊始,厉砚白来夏城开会,恰好宁宜真也在夏城,两人这才见了一面。

这次见面克制又纯情,两人共进晚餐,然后到河边散步。夜色深重,气氛有种格外的默契和温情,宁宜真走在厉砚白身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感觉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学生。”

他这话说得一派自然,张口时吐出团团的白雾,围巾略微遮住了下巴,身上沉静从容的气场仿佛脱胎换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厉砚白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忍着想紧紧拥抱亲吻他的冲动,面上却丝毫不显:“你学生时代是什么样子?”

“头发比现在长一点,偶尔会扎起来。”宁宜真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出神地回忆,“总是泡在画室里,吃饭很不规律,会被故意压价的画廊欺负,吵架吵不过,一个人抱着画偷偷哭……”

厉砚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怜爱,低头替他整理围巾,手指轻柔而克制,避开了皮肤。

夜色下河水潺潺,到处都有新年的氛围,两人又走了一段,停在无人的河边靠着护栏。厉砚白轻叹:“听说这里明天会放新年烟花,可惜早晨我就要回海城去。”

宁宜真闻言一笑,没有回答,第二日新年倒数的时候却拨通了厉砚白的电话,打开了免提。伴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倒数,新的一年到来,绚烂的烟花升上天空。

略微模糊的电流声里,烟花声接连炸开,声声怦然,如同心跳。厉砚白几乎能想象出青年站在人群外笑眼弯弯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宜真,新年快乐。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以及你所做的一切。

……

等宁宜真结束这一次长途出差,海城已经迎来了冰雪消融的春天。筹展团队早已扩充为近百人的大型队伍,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展览最终敲定在初秋落地,开展时长五个月,与百名艺术家合作,共有接近四百件藏品和不同形式的艺术展出。

工作之余,宁宜真也花费大量时间在画室里创作。半年来他所领略到的不同山川风物,以及与艺术家对话学习汲取到的灵感让他的画笔有了格外的新鲜灵气,与往日的作品呈现出不同的风格。

到了厉见清的忌日那天,宁宜真去了墓园,和厉砚白一起。

春日的和煦微风轻柔抚过,淡暖的阳光透过山间的雾气。厉砚白等在远处,留给他独自的时间。宁宜真俯身放下鲜花,语调带着释然:“我回来了,海城的春天真的很美。”

“我已经想好,要往前走了。”

那道纤长的身影在墓前久久停留,侧颜温柔,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厉砚白注视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吃味,垂下了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

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

“……”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

“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

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是吗?”

“……”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

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

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

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

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

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

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

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

“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

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

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

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

“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

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

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

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

“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

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

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

“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

“……”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

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绵软的长声呻吟:“嗯…………进来了……”

“进来了。感觉还好吗?”

他反应实在太敏感,厉砚白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忍着穴肉的包裹吮吸确认他的情况。

宁宜真闭着眼艰难喘气,感觉完全被那根东西撑满了,轻微一动就牵起无数快感冲击身体。他缓了片刻才抱紧男人的肩膀,双眼迷离看着他:“可以……可以了……”

“好乖。”厉砚白低头吮吸他的舌头,落下安抚的亲吻,“别紧张。”

大床上的两人十指交缠,男人压在美人身上一下下挺动,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开美人的嫩穴。那根东西每次进去出来都被越来越多的液体裹满,穴口软红晶亮,让人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湿热顺滑。肉穴比平时更要热情缱绻,层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吻着性器,厉砚白几乎感到迷恋,连连挺动享受,贴着宁宜真的耳朵道:“里面裹着我的东西一直动……好像在接吻。”

“嗯……”后穴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蔓延到全身,更有心意相通的甜蜜温热,宁宜真眼睛都眯了起来,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张着腿承受占有,“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腿再张开一点。”

美人闻言乖乖将腿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布满细汗,腿间深粉的性器翘起来紧贴着小腹,修长双腿张开露出挂满晶莹液体的腿间,湿软的后穴正含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吮吸吞咽。厉砚白看着这幅场景,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把自己顶到深处,与此同时吻住了身下的人,吸住软嫩的舌尖。

“嗯唔……!”

性器拓开了最深处的嫩肉,细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地方被火热硕大的肉冠撑开,刺激的快感冲击身体,宁宜真又痛苦又愉悦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呻吟,却被男人的深吻吞入喉咙。

厉砚白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到处搅弄,健壮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腰肢不断耸动,胯下性器精力十足,裹着汁水反复贯穿深处。

上下被同时强势占有,大脑都被快感融化,宁宜真舒服得忍不住夹住他的腰,似抗拒又似迎合,用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他,从嗓子里发出绵软的声音:“嗯、嗯……”

美人湿淋淋的肉穴裹着他,大腿还热情地蹭着腰,厉砚白被他双腿磨蹭,舒服得脊背一麻,闷哼:“腿好嫩,好会绞……一边用小穴吸,一边用腿绞,是在催着爸爸射给你吗?差点要被绞出来了……”

“没、没有……”

宁宜真被他说得脸红,忍不住主动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

“嗯、别说了……”

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

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

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

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

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

“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

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

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

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

“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

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

“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

“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

“嗯、啊……”

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

“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

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

“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

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

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

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

“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

“不……等一下!嗯嗯……”

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

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

“太多了、真的不行……”

“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

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

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

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

「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

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

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

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

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

“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

“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

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

“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再加上有了你,自然要更注意些。”

他说得点到即止,宁宜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点红晕:“说到这个……其实可以不用每天做的。我不是每天都、嗯,都……”

“每天都想要你的是我。”厉砚白把书放在一边,温柔地呼唤他,“宜真,来我这里。”

沙发边点着用的落地台灯,男人只穿着睡袍,露出一线精壮饱满的胸膛肌肉。宁宜真脸上泛红,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一扯拉进怀抱,坐在了他身上。

两人隔着轻薄衣物紧贴,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形状,厉砚白在极近距离看着他,成熟英挺的五官在暖色光线下越发深邃蛊人:“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也有必要沟通一下。你有哪里不满意吗?”

他问得认真,仿佛真的是和谐平等的交流沟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宁宜真思索了一下,红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只是在和你说话,你突然就开始做……”

“哦?”厉砚白抱着他,声音低沉含笑,“可是每次我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

“我拒绝了,每次都说不行……嗯……”

宁宜真试图争辩,忽然眼前一暗,是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眼睛都微微睁大,然而嘴唇被温柔含弄,舌尖也被找到吸吮,后背一瞬间升起熟悉的酥麻,腰肢都在微微发软。与此同时,厉砚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半硬的性器上。

那根东西隔着柔软的起居服顶在了腿根,顶着他慢慢勃起,粗壮火烫的触感极为鲜明。宁宜真面红耳赤,却被他缠着舌头吸吮,柔嫩的腿心也被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弄,快感之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唔…………”

等一吻结束,宁宜真已经面色发红,眼睛泛水,软软倒在他胸膛上。厉砚白抱着他,拭去他唇角的银丝,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是这样,你看,又没有拒绝。”

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想和他争论,挣扎着打算从他身上下来:“那至少这次不行……不、嗯……”

厉砚白再次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加火热和强势,湿滑的舌头抵开齿关强行进去翻搅。宁宜真最受不了被他这样亲吻,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伸着舌尖任由身下的男人吮吸,发出细细的喘息。

厉砚白已经深知如何挑逗这具敏感又美妙的身体,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顺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向上揉捏抚摸,与此同时不断挺胯,用性器一下下绵长地顶弄他的后穴。美人在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下浑身都变得绵软,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结束这个吻,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吮吸,明知故问地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

“…………”身体被温热的手掌抚摸揉弄,后穴被性器又磨又顶,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红着脸闭上眼,声如蚊蚋,“去床上……”

“不如就在这里吧?”厉砚白调整了下姿势,性器抵着后穴慢条斯理磨了磨,充满暗示意味,“试试自己吃进去。”

大床上空无一人,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却有两道人影纠缠。男人的睡袍完全敞开,宁宜真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正握着那根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

粗壮的性器一手难握,手掌还能感觉到上面不住跳动的青筋,宁宜真满面羞耻,勉强让性器抵住穴口,身体慢慢往下坐。后穴早已在刚才的爱抚中变得湿软动情,穴口被热气腾腾的冠头顶得深陷,很快就黏腻张开吞咽住了冠头。清醒感觉到被进入的过程,快感之上多了心理刺激,宁宜真绷紧身体,胸口急促起伏,忍不住停了下来:“嗯、不行……这样……”

“慢慢来,”性器前端被湿热包裹,厉砚白强忍着欲望,柔声诱哄,“不适应的话先这样动一动好不好?”

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试探性地摆动腰肢。冠头被水嫩的媚肉包裹,软嫩的穴口咬着下方连接处,仿佛一张乖顺淫媚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爱液来回吞咽套弄深红的肉冠。厉砚白爽得喘息:“嗯……小穴咬得龟头好舒服。”

男人虚虚环着他的腰,有意让他自己控制节奏,宁宜真见他确实没有要接过主动权的意思,一时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反复摆腰吞弄肉冠。

粗大的性器前端一次次顶开穴口,进出间爱液顺着交合处蔓延湿润,细微的电流通向全身。美人慢慢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和角度,快乐的同时漫上更多空虚,很快就不甘满足,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腰肢摆动间弧线优美:“嗯、嗯……好大……”

湿热的肉穴一次次套弄,厉砚白不动声色看着他自己慢慢沦陷在快感里的模样,心中愉悦又满足,握紧了沙发扶手。性器慢慢被越吞越深,反复进出时柱身被爱液裹得湿漉漉发亮,身上的美人动作逐渐变快,呼吸越发急促,动作间水声快速而黏腻地响起。没过多久,他就猛然向下一坐,肉穴吞吃进了大半截,抱着男人的脖子,死死夹着肉棒高潮了:“呜……到了、好舒服……”

果然忍耐换来了最好的景色,厉砚白一眨不眨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隐忍神情,手臂支撑住他的身体,帮他延长快感。高潮的肉穴连绵地施加压力和吸吮,媚肉裹着性器剧烈蠕动,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宁宜真慢慢软倒在他怀里,这才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舒服吗?喜欢这样?”

“嗯……”

宁宜真迷迷糊糊,被他抚摸得舒服呻吟,以为这就是结束,等着男人把自己抱去床上。然而腰上忽然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握着他往下一按,性器猛然间拓开深处的穴肉,撞进极深的地方,宁宜真毫无防备,被顶得惊喘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啊!!”

美人腰肢剧烈颤抖,眼里一下含了泪,然而穴里却热情缠绵地吸住了粗大的性器,厉砚白仰起头,安抚地亲吻住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性器裹在丰沛多汁的媚肉里来回挺动,每一下都顶开生涩软嫩的深处,男人被吸裹得极为舒适,贴着他唇角叹息:“小穴高潮之后好热好滑,吸得爸爸好舒服。”

“别、别、太深……嗯嗯……”宁宜真欲哭无泪,没有料到他想在这里做的不是前戏而是全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深度,拼命攥紧他的肩膀,然而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嗯唔…………”

厉砚白手臂发力,轻而易举掌控住了他,挺着胯向上猛顶,一次次贯穿紧致高热的肉穴。美人根本无力挣脱跪坐的姿势,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抽插,舌尖也被吸吻不放,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小穴拼命缠紧,湿淋淋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摩擦起来滋味实在销魂,他爽得喉结滚动,低喘着在宁宜真耳边撩拨:“这样往上顶是不是很舒服?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

“不、呜、啊啊……”性器狠狠顶弄体内的敏感点,浑身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宁宜真几乎哭出来,快感之下大脑一片混乱,抱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摇头,“真的太深了、不行……去床上!太深、呜呜要顶穿了……”

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勾人的话,厉砚白呼吸都乱了一瞬,随后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柱猛然破开软滑火热的媚肉,硕大的冠头直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美人发出一声尖叫,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不、啊!!”

整根性器都被湿滑火热的嫩穴包裹,厉砚白不再忍耐,抓住他软嫩丰腴的臀肉,挺着腰啪啪往上猛顶。每次顶入时肉冠都被最深处的嫩肉吸裹,整根性器被汁水淋漓的肉壁紧裹着吸夹,柔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红肿湿润得像个小肉圈,紧紧箍弄着粗壮的肉棒。厉砚白舒服得连声低喘,声音沙哑到极致:“吃到底了……最里面还是这么嫩,每天操都操不熟……”

“呜呜不……”

穴肉分泌着爱液不停抽搐吸夹,每次被顶到深处时身上的人腰肢都会剧烈颤抖。男人顺着心意张开十指,深陷在粉嫩圆鼓鼓的臀肉里揉捏,抱着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又抬起,上下来回套弄。

肉穴噗嗤噗嗤含着性器下半截拼命吞咽,露出来的柱身湿淋淋糊满爱液,厉砚白紧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用淫媚的肉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感受着性器被美人嫩穴吞吃绞弄,舒爽地叹息:“好爽……越来越紧,还全都是水,爸爸被服侍得好舒服……唔、最里面又在吸了……”

从背后看去的景象实在淫靡,男人两条长腿伸开,手臂浮现青筋,双手抱着美人的软臀上下抬动颠弄,反复套弄自己胯间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小穴被摩擦得湿红软烂,只能被迫一次次吞咽那根凶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贯穿间被捣出晶莹的汁水。宁宜真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紧紧抱着男人的背抽噎,理智早就融化,带着哭腔含糊恳求:“不、不行了……好酸、好酸……呜呜……”

“快了。”厉砚白喘着气哄他,“小屁股上下吃爸爸的东西,太舒服了……好会套、好会吸……喜欢被爸爸这么用吗?”

“呜呜呜……”

最深处被反复猛顶,过量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宁宜真满脸泪痕,神志不清,穴里已经被完全操干成了那根性器的形状,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屁股使用。

美人浑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的腰背曲线优美,蜜桃般的圆臀抓揉起来又嫩又有弹性,滑嫩高热的小穴汁水丰沛地含着性器,像是最淫荡香艳的性爱工具。厉砚白的动作几乎不剩多少怜惜,粗暴揉捏着那两团屁股肉往胯间的性器一下下压,动作越来越快:“要来了……乖孩子,配合着往下坐,很快就好了。像飞机杯一样把爸爸的精液用力吸出来好不好?”

肉贴肉的淫靡撞击声啪啪连响,裹着爱液的媚肉快速地吞吐吮吸,每一次插入都拼命紧吸着性器按摩侍奉,宁宜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小穴软烂敏感到极致,猛烈顶撞下舌尖都微微吐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用力配合他向下坐:“嗯、嗯……呜呜给我……”

美人努力扭着腰,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玩弄,被哄骗着主动用小穴服侍肉棒。性器越发激动勃跳,濒临射精的边缘。最后宁宜真努力夹紧,吸住男人顶进口腔的舌头,含糊地哭吟:“嗯呜……射……都射给我……”

媚肉裹着粗硬火热的性器,上下被美人的两张小嘴侍奉裹吸,厉砚白闷哼着抱紧他的臀肉挺动数下,最后狠狠顶胯,性器啪一下死死顶入小穴最深处,抵着嫩肉爆发出数股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穴……”

“嗯…………”精液一股股击打在柔嫩的内壁,宁宜真几乎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承受精液的漫长内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呜呜呜………好多、不行了……”

美人软软贴在身上,肉穴还牢牢套着性器吮吸,相接处景象淫靡,浓白的精液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一点点溢出。两人胸口都在急促起伏,厉砚白紧紧抱着他,抱着他后背用力贴向自己,喘息着享受射精的余韵。

等到宁宜真终于找回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下身传来轻柔的触感,是男人在给他清理。灯光昏暗,高潮后甜美的快感让身体惫懒舒适,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

红肿不堪的腿根挂满了各种晶亮体液,厉砚白耐心给他引出了精液,把柔嫩的地方擦干净,又拉开他一边大腿,俯身在他腿内侧的肌肤亲了下。这动作充满愉悦和怜爱,却让美人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软声求饶:“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还要起床……”

“别担心,我还是有底线的。”厉砚白忍俊不禁,把他放开,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洗个澡。”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艺术展上线在即,两人都一日比一日忙。宁宜真的工作还算规律,厉砚白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却实在太多,连着几天都是深夜回家,再忙也要与他共枕而眠。

见他这样还要抽时间陪自己,宁宜真有些心疼他:“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的。”

“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一起睡得更好。”厉砚白摸摸他的头发,“我还要工作一会,待会来书房陪我?”

厉砚白语调十分温柔,然而陪伴的内容却与宁宜真的想象完全不同。等他走进书房后,男人让他来自己身边,对他示意自己书桌下的空隙:“过来这里。”

宁宜真站在原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脸上瞬间腾起了红晕:“什、什么,你不是要工作……”

“所以要这样,两不耽误。”男人牵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乖孩子,不想试试吗?”

狭小的空间里,宁宜真只能跪坐在男人的腿间,眼睁睁看着厉砚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把性器释放出来,对他温柔道:“陪陪它。”

那根东西几乎就贴着脸,宁宜真脸红得能滴出血,用手握住为他套弄,很快就把那根东西刺激得慢慢充血勃起。粗大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厉砚白示意他将脸再靠近些,手握着肉物贴在他的脸上。

“啊……”

美人发出害羞的喘息,闭着眼羞耻承受,厉砚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上滑动,让冠头和柱身一一磨蹭细腻的肌肤。深红勃跳的肉棒贴着柔滑细白的脸颊,触感娇嫩销魂,厉砚白发出舒适的低叹:“宜真,再主动一点。”

滚烫沉甸的肉物在脸上拍打磨蹭,激发出一阵阵空虚的酥痒,宁宜真闻言仰着头,试探地用脸颊主动磨蹭肉棒,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一边磨蹭一边细微地呢喃:“嗯好烫、好大……”

厉砚白握着性器,耐心地看着他主动用脸颊磨蹭肉柱的香艳画面,最后用冠头抵着他的脸滑动,让冠头上流出的晶莹前液沾湿他的肌肤。做完这一切,性器已经激动狰狞到可怕的程度,他松开手,示意青年自己握住:“来。”

宁宜真伸手握住那根凶器,一想到就是它反复抽插贯穿自己,不由得脸色羞红,在他的默许下伸出舌头,开始慢慢舔弄柱身。

湿软的舌头贴住性器,一瞬间灵活又酥麻的快感直通脊背,男人发出赞许的轻哼:“很好。”

明明是单方面的享受,然而粗大的性器就顶在眼前,舌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里血管和青筋的蓬勃脉动,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脑完全兴奋起来,宁宜真心脏怦怦乱跳,扶着性器贴到唇边,像吃东西一样努力舔舐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他先用唾液把整根性器润湿,而后开始一口一口地像吸冰棒一样吮吸,把整个柱身都用唇舌含裹得湿漉漉:“嗯……唔……”

美人满面红晕地伏在胯下吮舔自己的性器,红唇吮吸住柱身青筋,小舌头抵着青筋来回摩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厉砚白开始还看了两行桌上的文件,很快就放弃了,垂着头抚摸他的头发,一眨不眨地欣赏身下的画面。

宁宜真捧着巨大的柱身,一口口吸过了所有青筋,慢慢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舔湿了整根肉柱后无师自通地下移,舌尖抵住了沉甸甸的囊袋。饱满鼓胀的地方蓄着又浓又多的精液,他心里怦怦直跳,伸出湿滑的舌头把囊袋舔弄得晶亮湿滑,几乎吸舔出了水声:“唔唔……”

“嗯……”厉砚白在快感下性感闷哼,摸了摸他的头发,“试试把这里含进去。”

这么大,怎么可能……宁宜真努力贴向男人胯下,捧着沉重的肉球往嘴里含。那里实在和嘴巴不成比例,他拼命努力张口吞入,也只是含吮住了一小半,却仍然让男人舒爽得不轻:“嗯、很棒……含进去之后再吸一吸……”

“呜……”宁宜真努力含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吮吸,鼻尖都顶在了柱身上,整张脸都被肉柱压住,感觉后穴里被刺激得不住湿润,忍不住用跪坐的姿势在地面上蹭起了穴,“呜、唔……”

湿软火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囊袋按摩吮吸,厉砚白舒服得轻轻吐气,垂眼看着他,珍爱地抚摸他的发顶。美人吸完了一边又吸了另一边,将囊袋吃得湿淋淋越发抽紧。全都舔吻完毕后,那根东西已经被刺激得格外狰狞凶悍,深红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十分淫靡。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示意他张口:“做得很好,爸爸很舒服。再试试含一下龟头。”

“唔唔……”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被男人握着肉柱捅开了嘴巴,下意识地吮吸住插进口中的粗大性器前端,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大、都被撑满了……

美人跪在胯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口腔里裹满湿滑的黏液,柔嫩口腔收缩吮吸裹紧冠头,简直欲仙欲死。厉砚白忍不住挺了下腰把自己进得更深:“乖,紧紧吸着好舒服……手捧住下面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宁宜真已经迷迷糊糊,努力一口一口吸着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用手捧着湿漉漉的囊袋按揉,嘴唇箍弄着敏感的冠头下方连接处。他吸得急切,舌头抵着肉冠反复揉动,仿佛极为渴求里面储存的浓白热液。厉砚白被他吸得低喘,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嗯,很舒服,舌头抵住……很棒,再用力一点。”

粗大的肉冠又硬又烫,明明是肉乎乎的触感却极为坚硬,硕大到完全占满口腔,舌头几乎无法移动。宁宜真被他的手掌温柔抚摸,只想听到他更多赞许和舒服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用力嘬吸冠头,柔嫩手心轻柔按摩着囊袋。

书桌下方的空隙里,青年跪坐在他腿间,脸颊收紧,吸吮着性器前端渴求精液,双手在按摩抚慰下方的囊袋,精致的脸上布满迷离的红晕。厉砚白挺在他嘴里享受,一声接一声沙哑喘息,低叹:“嗯,一边吸一边配合着节奏揉……手好软,揉着精袋好舒服。宜真这样好可爱,乖乖吸着龟头,还用手按摩精袋,好像很想要精液一样……再多插一点进去好不好?”

“嗯……嗯呜!”

宁宜真刚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就被厉砚白按着头,肉棒猛然捅进口腔深处。他瞪大眼睛,被插得差点没喘上气,口腔下意识收紧,抓紧男人的大腿,跪坐的身体都绷紧了:“……呜……”

舌头和口腔形成柔滑高热的肉道,满满的口腔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一口水润的小穴。被使用的美人扶着他的大腿,眼泛泪花,跪坐的身体却摇着臀轻轻蹭地面,显然是获得了快感。厉砚白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肉棒上套弄,轻叹:“做得很棒,爸爸被宜真的嘴巴伺候得很舒服……怎么都开始自己蹭了,喜欢这样吗?”

被发现了……

宁宜真耳朵发热,后穴羞耻地滑出一股爱液打湿了衣物。他被厉砚白的手掌按着头,小嘴变成了另一个嫩穴,一下下服侍肉棒套弄,明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和舌头却被摩擦出了快感,全身都在发热。他脑袋晕晕乎乎,不由得一边含弄肉棒一边发出喘息:“嗯……唔……嗯……”

“叫得好软,喜欢吃爸爸的东西是吗?”厉砚白按着他的头抽插,慢慢忍耐不住侵略欲,“稍微忍一下,爸爸用一下喉咙。”

“嗯唔…………!!”

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柔嫩的喉咙立刻本能挤压入侵物,细窄充满弹性的喉管拼命按摩肉棒,厉砚白舒服得发出闷哼,按着美人的头压向自己胯下,让肉棒插到尽量深的地方:“……都插进去了、宜真好厉害……”

“………………!”宁宜真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插进了自己口中,一路抵到了喉咙深处。

美人跪在腿间,用柔嫩的小嘴和喉咙乖巧侍奉,前端被喉咙夹弄,柱身被口腔嫩肉和舌头紧裹,嘴唇更是艰难箍弄着粗壮的肉棒根部,被撑得五官都轻微变形,显得更加淫靡香艳。比起小穴是另一种又嫩又热的感觉,厉砚白双手扶着他的头,一边将他按向自己胯下,一边残忍地挺胯在喉咙深处挺动:“乖,再忍一忍……这里好紧……要被夹出来了……”

冠头反复撑开喉咙的嫩壁,被细窄的喉管细密裹缠,进出之间裹满口腔里柔滑的热液。厉砚白被喉咙的按摩吸夹伺候得极爽快,一边看着胯下人美丽又淫靡地服侍他的景象。那细窄修长的脖颈常常被他珍爱抚触和亲吻,此时此刻却变成服侍性器的肉具。“喉咙里一直在夹,好舒服……这里也是给爸爸用的……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

氧气被掠夺,全身心都被占有,全部感官都只剩在口中残忍抽插摩擦的粗大肉物。宁宜真脸色涨红,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后穴却不住收缩,紧紧夹住双腿,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感觉下一秒喉咙就会被插穿,忍不住死死揪住男人腿上的布料:“嗯、呜、呜…………!!”

“要来了……”厉砚白额上流下热汗,抱着他的头深深挺动几下,而后用力按向胯下。粗硕的性器顶入喉管,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肉冠顶着嫩肉突突跳动,终于舒爽松开精关,马眼张开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唔、咕、呜呜…………”

宁宜真绷紧身体,喉咙条件反射地拼命收缩,紧紧裹住正在射精的性器,口唇喉咙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清晰感觉到整根性器射精时的一下下凶猛勃动,几乎能听到喷射出来的簌簌黏腻声。伴随着火热的脉动,肉冠一股股喷射出精液击打在喉咙里往下滑,他不得已地拼命吞咽,男人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低声喘息:“乖……还在射……吞得好舒服……”

“唔呜呜…………”

书桌下的美人眼中含泪,被迫毫无缝隙地将男人胯下的性器吞咽进喉咙,红唇被撑开紧紧箍弄着性器根部。男人按着他的头,往他的喉咙里射精,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抽缩,输送出强劲有力的精液:“好棒,死死夹着龟头……宜真乖,全都吞下去……”

胯下的人按着他的大腿,把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侍奉,眼冒泪花拼命吞咽,显然承受得极为艰难。他吞咽时的喉咙一动一动,嫩肉死死夹着性器蠕动,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完全消失在美人口中的景象,占有欲被完全满足,柔声轻叹:“乖孩子……全都是爸爸的。”

他心存怜惜,射完没有顶在里面享受太久就退出来。粗大的肉柱拔出来时裹满了亮晶晶的黏液,顺着半硬的柱身往下流,从红唇里牵出好几根黏腻银丝。宁宜真失去支撑,伏在他膝上大口呼吸,眼里不断冒出泪花,脸颊被憋得通红:“咳咳、咳……”

“好乖,很舒服。”厉砚白温柔抚摸他,把他抱到自己膝上温柔亲吻,抚慰饱受摧残的唇舌,把他口中的精液气味全都卷走,轻柔抚摸他的脖颈,“辛苦了,这里很难受吗?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不好?”

“…………”宁宜真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任男人为自己拭去眼角的泪花,靠在他怀里用力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因为、你工作……我才……”

“这段时间确实是很忙。”厉砚白捧起他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啄吻,“下周应该会好一点。你想出去走走吗?”

宁宜真点头,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脖子:“可以……去哪里都可以。”

“好,可以去剧院,看完表演找一家餐厅……或者走远一点,城郊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

这样的絮语让人困倦,宁宜真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上涌,感觉到男人把他抱去浴室清洗,甚至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中,照顾孩子一般的举动让人脸热。

回到床上,宁宜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声沉入了梦乡。

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

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

……

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

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

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

“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

“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

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

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

“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

“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

“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

“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

“嗯、啊……”

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

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

“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

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

“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

“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

“呜不……怎么……啊!!”

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

“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

“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

“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

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

“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

“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

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

“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

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

“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

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

“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

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

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

“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

“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

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

“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

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宜真,你喜欢夏城吗?”

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

“如果搬去夏城住呢?”

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

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

“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

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

「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

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

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

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

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

“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

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

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

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

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

“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

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

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

“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

“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

“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

“嗯…………”

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

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

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

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

“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

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

“不行、现在不行……”

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

“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

“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

“不会出去的。”

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

“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

“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

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

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

“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

“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

“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

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

“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

“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

“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

“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

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

肉穴软烂销魂地裹紧性器,一刻不停地连绵吮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柱,厉砚白深深挺腰,抵着嫩肉小幅度撞击,被层叠的肉壁裹吸得射意上涌,还要继续欺负他:“那再主动一点夹,求爸爸射给你,说会好好把精液吸出来。”

“嗯太深……求你、求你……射进来吧……嗯、小穴会好好吸精液的……”宁宜真被他顶得腰肢弓起,死死夹紧体内粗大的肉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

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

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

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

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

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

“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

“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

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

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

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

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

“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

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

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

“没有……”

“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

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些昏昏欲睡,闭着眼轻轻喘息,不自觉间放松了身体:“嗯、嗯……”

“很舒服?”厉砚白吻他脖颈,在柔嫩肌肤上缓慢舔弄,划出一道道浅淡的水痕,一下下吮吸,很快就把脖颈玩弄得粉红发烫,“这里也喜欢?”

“嗯、啊……”宁宜真仰着脖颈,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一下下摩擦,后腰阵阵发软,“为什么……”

“偶尔换种做法。不好吗?”厉砚白埋在他锁骨上细细亲吻。

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等到被男人分开双腿时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眼含水光看着他。男人低下头去,手掌握住他的性器为他套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指顶进他的后穴,拓开内壁一下下按揉和摩擦。

前后共同被刺激,宁宜真舒服得弓起腰肢,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他手里摆动腰肢追逐快感。每动一下前面都会顶弄到男人的手掌,腰肢落回时又将里面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夹击的两种快感十分甜美,他红着脸一下下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嗯、嗯……舒服……要……”

肉穴已经情动湿软,滑出火热黏湿的的爱液沾湿了手掌。厉砚白继续刺激他,看着美人抬起腰肢追逐自己的手,扭动的姿态十分香艳,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感觉到青年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也配合着节奏,最后手指深深往里一顶,与此同时蹭了下深粉色性器冠头下方的连接处,美人低叫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绷紧身体达到了高潮:“嗯到了……”

小穴紧紧夹住了手指,让人不禁联想如果换成性器被媚肉包裹该是怎样的快感。厉砚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最后在他高潮的余韵时忍不住恶劣,轻轻蹭了下可爱的肉冠,果然听到美人发出难受拒绝的哼吟:“嗯不!不要碰……”

厉砚白忍着笑,松开他把手擦干净。等他呼吸平复,这才分开他的腿,用性器顶住他腿心摩擦。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慢条斯理顶着小穴,要进不进地顶着穴口,把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顶着会阴慢慢磨蹭。腿根感受到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所具备的热量和形状,羞耻又鲜明,体内升起空虚,宁宜真忍不住求他:“快点、嗯、不要磨了,进来……”

“好。”厉砚白答应了他,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的大腿,慢慢把自己送进去。

身体被粗壮的肉柱慢慢插入,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宁宜真已经熟悉于这种感觉,咬着嘴唇忍住叫声,乖乖分开双腿任他进入,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快感,忽然眼前一暗。他睁开眼,看到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手掌下滑,竟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

“什……”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开始慢慢挺动。性器在体内每摩擦一下都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升起,与此同时脖颈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抬手去摸他的手臂,喘息着试图理解现在的状况,“啊、嗯……手为什么……”

“不是说了要换种做法吗?”厉砚白温柔地扼住他的脖子,挺着性器一下下操他,“难受的话我就停下。”

“不、这样……”宁宜真还想说话,却被一记深顶顶出了喘息,“呜!”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挺着性器插在他体内深深顶弄。粗长火热的肉杵在敏感的地方来回进出摩擦,快感搅弄着神经,宁宜真握着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反抗,张着腿被他插弄:“嗯、呜、等一下……”

美人的脖颈纤细修长,握在手里仿佛用力就能扼断,脆弱精致的身体仿佛美丽的艺术品,被无数人注视,却只有他能如此把玩和享用。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挺腰在肉穴里来回操弄,内壁又热又滑紧紧吮吸着性器,吸得他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喘:“等什么?都已经习惯爸爸的东西了,直接就能插到这么深……里面吸得好舒服。”

“呃呜呜……”宁宜真被他按着脖子,连挣扎都做不到,死死弓起了腰承受男人的抽插,“嗯不、不……”

“难受就让我停下,不然爸爸就不会停。”厉砚白再次强调,与此同时握紧了他,指腹轻轻摩挲掌下的肌肤,“才插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汗,比平时舒服对不对?”

男人握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手掌将他完全压制和掌控,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被迫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干,含着身体里进出的肉棒拼命夹紧,小穴不断溢出爱液,“不、啊啊……不行、呜呜……”

“明明很喜欢,里面兴奋得一直在动。”厉砚白略微慢下速度,一下下深顶,挺着性器在在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搅弄,用冠头不断碾压里面的嫩肉,“上次在车上被压着脖子明明就很喜欢,里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

“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

“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

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

“呜、别说了……”

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

“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

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

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

“呜、不要……”

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

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

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

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

“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

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

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

“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

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

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

“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

……

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

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

“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

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

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

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

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

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

“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

……

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

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

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而后箍住他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我知道,宜真。”

……

……

……

再次回到员工空间,宁宜真听到系统的问候:「您好,真不想活了。」

「你也好,来结算进度吧。」

「已为您完成本世界的结算。」

「员工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判定为完美修正。」

「由于员工已经完成两次修正,现发放奖励“世界感知”。通过这项能力,此后员工将能查看剧情完成百分比进度。

「期待您的下次表现。」

宁宜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房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裸露在外,墙壁粉刷的质感极差,处处透露着廉价和窘迫。

上个世界里的富足平稳已经成为过去时,他平静地坐起身,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轻轻叹息:「给我讲讲设定吧。」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oba游戏《战争之巅》顶级职业联赛的选手顾眠。出道当年就带领队伍获得本赛区冠军,五年来斩获无数荣誉,人气极高,商业价值顶尖。

「按照世界设定,主角将带领队伍再次获得下个赛季的赛区冠军和赛季最有价值选手、赛季vp,荣光加身,无憾退役。」

「原来如此。现在哪里出了问题?」

「由于蝴蝶效应,主角将在下次春季赛中被卷入后台的选手争斗,被处罚4个比赛月的禁赛期。」

「还是个暴脾气。他现在在哪里?」

「当前距离主角位置922公里。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宜真看着自己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不由也有片刻无言:「……不是说会投放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角色身上吗?」

「员工可以照一下镜子。」系统解释,「这个角色的外貌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出于平衡性考虑,世界在其他方面做了一定削弱。」

洗手间同样逼仄阴暗,宁宜真将灯按亮,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镜子灰蒙蒙带着水渍,然而里面映出的却是一张色彩极浓重和艳丽的脸。睫毛和眼睛乌黑,脸颊雪白无暇,嘴唇天生就饱满鲜红。上扬的眼尾天生含情,偏偏眼神却极清澈,仿佛无辜又冷淡地站在原地就能吸引人靠近。

由于营养不良,这具身体有些过于纤细,偏偏脖颈手臂都修长,仿佛被命运偏爱的天使落入人间,遭到了尘世的磋磨。

「这双眼睛,和生前的我有点像。」宁宜真轻轻碰了碰镜面,叹息,「住在这种地方,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个世界的宁宜真生在偏僻的小城市,由于男生女相从小被孤立排挤。父母早亡后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但因为性格阴暗内向而不讨喜欢,现在自己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存款即将告罄。」

甚至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靠这张脸赚钱”,当一个人身处于极端的困苦孤独之中,心灵和头脑很难不被蒙蔽。宁宜真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他大概没走出过房门一步吧。」

「是的,宁宜真依靠网络代打刷单维持生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玩一些被公认为高难度的单机小游戏。」

游戏有尝试和重来的机会,甚至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出放弃,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慰藉。宁宜真很容易就从记忆中找出许多画面,心下怅然,叹了口气:「这样可不好,眼睛都有些散光了。」

以目前的可怜存款,想配副眼镜都成问题。宁宜真想了想,斥资二分之一的巨款下单了一件同城快递。等快递的期间,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主角常玩的游戏。

即便不是了解的领域,宁宜真也能感觉到这台电脑的配置只能说是一般。他依照记忆和这具身体的经验,十指落在键盘上,慢慢找到了手感。这具年轻的身体确实反应极快,甚至不需要太多适应的时间,十几分钟之后宁宜真已经在游戏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修长优美的手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飞速敲击键盘,游戏中不断传出击杀和过关的音效。

结束游戏,宁宜真发表了感想:「这些游戏只是很难,考验玩家的心态和反应,游戏性并不强。怪不得这么小众。」

他登陆了自己的视频网站账号“zz”,看了看账号里曾经上传的高难游戏视频,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千个粉丝,忍不住意外:「比想象中要多。」

「员工可以查看账号的私信。」系统提示。

宁宜真看一眼这个账号的私信就明白了:「投放的角色会处在主角的关系网中,这一点倒是诚不欺我。」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会偶尔上传自己玩游戏的视频,频率不高,也从不和粉丝互动,但技术实在过硬。在这类冷门高难游戏圈子里,他不是脾气最奇怪的,但绝对是手法最优秀、最快击破高难关卡的,因此在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关注他。

而大概几个月前,顾眠在直播时无意被推送了他的视频,恰好他在排队等待一局《战争之巅》的游戏,就在直播中看了十分钟左右“zz”的游戏实况。等到排进游戏,顾眠就随手关掉了视频,并没做出什么评价和反应。

只是随后不久,宁宜真就收到一个名叫“别睡了”的账号的私信,询问他某款高难游戏中的一件道具如何获取,明显是顾眠之后也下载了那款游戏。宁宜真偶尔会收到圈内粉丝这样的请教私信,看到后就回复解答,之后两人通过私信又断续联系了几次。

「是的,“别睡了”就是主角的小号。建议员工从这一点入手,尽快结交主角。」

「不急。」

同城快递也在此时到达,宁宜真拆出一枚直播摄像头,依照说明耐心调整好配置,打开了直播间,输入游戏标题《地牢恶战》,开始直播。

……

时值深夜,多得是无聊的人在各个直播间闲逛,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名叫“zz”的主播。

画面中的游戏深黑昏暗,场景做得有些劣质,风格十分粗糙,敌人的劈砍让人眼花缭乱。整个游戏的质感很差,直播效果十分枯燥,完全不能从观看中获得趣味,然而只要点进这个直播间的人谁也不会去质疑这一点——因为谁都没有去注意游戏本身。

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有些低质,直播环境的灯光也十分昏暗,然而偏偏是这样低像素的模糊画质才更凸显出那几乎不真实的美貌。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光源,艳丽冷淡的五官没有表情,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纤长优美,速度快到了极致。

盯着那张脸,有人连呼吸都忘了,反应过来时涨着通红的脸发出弹幕:【???】

【????我看到了什么???】

【主播太好看了吧,好像p上去的】

【这什么游戏?看起来好难玩】

【看不懂这个游戏,只能看懂他的手速……】

【《地牢恶战》打到一万分,家里人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

【这id???你是zz??】

逐渐有人点进主播的主页,看到他过去发布的视频,弹幕里一片凌乱。宁宜真一概不理,垂着眼专注看着屏幕,与游戏里的敌人拼杀,一刀刀完美招架,秀丽的脸几乎纹丝不动。直到他感觉手指开始发酸,这才主动结束了一局,拿过水杯喝了口水。

【啊啊啊不要结束啊!已经三万分了,马上就要破38000的站内纪录了!】

【主播居然是活人……】

【天啊动起来更好看了我死了……兄弟姐妹们我要疯了】

【不可能……你是zz……这个平台可以同名的吗??】

宁宜真喝了口水,略微凑近翻了翻弹幕,电脑屏幕的光映在眼底,让那副美貌几乎显得有些冰凉锋利。观众正被他的艳光所慑,就见他忽然勾起一个轻微的笑意,第一次开口说话:“站内记录也是我的。”

直播间寂静数秒,爆发出无数弹幕。

【我要疯了】

【两小时了终于,终于笑了】

【声音好好听我死了……】

【我的技术流宝藏大佬居然长这么好看??我呼朋唤友来跪着看直播】

【在主播主页和直播间之间反复点,怀疑人生】

【这游戏真好看……不是,这主播真难……也不是】

宁宜真放下水杯,平静地又开了一局游戏:“今天状态好,感觉可以打到四万分以上。”

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深呼吸调整状态,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重开了一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直播间,眼睁睁看着画面里复杂到考验理解的、极其考验心态的超难游戏分数越来越高,很快就突破了记录。

【握草真的破纪录了】

【不愧是zz,手法像呼吸一样轻松……】

【看累了就看主播的脸放松一下眼睛,很安心】

【主播你没开打赏】

直播间很快登上热门榜,无数人路过点进,重复“惊艳吸气——难以置信地发现主播这么好看居然是活人”的流程,而后果断停留在直播间里,看着主播换着花样玩遍了毫无观赏性、考验心态和手速的游戏,从头到尾都难以移开目光。许多人想要打赏却发现主播没开通送礼物的功能,不禁在弹幕里发出阵阵哀嚎。

等到宁宜真准备结束今晚的直播,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直播功能还不太熟。打赏现在开了。”

下一瞬间,直播间里叮叮咚咚响起了礼物提示声。

【xx送出10个豪华游轮,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

【xx送出100个花海】

【xx送出20个共度一生,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

【xx送出1个至尊喊话:主播求求你换个摄像头吧】

礼物消息一条条被极快地翻上去,宁宜真一一看完:“谢谢大家的礼物,摄像头会换的。”

他依序感谢了大额打赏,然后下播睡觉。观众仍然意犹未尽,点进他过去发的视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难,这是人玩的游戏吗?】

【这个地牢关卡调到最高亮度也看不清,zz到底怎么做到的,而且我也看不清他拼刀的方向……】

【大家看这个游戏上一期,障碍是完全随机出现的,简直变态。】

【老粉科普,这是圈里打挑战最快的大佬玩家,不仅打得好还打得快,手法基本没法复刻】

【初见主播,爱上,单推,下载《地牢恶战》,反复去世,卸载】

第二天宁宜真再上线时,账号里已经多出了几百条私信,不仅有人请他合作,还有站内发来的签约邀请。宁宜真不为所动,把打赏全都提现,而后继续像昨天一样开摄像头,上线,直播。

【主播又在用手速碾压游戏了……】

【zz做过ap每分钟操作数测试吗?】

【新粉看我主页,有zz视频的入坑顺序推荐,和高难击杀合集】

【主播十万粉啦】

宁宜真随手玩完一局,看到弹幕忍不住也挑了下眉:“嗯?十万了。”

算上昨天,他一共也只直播了不到十个小时,全程都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此刻稍微做点表情,弹幕就跟疯了一样,打赏叮叮咚咚往外跳。

【xx送出1个至尊喊话:多笑笑多说几句话吧呜呜呜】

【这是什么神颜,点进来人都傻了……】

【zz是我老婆你们不许看呜呜】

【玩了zz玩过的过马路游戏,第二关就死了一百多次】

【看多了主播会觉得他玩的所有游戏也就那样,自己玩两分钟直接道心破碎】

……

露脸直播一个月,宁宜真的粉丝轻松突破了百万。无数平台想尽办法联系他,发来直播邀请,合同分成一个比一个诱人。然而宁宜真不为所动,始终用着zz的账号玩游戏,急坏了一堆行业内的人,白白看着他浪费流量变现的机会。

对宁宜真而言,只有对于完美修正剧情必要的事他才会做,因此对一切邀约视而不见,每天风雨无阻直播,定时查看私信。

他的美貌过于强大和稳定,直播间每天挂在颜值区第一,无数人点进来就再也走不动路,甚至以前他玩过的冷门游戏都隐隐有被带火的趋势。

【下了zz玩的随机切菜小游戏,死了二十多次心态崩了,果然我只适合看视频】

【忽然发现yawn神居然看过zz的视频】

【哪个yawn??】

【《战巅》lg的yawn神?】

【?我的老公看过我的新老婆?】

另一边。

lg_yawn的直播间。

今天lg定做的新队服到了,经理要求开直播穿队服出镜带货。这衣服简直是越设计越丑,顾眠万分嫌弃,勉强穿了半个小时,等经理走了立刻脱下来丢在一边,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

轻薄的衣服在胸肌上绷紧,显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弹幕粉丝都在发疯:【训练室这么热,老公再多脱一件吧】

【yawn神练得真好】

【听说yawn神有洁癖,我保证会舔干净的】

【前面的男粉??】

“你们真脏。”顾眠发出一声冷嗤,点开往期比赛视频,“聊天可以,少说那些伤眼的东西。”

【老公骂我真好听】

【经理的任务哈哈哈哈,每次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粉丝聊天】

【都别说了,今天yawn神难得心情好】

【赛区第一狂犬打野说这些?】

【友情提醒,眠神之前赛后访谈怼主持人的视频已经百万播放了】

【有一说一,当时主持人确实说话很不合适】

顾眠看着比赛视频,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想起来才看一眼弹幕。被忽略的粉丝早已习惯,自己在直播间聊了起来,等他再想起来看的时候话题已经扯到十万八千里远:【都听我的,这个版本的答案是adc。】

“……”顾眠凑近屏幕,浓黑的长眉一挑,念出那个观众的id,“你给大家讲讲为什么。”

极具侵略性的英俊五官在画面中放大,礼物一瞬间疯了一样叮叮咚咚狂响,粉丝都笑疯了:【笑死,关键词触发】

【x0xx年了,还有人不知道yawn神和隔壁ht的adc关系恶劣】

【假粉引战吧,禁言禁言】

【快换话题,小心顾眠把自己直播间骂没了】

【老公你以前看过的主播露脸了!超级好看!】

口出狂言的观众已经消失在评论里,顾眠也懒得追究,随便拣了个评论里的话题:“我什么时候看过主播。”

【看过的,之前玩《地牢恶战》的主播,真的超好看!现在已经百万粉了】

【zz是我的你们都不许看呜呜呜】

【此时又要说出yawn神的名言:恋爱只会影响买装备的速度】

【心中无女人,打野自然神】

【虽然但是,zz是男生】

一提到这个游戏顾眠就想起来了,他之前无意间刷到过这个游戏的实况,下播之后自己玩过一段时间,还用小号跟发视频的主播聊过天。他一时有些好奇,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电脑前,随手打下评论区里说的id:“百万粉了?”

然后直播间几十万人就看到了惊掉人下巴、被无数人回放、直播回放观看迅速冲破百万的片段。

顾眠进入了zz的直播间,第一眼先看到放大的游戏画面。屏幕上是个纯粹考验手速的弱智小游戏,音效廉价,右上角的本局积分却已经达到恐怖的高度。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是什……”

然而当他视线移到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一瞬间大脑空白,话音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画面里的人正靠在椅背上,一手用手背抵着下巴,一手在键盘上从容敲打,修长手指上下翩飞,引发出快速密集的脆响。那张面孔精致而艳丽,洁白的脸颊如同冰雕雪筑,睫毛微微垂着,面对极其考验心态与反应的关卡也丝毫不见慌忙。

摄像头升级之后,他极富冲击力的美貌几乎纤毫毕现,含情的眼里不带半点笑意,却让人看得心神动摇,想要急切地把一切都献给他,换取他的一点眼神与注意。

所有人都看到,从来易燃又凶、对游戏之外的一切不屑一顾的赛区第一打野紧紧盯着屏幕,英俊的脸上神情飘忽,喉结上下滚动,有将近数十秒一动不动。与此同时,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等顾眠终于反应过来,这才迅速坐直身体,伸手挡住自己的摄像头,动作大到差点碰翻桌子上的东西,然而弹幕已经爆炸了。

【眠神你…………】

【握草这是谁??】

【??????yawn神你不是吧】

【刚进来,yawn神在看颜值区?】

【大家不要怪他,颜狗第一次看到zz老婆是这样的】

顾眠把摄像头关了,喘了两口气,几乎能听到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声音,自己都难以置信,干脆把声音也关了。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关摄像头就算了,关麦?你在干什么?】

【看了zz是这样的】

【看了zz是这样的+1】

顾眠不管他们,起身直接离开训练室去洗了把脸。摄像头再打开的时候,粉丝就看到他们的yawn神表情尚且镇定,脸色也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有发梢微微湿润,冷着脸教训粉丝:“别去打扰别人直播,听见没?”

【哥你这样好没说服力啊】

【yawn神我们明天电竞新闻见】

顾眠已经完全没心思去看弹幕了,勉强把今天要求的直播时间播够,立刻下了播,拿小号打开了zz的视频网站主页。

他曾用这个号和zz聊过游戏,对方也回复过,然而……没想到……

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顾眠再次感到耳根发烫,忍不住有些嫌弃自己地啧了声,打开zz的直播,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终于能勉强抵抗住对方美貌的冲击,让自己不会心跳失控得太厉害。

视频里那人游刃有余玩着极其考验手速的游戏,好看的脸上冷冷淡淡,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动容。那张红唇里偶尔才会吐出几个字回应,却勾得人口干舌燥。

顾眠翻来覆去地看,把那张脸几乎刻进了脑海里,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长得好看,脾气性格还这么……这么让人心痒。

他在这边专注看着zz的视频,队友却从座位上探身过来,表情有些复杂:“眠哥,你粉丝已经到我直播间来了……你上网看看吧。”

顾眠从出道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本赛区的第一打野,赛场风格凶狠强势,是本赛区拿到五杀数排名前三的选手。加上实在优越的外形,连圈外人都听说过yawn的名字,以及他懒散凶戾的个性。这样的选手注定话题度不会低,新闻已经迅速发酵起来,传遍了整个电竞圈。

【电竞瓜田:lg打野yawn直播看游戏区新晋百万粉男主播,三十秒之内脸完全红透,反应过来之后关摄像头关麦长达五分钟……[视频][动图][动图]】

【在现场,以上描述毫无虚假】

【顾·怼天怼地怼经理·出道五年誓死不给摄像头眼神·看粉丝永远一脸嫌弃·但是看男主播会脸红关摄像头·眠】

【合理的,yawn以前亲口说对女人没兴趣】

【楼上别把我笑死】

【抱着吃瓜的心态点进来,结果被对面主播的神颜暴击,看了三遍才注意到yawn神的反应】

【楼上笑死,第一次看zz是这样的】

【这个主播是谁,有没有科普?玩游戏好厉害】

【zz是高难游戏圈的技术流大佬,发了两年多视频,最近才开始露脸的】

【?这也叫瓜?训练室本来就热很容易脸红,yawn之前还热得脱衣服了。劝删】

【楼上梦粉强撑的样子真可怜】

【哪里说错了?而且对面本来是玩游戏的,为什么突然露脸开直播?】

【被yawn刷到视频之后就露脸开直播,明显是想吸引yawn的注意】

【?脾气烂性格差不给粉丝好脸的臭屁毛头小子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啊】

【你们不要吵了,其实zz老婆是为了我才露脸的,老婆知道颜狗需要zz就像鱼需要水,是下凡来拯救我们的】

【看看老婆,我不信你真的两眼空空[动图][动图]】

小部分顾眠粉丝在评论区吵架,zz粉丝心态稳定地发疯搅浑水,反手发出无数神颜动图。吃瓜群众纷纷被暴击得无话可说。

【别发了我真的要弯了】

【我的手自己在保存】

脾气暴躁嚣张的第一打野当众丢人,休赛期难得有这么讨论度高的话题,电竞圈粉丝陷入了狂欢的海洋,一向和lg相爱相杀的ht战队的评论区都被攻陷。

【本赛区唯一能硬控yawn神一分钟的人终于出现了,建议ht录取[视频]】

顾眠坐在电脑前,手死死攥紧鼠标,瞪着那句“硬控一分钟”,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妈的,这些人……”

他表情变幻,一会焦躁,一会羞恼,忍不住又点开了宁宜真的直播间。

【慕名而来】

【质疑yawn,理解yawn,成为yawn】

【主播看下私信,给你发了lg打野yawn的高能五杀合集,喜欢的话就互关联动一下吧呜呜】

【xx送出一个至尊喊话:顾眠你在吗?别看了回家练英雄吧】

无数弹幕蜂拥划过,直播间气氛难免受到影响。顾眠又气又耻,对着屏幕恨得咬牙,心中的某个角落却有着隐隐的期待。

然后他就看到zz结束一局游戏,面色平静地翻了翻弹幕,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些和他相关的评论,眼也不抬,淡声道:“今天就到这里。”

【这……】

【悲,我的西皮死在了萌芽阶段】

【说zz心机吸粉勾引你老公的可以闭嘴了吧?】

【zz老婆晚安】

直播间很快变黑,顾眠怔怔看着,皱起了眉头,无法否认心中的失落和烦躁。

接下来几天,事件热度一直未退,zz的直播间充满了进来吃瓜的路人、不死心的西皮粉和对骂的各路粉丝。评论区乌烟瘴气,宁宜真依旧无动于衷,却在某天直播结束时轻描淡写道:“今天就到这里。下个月和下下个月都不播。”

弹幕有几秒钟的凝滞,而后瞬间井喷般增长。

【??老婆不要啊!!】

顾眠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动态,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有影响了他直播的愧疚,一方面又为他的态度而烦闷,半夜都在辗转反侧,怎么都没办法释怀,终于给对方发去了时隔几月的又一条私信。

【别睡了:你还好吗?】

然而宁宜真根本没回复,直接收拾好行李,出门去玩了。

zz宣布停播两个月,从全网的视野中消失数天,看热闹的路人终于散去。粉丝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他发布了新动态,是一张风景照。

随后过几天就会有在不同城市的风景照发出,粉丝终于松了一口气。

【zz去散心啦,玩得开心】

【老婆去a市啦,注意安全哦!】

lg基地里的顾眠每天浑身萦绕着低气压,常规训练一如既往,只是每天都要反复点开私信,确认zz是否回复。与此同时,他没有错过对方每一条动态,看着他到处旅行,一个月后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照片里标志性的景物他实在太熟悉,绝对就是c市,他忍不住再次私信zz:

【别睡了:你在c市?】

这次zz隔了几个小时就回复。

【zz:没事,谢谢。】

【zz:是的,有什么美食推荐吗?】

收到这条消息时顾眠正在lg基地客厅,看到手机之后猛然站起身来,动静之大把其他队员都吓了一跳:“怎么了眠哥?”

“没事。”

顾眠深深呼吸,几乎把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细腻心思用上,斟酌许久后回复了一家江边精致的私房菜和一家市中心的平价菜馆:【这两家都不错。】

【zz:谢谢。】

刚结束一场全胜的训练赛,lg全员在集体猜拳决定晚上吃什么,顾眠自从发出消息就开始魂不守舍,有点想去蹲人又怕被怀疑是变态,最后冲动之下报出了那家私房菜的名字:“吃这家,我请。”

“啊?哥你确定吗?”中单张大了嘴巴,伸出自己的手指,“这家餐位费一人都要这个数……”

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顾眠低头看了下车程,咬牙道:“五分钟之内出发就是我请。”

“眠神你是我的神!”所有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冲啊!”

顾眠在车上时全程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在心里痛骂自己——对方只是问他要了个推荐,没说会来吃,也没说今晚就会来吃,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然而……如果真的有这么巧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那张脸,他就心中发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

如果今晚遇不到……他无法不承认,自己之后很有可能会再找借口来这里吃饭……

顾眠心中天人交战,英俊的脸略微绷紧,显得阴霾密布,仿佛气压不高的模样,队友看在眼里,以为他还在为上次的丢人而介怀。

到了精致的餐厅,众人下了车往里走,顾眠心事重重地穿过有藤蔓和碎石装饰的长廊,忽然听到身边人的讨论:“那是不是明星啊?”

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说着话往远处看,顾眠倏然抬起了头。

走廊深处正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形纤细修长,长廊里的灯光幽暗雅致,在他身上笼上了一层强调般的微光。光线只能照见他一点雪白的下颌,然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牢牢吸引了目光,只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象那张脸会是什么模样。

然而在即将接近这边的时候,那人却拐了个弯,进入了长廊的某个分叉,跟着服务生逐渐走远。

这次明明连脸都没看到,顾眠却愣在原地,心跳乱飞,完完全全被击中了。

……

吃饭的时候众人都还在讨论:“现在的明星真好看啊,而且好像还有点眼熟。”

顾眠食不知味,全程都神游天外,吃完之后大家准备往回走,他却留了下来:“你们先回,我还有点事。”

他今晚实在是有些古怪,不过刚打完训练赛,晚上没什么事,经理仔细打量他,看在他请了一顿饭的份上还是放他走了:“少怼人,有事联系基地,知道吗?”

这家餐厅私密性做得很好,客人用餐都是在包间,顾眠在餐厅门口站了几分钟,吹完夜风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在等什么,稍微清醒了些,低声骂了句脏话。

不远处就是江边,他顺着江岸往前走,冲动慢慢冷却,忍不住有些唾弃自己。然而走出去没多远,眼尖的他很快就看到江边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瞳孔都有些缩紧。

天色已经稍微暗下来,华灯初上,江边顺着亮起一盏盏优美的暖色光源。而在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那个人站在江边,身体向前,微微探出了栏杆。

那一瞬间顾眠想了很多,直播间的糟糕气氛,让那个人不堪其扰,停止了直播,到处旅行,难道现在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实际上那些都只是半秒之间的事,超越常人的反应能力让他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拉下来:“你在干什么?!”

那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赫然就是他在直播间里看到的脸,艳丽无辜的脸与记忆里毫无分别。那是真真切切、近在咫尺的美貌,顾眠大脑当机了一瞬,身体都僵硬了,然而同时却闻到一股极浓烈的酒气。

他立刻什么都忘了,几乎语无伦次,带着怒气冲他低吼:“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还喝酒?知不知道如果掉下去会怎么样……几天都找不到!而且溺死是很痛苦的……如果反悔了,想喊救命都没办法……”

英俊的年轻人紧紧箍着自己,能清晰感觉到热力和健壮胸肌的形状。宁宜真抬眼和他对视,安静地等他说完才慢吞吞开口,声音轻柔动听,带着一点黏软的醉意:“……你抱得我好痛。”

“…………”被那双含情的眼睛看着,谢眠脑中一片空白,被烫到一样迅速松开手,耳根发热,却依然冷着脸问他,“……你喝了多少?”

赛区第一打野浓黑英俊的眉眼死死盯着人看,几乎显得凶戾,一瞬间与比赛中凶狠狂气的模样重合,然而耳根却发着红,仿佛纸老虎一样一戳就破。宁宜真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任他盘问再多也不回话,只一言不发地抬头看着他。

那双眼睛杀伤力太大,含着醉意带着水,让人动摇得厉害。顾眠没办法放着他不管,只能打了几个电话,把他带回自己在c市的私人住处。

他平常都住基地,偶尔才回这套房子,里面几乎没有生活的痕迹。身后人还拉着他的衣服,走路都在跌跌撞撞,顾眠把他推进浴室,绷着声音教给他开关怎么用:“你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去买点醒酒的东西给你。”

他照顾人的手法粗糙又笨拙,宁宜真随他摆弄,十分柔顺,视线却一直牢牢跟着他。那副容貌在近距离更具有杀伤力,迷离朦胧的双眼更让人呼吸急促,顾眠被看得耳根通红,好容易叮嘱完,逃一样大步出了浴室。宁宜真看着门关上,这才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坐进浴缸里:「是我喜欢的其中一种类型。」

系统已经深悉他的作风:「……系统是不是该下线了?」

宁宜真不回答他,将热水打开,舒服地轻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顾眠准备好了解酒药,回复了几条队里的消息,坐在外面沙发上等。里面的水声一刻不停,他听在耳中,心脏砰砰直跳,脸上忍不住发烫,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试图打消心里旖旎的想法。

那么好看的人,现在就在用他的浴室,热水会流淌过那张漂亮勾人的脸,以及更多洁白无瑕的肌肤……

“……”顾眠又骂了句脏话,伸手把窗户打开,一边吹夜风一边找出比赛视频,自欺欺人地看起来。

然而一整场《战争之巅》的比赛看完,浴室里的水声仍然在持续哗哗作响。顾眠放下手机,忍不住过去敲门,声音沙哑:“你……你好了吗?没事吧?”

里面毫无反应,顾眠又提高音量问了几次,担心之下终于把门推开一条缝,看清里面的景象后眼睛不由瞪大了。

浴室里热气扑面而来,白色的水雾弥漫,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浴缸里持续放着热水,而那个人就躺在里面,趴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美人乌黑的头发被打湿,软软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脸颊被热水熏蒸,泛出诱人的粉红,光裸纤长的手臂搭在浴缸外。这本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场景,然而热水已经上升快要满出浴缸,几乎要没过胸口。

这是一个会增加心脏负担的水位,顾眠一瞬间只觉得血液都冲上头顶,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把他拉起来,太阳穴都在跳,提高音量对他吼:“你在干什么!这样睡着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快出来!”

怒火之下,他的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膜发疼,宁宜真被他吵醒,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红唇张开,带着倦意吐出几个字:“你好吵。”

水珠从他纤长的眼睫毛上滚落,划过精致细腻的脸颊和下巴,整个人仿佛刚刚出水的妖精,慵懒又湿漉漉地勾人,顾眠脑中轰地一声,什么都忘记了。下一秒,怀里浑身一丝不挂的妖精抱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脸堵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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