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都怪你我才疼的。”纪樱觉得委屈,整个人都要嵌入邦硬的男性身体里。
纪沣被缠得没辙,又不能使硬的,便把手挤入胸前那两团鼓囊囊的乳,似乎比以往更滑更软,握上便再难松开,纪樱被揉得声音都变了调儿,没几下就松了力,软瘫在纪沣怀里,感觉到一股血从下体涌出来。
纪沣不舍地松开手,再揉下去他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来。
他不知道人类受精是如此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他经常忘记他的目的,完全沉湎于放纵的快感里,这种复杂的快乐是兽类之间永远也无法体会的,一度让他陷入对永生的怀疑之中。
相比短暂的快乐,永生会更值得期待吗?
“纪沣,不许抛下我……”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纪樱又重新睡过去,整张小脸埋进肩窝,细微呼吸将衬衫吹得潮热,纪沣突然觉得,人间清欢未尝不是诱惑。
若不是看到那张“好自为之”的纸条,纪樱肯定又会将昨夜的温暖当做梦。
好自为之,是在警告她擅自与钟易接触吗?她知道他有他的安排,可她等不及,真到宣告破产那天,她的钱不也折进去了吗?他做为一头狼,或许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她却不能不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
于是,她如约去了友邦总部。
银行的现状纪樱能猜出个大概,虽然给了钟易期限,但纪樱并没有十足把握能痛快提出账户内的全部现款,已经做好咬住不放的心理准备。
结果钟易真的准备好四箱银票和大洋,但股权的钱要等婚后才能兑现,他的理由是怕纪樱变卦,实际是因为没弄到足够的钱。
纪樱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在两天之内拿出那么多现金,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伎俩罢了。
主要目的达到了,嘴上却抱怨:“最讨厌别人说话不算数,若是做不到,就别应承呀,你不买,还有别人呢!”
钟易心道,想得美,谁敢买?
见钟易装聋,纪樱更来劲儿。
“别到时候又不算数,结婚了,又说要等到生孩子,生了孩子,又等孩子成家,孩子成家了,又说……”
钟易赶忙打住:“怎么不算数,只要结婚立马儿兑现。”
“这可是你说的,那明天就结。”
……
“瞧吧!又想耍赖?”
明明知道她的目的,钟易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反正早晚都是结,莫不如趁着现在她主动提出来,还能给他爹冲喜,他爹不同意又能怎样,现在他才是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仓促是仓促了点儿,先把人弄到手再说。
纪樱也是这样想的,结婚就结婚,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反正她这辈子也不会结婚,纪沣的本质是狼,才不会介意她的名声,她只需逃避洞房便可。
就这样,钟少爷与纪小姐的婚期定在国历元旦节那天。
钟易一边叫人把纪大小姐的家底装上车,连人带钱护送到家。
一边联系报社刊登结婚启事。
虽然院墙高垒,纪樱也不敢将这么多钱放在宅子里,尤其人尽皆知她现在孤身一人守着偌大一个院子,即便有纪沣在,他眼下又不住在这里,一旦被人发现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日下午,一辆福特汽车停在城东纪家门外,有人看到纪家小姐将四个箱子放进汽车,也有人看到远大银行那天接了四个箱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