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跟人家吵架了,还有老二媳妇儿,这都是怎么回事啊,这庄子里面风言风语的,我也没听明白,我听着这个意思,是跟小赵秀才有关,人家两个孩子也不容易,怎么就招惹到了你们了?”赵婆子的丈夫叫赵武,是个老实人,只是这媳妇儿娶错了,这么多年,没少跟着自己的媳妇儿操心。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你们这个爹,你还时不时这个家里的人啊,那小赵秀才我看也不是什么好的,竟然跟自己的爹娘分家,这就是不孝,这么不孝的人,你还说他不容易,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跟亲家交代吧,老大媳妇儿的脸都花了。”赵婆子就看不惯自己丈夫这个样子,从来都是胳膊肘往外拐,赵婆子觉得自己的丈夫就是个窝囊废,窝囊了一辈子了,算是指望不上了。
“娘,那个夏晚怪的很,力气特别的大,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脖子,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是现在摸着还是好好的,我都觉得我的手都要断了。”赵川摸着自己已经青肿起来的手腕,要不是跟大夫一再确认过,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赵民也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现在还抽筋似的疼呢,“娘,这个小娘皮不是那么好惹的,咱们家人少,惹不得,但是,弟妹的娘家可不一般,您说这事儿要是被弟妹的娘家知道了,这小娘皮还能讨到什么好处,娘说呢?”老大赵民也是一肚子的坏水,今天在夏晚的手里吃了亏,怎么可能就这么咽下去了呢,要是就这么认了的话,他们一家人在小柳庄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对呀,你说这个对,老二啊,你也别闲着了,现在就去你老丈人家,把事情跟你老丈人和几个舅兄都说说,夏晚,我让她过不去明晚。”赵婆子的眼神阴狠,她争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了,还从来没有吃亏过,现在被夏晚下了这么大的面子,当然是不可能这么算了。
“哎,那娘我这就去,今天晚上就不回来,明天,您就瞧好吧,不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虎骨吐出来,我赵字倒着写。”赵川一提起自己的老丈人,来了精神了,一想到明天就有大把的银子进自己的腰包了,赵川觉得手腕子都不疼了,连夜就去了自己的老丈人家了。
而这一切,夏晚和赵宁都不知道,两个人美美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起来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夏晚觉得,跟着新棉被有非常大的关系的。
“小秀才,小秀才,你快来,你看看,我的面,发了。”夏晚把发面的盆打开,里面的面已经膨胀到刚开始的两倍多将近三倍了,微微的发黄,带着微酸发甜的气味,这是面发好的一个重要的标志,手沾在面上面,扯出了长长的一条,让夏晚激动的连连叫赵宁。
赵宁听到声音,赶紧过来了,鼻端闻到这种酸甜发酵的味道,没有夏晚的惊喜,而是瞪了半天的眼睛,“夏晚,你这,面,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