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
温璃没有再说话,放心以后睡意再次袭来,她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似是看出了温璃的疲惫,卫英覆在温璃的耳侧,低声说道:“你继续睡吧,我就在这儿。”
卫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能蛊惑人心神一般,温璃很快便又陷入了梦乡。
直到卫英起来上早朝的时候,温璃仍是睡得香甜。
轻手轻脚地梳洗完毕,卫英特意交代不准打扰皇后,才带着李公公去了含元殿。
甫一踏进含元殿,卫英就觉得今日着堂上的气氛很不一般。他在心中冷笑一声,走到龙椅上坐下,俯视着殿堂上心思各异的一干人等。
李公公刚一喊完了话,户部尚书就迫不及待出列,上前一步道:“臣有事启奏。”
卫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江爱卿有何事启奏?”
江儒道:“臣听闻小女被皇上打入了天牢,不知小女犯了何罪?”
卫英靠在椅背上,轻声笑了笑,“江爱卿消息可真是灵通,朕昨晚才将江婕妤打入天牢,你今天一早便知道了。”
虽然皇上这样说,但江儒只是皱了皱眉头,毫不退让地道:“皇上,这天牢里关押的大都是死囚,小女不过是一介女流,怎么会犯了如此严重的罪责?”
卫英垂了垂眸,缓缓道:“江爱卿,这不过是朕后宫之事,不用拿到朝堂上来讨论吧?”
江儒道:“皇上此言差矣,皇上的家事就是国事,国事臣等岂有不关心之理?”
卫英勾了勾嘴角,看着埋着脑袋的江儒问道:“那江爱卿是何意?”
“臣恳请皇上将小女从天牢中释放。”
“微臣也恳请皇上从轻发落。”大殿上,几位大臣从列队中站了出来,齐齐为江婕妤求情。
卫英的目光一一从他们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回了江儒的身上,“江爱卿可知江婕妤犯的是什么罪?”
江儒顿了一顿,然后道:“臣不知。”
“呵,”卫英轻笑一声,“不知道江爱卿就为她求情?就因为她是你女儿,就可以罔顾王法了吗?”
江儒的身子埋得更低了,可语气中却不见半分退让,“微臣并无此意,只是方才听皇上说这只是后宫之事,想来也不十分严重。”
“她竟敢对朕下药,你说严不严重?”
见江儒没有答话,卫英继续道:“这次她敢下媚药,下次她就敢下毒药,江爱卿认为这个罪,够不够死十次了?”
江儒的脸色变了变,他吸了一口气,对卫英道:“皇上,小女一直心系皇上,绝对不会有半分谋害皇上之意。这次确是小女的不是,但也罪不至死啊。而且臣听闻,自小女嫁进宫中以来,皇上一次也没有宠幸过她,就连大婚之夜也是如此。皇上如此专宠皇后,小女一时想不开,对皇上用了媚药,也实属情有可原。”
卫英的眸色沉了沉,“听江爱卿的意思,这事还是朕的不是了?”
“微臣不敢。”江儒的腰弯了弯,“臣只是觉得皇上应该雨露均沾,这样才更有利于皇室血脉的延续。”
这次卫英沉默了很久,才冷声问道:“若是朕不愿将江婕妤从天牢中释放出来,江爱卿打算怎么做?”
江儒抿了抿唇,答道:“皇上若是执意关押小女,这样不但寒了小女的心,更是寒了微臣的心,微臣只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