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她多想想平郡王。”卫珩面色不变,只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周遭气场瞬间变得肃穆冷凝。
“爱嫔下午可有空?”卫珩突然想起些什么,转头看向身边的郁华潋。
“无事。”宫里的女人,能有什么事?况且他的这么说了,没空也得有空。
“待申时随朕去个地方,”卫珩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爱嫔一定感兴趣。”他补充道。
等卫珩去了宣政殿,玉笺总算有时机将今日宫里发生的事向主子汇报了一遍。
“叶妃摔伤?”郁华潋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乖乖,苏湄的报复来得这么迅猛?这是准备要开始干架的节奏啊。
“据闻是叶妃已经查清了妍昭容之事,从宣政殿回来之时不小心滑了一跤。”
“查清了?”郁华潋挑眉,这么快?不过倒是符合叶蒹葭一贯的风格,而且卫珩将此事交给她,可是她如今将功补过的唯一机会。
“是碧霄宫的白修容。”玉笺答道。
“原来是她啊。”妍昭容和白修容有旧怨她是知道的,如今妍昭容失势,白修容落井下石也说得通。
“还有何事?”郁华潋看着玉笺欲言又止的模样,蹙眉不解道。
玉笺看了看四周,凑在郁华潋耳边低声道:“小远子查到此事或许还与秦太妃有关。”
“秦太妃?”郁华潋小声在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当初那只差点害她破相的狮子猫便是秦太妃养的,之后秦太妃还特意派了人送了赔礼来,后来她还专程去了趟秦太妃居住的颐慈宫,秦太妃看上去气质高华,温柔可亲,一看年轻时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其实在现在看来也是风韵犹存,不过身子弱了些。
这样一个和蔼温柔的太妃,也是个睚眦必较的之人啊,妍昭容利用了她的爱宠害人,她就让妍昭容趁早狗带。
“秦太妃是瑾王的母妃?”郁华潋忽然想起一件事。
“瑾王生母早逝,三岁就记在秦太妃名下。”
“那秦太妃为何没有随瑾王出宫。”深宫寂寞,尤其是那些无子嗣的太妃太嫔,整日窝在宫里,不过是等死罢了。既然秦太妃有机会出宫,她怎么未住在瑾王府呢,难道是卫珩不答应?
“据说是秦太妃自己要留下来的。”玉笺为郁华潋解惑道。
“竟然喜欢待在宫里,难道她还怕瑾王亏待了她不成?”郁华潋心里有一丝疑惑,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选择,既然想不通,她就干脆将这个问题抛下了。
郁华潋听着玉笺又讲了些宫里的杂事,耐不住睡意扶着玉簟回去睡了一觉,待醒来已接近申时。
“娘娘,申时快到了。”玉笺为郁华潋梳了个近香髻,往上插了对檀木镶玉箜篌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