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子上。
身体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性器相连,过激的抽插带出穴肉,噗呲噗呲,大腿内侧都被溅上体液。
他像是被那一点点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操到最里面。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胯按回去。
全部吃进去的感觉不是很好,会顶到宫口,不能进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试探,所以会有强烈的被侵犯感。
廖希发现她弓着身子想躲,嗓子发颤地哭诉,穴口偏偏夹得更紧,知道她快要到极限。
捏住下巴,他低头把她又色又娇气的呻吟吞进去,在稚软的腔内扫荡,一度压着舌根伸到喉间,性器抽出来,换了个角度。
被两片花唇裹着,精准无误地操到阴蒂。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路起棋下巴仰到极致,一脚蹬在他腿上,小腹剧烈抽动。
肉棒趁这高潮的时间插进来,被更淫荡热情的穴肉缠上,又急操了数十下,最后才射在腿缝,一次性射得久又多,腿间外阴一层粘稠的精液。
这夜折腾到最后,天都快蒙蒙亮,廖希草草用湿巾给路起棋擦了擦,就着一床污迹睡了。
廖希自己睡得沉,一觉醒来,摸到身边是空的。
出了房门,路起棋换了套衣服窝在沙发,半干的长发遮住脸,搂着膝盖要睡不睡。
廖希又将她抱回去,说已经换好床单。
“麻烦精。”
他叫她,站在床头把人从头到尾扫视一遍,
“今天这么勤快,怎么不叫我给你洗。”
路起棋态度随便地回答:“做了变性手术怕你发现。”
廖希说哦,上手扒她裤子,
“提醒我了,见面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我检查下。”
路起棋攥着裤腰叫救命,挣扎间,宽松的卫衣领口从肩头掉下来,她又拉上去。
脸上猝地被亲了一下,很清晰的啾一声。
廖希俯身亲完,搂着她的脖子顺势坐下来,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拉吊坠,方方正正的无事牌,给她挂上,说用是上回那块翡翠做的,图个寓意好。
“还生气啊?怪我半夜把你弄醒。”
路起棋伸手摸到那块沉甸甸的东西,笑嘻嘻地,
“哪有那么爱生气。”
一边说,一边把裤子松开的系绳也重新绑好。
一般来说,两到三公斤算正常体重浮动,她现在已经快掉下这个范围,到临界点,最小码的裤子往内再折两指才能收住腰,从一个脱衣有肉的瘦子到皮包骨头,岌岌可危的距离。
路起棋十分熟悉习惯自己的身体,身高也好胸部大小也好,很少为不合他人审美的不足而遗憾。
但前两天在卫生间,看着镜子,头一次生出了好丑陋的想法。
“难看,不想你看。”
嘴上这么说,但路起棋知道,廖希但凡接下去流露出一点认同的态度,自己都要悲痛得大哭三天三夜不停。
“太见外了,我哪次看你不是硬得找不着北。”
手背感受到发尾的一股潮意,廖希不太满意地撩起,方便去蹭她的脸,
“再好看点让别人怎么活。”
好了,已经得到想要的好听的回答。路起棋看着他,还是觉得心里像破了个大洞一样空虚。
傅采夏说把早餐挂门口了,让他们趁热去拿。
廖希洗澡很快,从卫生间出来,桌上的早餐还在冒热气,路起棋坐在边上,专注地喝一袋豆浆。
他到厨房拿碗筷和杯子,说话的声音传到客厅,
“这两天,我陪你到医院看看好吗。”
路起棋吸吸鼻子,从旁边拿抽纸,
“感冒吗?我去看过了,不是流感,就是单纯受凉了。”
“不是。”
廖希按下饮水机,热水灌到八分满,杯口一圈薄薄的雾气,递给她,
“做几项检查,阿采说你吃不好睡不好,我不太放心。”
路起棋接过水杯,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也看过了,和感冒一起。
距路宅车程十分钟的医院,挂精神科,结果显示中度焦虑,轻度抑郁和躯体化。
医生给她开了助眠的维生素,提了一些改善生活习惯的建议,说如果之后不见好,再考虑吃抗抑郁药。
她好像知道根源在哪里,又不像真的知道。
“…为什么不能陪我。”
路起棋已经说过一次,但对方不是很在意这句变相撒娇一般的控诉。
再说一次,也不见得就能获得想要的回应。
一个人要怎样能彻底把另一个人据为己有。
路起棋还没找到问题答案之前,就已经被接踵而来的现实打击认清:如果廖希要离开自己,那她是毫无办法的。
因此催生的怨忿和负面情绪,不同于以往的,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直阴魂不散,独处时就会想起来。
到底是因为生病才会想到这些,还是一直想这些才会生病。
乔霖染的事好像具有一些警醒意义。
这位长得帅性格好又很大方的男朋友,除了做事比较偏激,有变成少年犯的危机——也是为了自己,可歌可泣,有情有义。
在她无端做一些阴暗揣测的时候,对方其实在为自己的事奔走。
“没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路起棋又不敢说不满足了。
说出来显得她怯懦,贪婪,卑劣。
“好。”
她把另一只手也捂上杯身,稍高于手心的温度,烫烫的,还可以忍受,
“等过完年吧,再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