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君,我怎么知道你对这‘正确’两个字的判断？”莫轻歌在心里默问。在没有任何前提条件的情况下,他确实不能够对这一范围进行定义。直接问龙傲天,是最不见高明的办法，但同时又是最简单最容易揣摩这二字的方法。
“叮！传输资料中……百分之五十……百分之百。请宿主快速查收。”古板的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资料？”莫轻歌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迅速阅览起来了。
五分钟后
“原来如此啊……”莫轻歌喃喃道，忽而略带嘲讽的话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响起，“看来你们那背后的组织也不是铁桶一块啊！”
“彼此彼此。”系统君的话仍然没有起伏,但莫轻歌却能感受到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甚至是表情,带着点儿无可奈何的郁闷。系统君似乎有所感慨，“不管是几百年，亦或是几千年之后的世界,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都少不了有这些的存在。”
面对龙傲天的感慨，莫轻歌并没有应景地发表议论,反而是笑出声来,“我竟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龙傲天，竟然有着这样哲学家的一面。”
莫轻歌在华国呆了也有那么两三个月了，又在龙傲天那里用娱乐币兑换了资料，现在自然是知道“龙傲天”这三字在网络上的含义。莫轻歌从来都不相信巧合，所谓巧合，不过是不着痕迹的人为罢了。所以根据这个名字，以及对于一些资料的分析，他对龙傲天之前的事迹也有着大概的推断。
龙傲天：“……”
龙傲天的突然静默没有给莫轻歌造成任何的影响，他只是皱着眉，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老实说，他并不怕那所谓的惩罚，相反的，他还对龙傲天口中的“系统炼狱一日游”略感兴趣。但是，他又着实想要见见那号人物——龙傲天二号。以及那人背后的操纵者。
我亲爱的系统君，你说好吗？
“把公司所有人的资料拿上来。”
虽然经理对莫轻歌这样的做法很是疑惑，但还是按照吩咐将厚厚的一叠资料拿了上来。一摞的a4纸，足足有半米多高。如果真的要从这里面一个一个地挑选，那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
不过莫轻歌是另有方法，按照龙傲天传送过来的资料，初步可以对这个所谓的正确的人，有着基本的判定。并且，他还对这个正确的人有着不小的兴趣。他可想看一看，这是否是第二个龙傲天。毕竟，都是师出同门嘛。
莫轻歌没有从那厚厚的一摞的上面开始选择，另辟蹊径，将这一摞资料倒转了过来，从下面开始选。选了没有多久，呆在外间的经理连一杯茶都没有喝完，莫轻歌就基本上判断了人选。
一份资料就被莫轻歌择了出来，另外放在一边。经历惊讶于莫轻歌这般的速度，拿起了莫轻歌递给他的简历粗粗一看，立即皱起了眉。
——“……这个人，怎么是他？”
“噢？刘经理，这个人……怎么了？”莫轻歌靠在椅子上，环抱双手，脸上的笑容谦逊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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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今天很高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他始终觉得这句话完全是为自己量身定制，说的就是自己，特别是在那天以后。这不，时来运转了？哼，那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校花，还不是娇滴滴地扑进了自己怀里？那什么号称是国内最顶尖的猎头公司，还不是被自己的王霸之气给征服？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就来了电话。以后的小弟，我来了！
刘凡抛了一个媚眼儿给了接待小姐，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办公室门前。最后理了理领带，捋了捋头发，这才敲门进入。他一进门，就看见那个逆着光挺坐在办公椅上的一身贵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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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轻歌靠在椅子上，想着之前刘经理的话，顿时对之前所猜测的模板又有了几分的把握。林凡此人，学历并不怎么高，充其量只能算一个二流大学。并且刘凡此人，既不是应届生有没有多少工作经验。刘凡今年二十三岁，毕业已经四年，但仍旧一事无成。
猎头公司和一般的中介公司有区别，猎头公司所给的资料里的人，绝对是精英人物。而这个刘凡嘛，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是绝对与“精英”二字沾不上边的。嗯，当然有可能他在游戏里面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样的一个人，能够成为这家国内赫赫有名的猎头公司所搜罗的“人才”，实在是蹊跷蹊跷。但据经理介绍，刘凡此人，是这家猎头公司的老板直接加进来的。如果说是走后门儿吧，刘凡和公司老板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一般来说，猎头公司里面所提供的资料，都是绝对详细。所提供的人才的各方面也是调查得十分彻底，比方说家庭背景之类。可是，这份莫轻歌所抽出来的资料上面，仅仅填着名字，性别，年龄，毕业学校以及电话号码。就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别说莫轻歌，就连公司里的人对于这个刘凡也很好奇。
不过，对于莫轻歌来说，这个刘凡越是让人奇怪越好，越奇怪就越有可能是那个正确的人。
“系统君，你以前也是属于这种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