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祝诚入了东海龙宫,接受其贵宾级待遇我们暂且不说,我们单来说说那熊孩子小哪吒。
跟所有孩子一样,受了委屈他就想回家找妈妈,进得总兵府一把便扑进了殷夫人怀抱,哇哇大哭,把个殷夫人整的不知所措。
我家娃娃向来是一顶一的男子汉:一岁上房揭瓦,两岁孩子大王,三岁打遍陈塘关无敌手,四岁直接能上天,五六七岁那更是牛逼的没话说,从小到大就从没见他哭过,今天为何这般伤心?
“宝贝,不哭,不哭。告诉妈妈,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我叫你爸立刻派兵灭了他们。”殷夫人又是询问又是安慰,言语中满是宠溺。
“娘,我看到你死了,被水淹死了,所有人都死了。我错了,一定听爹娘的话,一定乖乖的,叫我吃鸡我绝不吃鸭,叫我举枪我绝不拿顶,哇哇哇……”
可怜七岁娃娃被祝诚吓的有些语无伦次,以祝诚之能,那可不简简单单是一段视频,绝对刻入哪吒灵魂,成为他成年之前的噩梦。
往后余生哪吒再也不敢为非作歹,石矶娘娘与她两个童儿也因此算是保了一命,莲花童子哪吒也永不会现世,让那风神一战平添了许多波折。
“夫人,太乙真人来了。”此时有下人来禀报,哪吒师傅来了。
太乙真人在混天绫与乾坤圈上都留有一丝神识之力,这边祝诚一收了两样宝贝,那边太乙真人就感知到了,因当心徒弟安危故此急匆匆赶来。
“师傅!”哪吒见得太乙真人到来,当即舍了娘这条细大腿,转而去抱太乙真人这条粗大腿。
“哇哇哇……”
哭的那个伤心,比抱着殷夫人时候更甚。
“别哭,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的法宝,你的牙呢?”看着不停掉眼泪的哪吒,把个太乙真人心痛的哟,只想把眼睛借给他,一双眼不够哭啊。
“我,我,我去东海洗澡,然后,然后……”哪吒抽泣着将在东海之滨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说与太乙真人听。
“等会儿,那杂毛老道长什么样,何等装扮?”
“胡子拉碴,脏不拉几,青色道袍,发簪是一根笔。”哪吒如此形容玉鼎真人。
“啊呀,那真真然是你师伯玉鼎真人。”
哪吒一听,立时止住哭泣,以一双红肿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太乙真人:“师伯?修为怎么比师傅还差?”
“咳——”太乙真人也不好当着弟子的面拆自家师兄台,只含糊道:“这都不重要,没给人打坏吧。”
“那没有,他修为虽然不高,但跑的贼快。”
“那就好,那就好……不能这么说你师伯,没礼貌。”
“哦。”
这熊孩子对太乙真人倒是言听计从,接着又开始讲述起来。
“等会儿,他怎么收你法宝的,又是怎么锁你喉的?”太乙真人又抓到了关键点。
“就,就像这样。”哪吒开始模仿起祝诚那潇洒动作,大袖一挥法宝入手。
接着就是锁喉动作,他小胖手猛地向太乙真人伸出,精准地拿住其咽喉,接着想将之举起来,奈何身高不够个子太矮,只能踮起脚做着举的手势。
“松开我。”太乙真人脑袋上青筋暴起,已然在暴怒边缘。
“你别动。”哪吒以为情景再现呢,装扮着祝诚的语气与玉鼎真人说话。
“松开我。”太乙真人一字一句的说。
“不对,不对,师傅”哪吒摇头纠正道:“我说的是,我不动?一动不动是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