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圣姑冷哼一声,走进屋去。
“爹爹,我们进屋,阿奴给你上药。这到底是哪个大坏蛋将爹爹打成这样,阿奴一定要为爹爹报仇。”阿奴心疼的小眼泪水吧嗒吧嗒掉。
她这话听的正在偷窥的祝诚鼻子发痒,这女儿还真是爸爸的小情人。
“好好好。”得到女儿认可,酒剑仙可谓老怀安慰,在阿奴搀扶下,酒剑仙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子。
随着房门关上,祝诚也收起了灵镜,不再偷窥。
酒剑仙最后是怎么得到圣姑原谅的,祝诚没去关心,或者说他胸有成竹。
阿奴很想,很想要一个爹爹,圣姑即便是出于对阿奴的愧疚也会妥协,与酒剑仙冰释前嫌。
更何况圣姑方才出手救下酒剑仙,那就足以证明她还是爱着酒剑仙。
酒剑仙虽然被祝诚打成了猪头,但他可不是真猪头,这要是搞不定,直接投胎重造好了。
一家人必定团团圆圆了,但是想要合理合法,还得需要祝诚再使把劲。
这年头祖师不好当啊。
南诏王很是勤勉,即便灵儿难得回来,他也没有撇下政务不管,现在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
表面上拜月邪教已经被铲除,但还是有很多狂信徒私下里活动,再加上后续的收尾、安抚工作,这一年南诏王都别想有空暇了。
“陛下,祝道长在外求见。”有那宦官向南诏王禀报。
“请道长进来。”南诏王点点头,将朱笔收起架在笔架上。
“贫道见过陛下。”今日有求于人,祝诚将姿态放的很低,主动向着南诏王行礼。
“道长无需多礼,”南诏王起身还礼,并吩咐內侍道:“赐座。”
内侍急忙为祝诚搬来椅子,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麻利。
“不知道长前来,所为何事?”南诏王问道。
“敢问陛下,此生最遗憾之事是什么?”祝诚不答,反倒问了南诏王一个问题。
南诏王身子一顿,而后重重地坐回龙椅上,只听得他长叹一声道:“朕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青儿,当年听信了石杰人鬼话,误将她当作了妖怪。”
说到这,心痛的南诏王眼眶不由泛红,但还是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作为一国之君,控制情绪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想来陛下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吧。”祝诚深邃的眼眸看向南诏王,似乎能将南诏王的一切都看透彻。
“道长……”听到祝诚的话,南诏王明显有些慌乱,正要解释时,却见得祝诚摆手。
“陛下无需解释,”祝诚放下手,言道:“贫道有能力救活皇后,以弥补陛下心中缺憾。”
“果真!”南诏王一听欣喜过望。
“不过贫道有一事相求。”祝诚言道。
“道长但说无妨。”南诏王很是豪爽立时便答应了,要是祝诚真能复活青儿,他即便让祝诚成为第二个拜月教教主又何妨。
南诏王是痴情的,别人家国王后宫佳丽成群,他却只有青儿一个,即便没有后代子孙继承王位,他也没有想过纳妃。
相较于痴情的南诏王,祝诚就显得有些无耻,他竟然一货两卖,明明已经答应了圣姑要救青儿,现在又用这个筹码来跟南诏王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