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房间有纸吗?”
伏言荣用手背堵住鼻子,问的时候,发现毕青松醉得厉害,还在那儿拨弄肉棒,叫自己去摸他的胸。
他无奈地打开床头柜,在抽屉里快速翻找。
纸是找到了,抽屉里不仅有抽纸,还有湿纸巾。
但伏言荣还发现了另外的东西:“你的这些是?”
他把一串圆珠取出来,对着玻璃窗的方向照,然后又打开一个黑色布袋,里面装着没开封的润滑液、贴着塑料膜的肛塞……
今晚没什么乌云,月光很亮,借着皎洁的柔光,伏言荣能看清这些是男性用的情趣用品,其中有两件明显使用过,包装和塑封膜都拆掉了。
他拿着这些东西,神情古怪,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惊喜。
血气方刚的身体反应很大,两根肉棒高高翘立。鼻腔中的血液滴滴答答,流过他的薄唇和下巴,落到地板上。
伏言荣连扯几张湿纸巾,将自己的鼻血擦干净,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晚上在这间卧室睡觉,会用这些东西吗?”
毕青松暗藏的一面,似乎远超他的想象。
他听见毕青松是双性人并且喜欢男性这件事,已经足够梦幻,没想到毕青松私下里有这么浪荡的一面。
伏言荣又惊又喜,喜过之后,对手里的东西感到讨厌。
如果毕青松想要,有他就够了,这些东西完全比不过他的两根大肉棒。
毕青松恍恍惚惚的,听见乌迅问他,还拿出不少奇形怪状的物品,其中有一件勾起了他的记忆。
那些照片中,乌迅和那个男人玩得很开,除各种做爱姿势之外,还有道具调教。
毕青松对那串肛珠印象最深,当时拿着照片看了许久,皱眉盯着那个男人手里的鞭子,以为乌迅遭到虐待威胁,被迫拍下这些色情照。
但经纪人走过来,点了点乌迅那很爽的表情,在旁边说:“玩s真有那么爽?我看不懂你们这些同性恋,不觉得恶心就算了,还喜欢玩这些。”
“我不想用这些……”毕青松抗拒地对“乌迅”说。
他虽然脑袋昏沉,但创痛的记忆一点不少,并不想完全复制乌迅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性爱。
他本能地抗拒着,脑海里闪过好几次经纪人厌恶的表情。
伏言荣把手指上的鼻血擦干净,顿了下,问:“它们不是你的东西吗?难道这个房间不是你的卧室?”
毕青松的声音有些黏糊,口齿不清地道:“这是你的房间。”
伏言荣瞬间明白过来,这间卧室是乌迅的,不是哥哥的。
他心里突生某种遗憾,将那些情趣物品扔回抽屉,只留了瓶未开封的润滑喷剂,犹豫着,要不要把毕青松抱到别的卧室做。
但床上的毕青松等不及,等了半天没见“乌迅”过来碰他,以为对方反悔,慌张地问:“你不做了吗?”
“不用那些……我们也可以的。”他用力拨动肉棒,试图挑起“乌迅”的性趣。
“做!我当然想和你做。”
伏言荣一想到,自己是乌迅的替代品,眼神就有些黯然。
他来到床边,对毕青松说:“哥哥想要的对象真是我就好了……”
他无法奢求更多,如果毕青松现在是清醒的,别说在他面前脱衣服、要做爱,可能连门都不会开,只会把他当成怪人,拒之门外。
他宁愿自己是乌迅,短暂地代替对方,把握这次的契机,一下踏进毕青松的生命中,再也不离去。
毕青松喝完酒,一直觉得热,脱了衣服还是热。
他仍然在拨弄那根了无生趣的肉棒,迷糊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伏言荣凑近他,双手撑在床边,初次偷亲到那浅薄的唇。
两个形状有些相似的嘴巴,浅浅碰了下,比蜻蜓点水还要轻。伏言荣却觉得刚才的吻很绵长,带走了他很多的氧气,以至于现在呼吸不顺畅。
他口鼻呼出热气,又偷亲了下喝醉酒的毕青松,眼睛比外面的圆月还要亮:“我来做,我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
这句话毕青松听进去了,收回手,不再乏味地拨动肉棒,而是将手撑在身后,昏沉地思考怎么回应“乌迅”。
那些照片对他来说,既是痛苦,也是学习的教材。
伏言荣直到现在,仍有强烈的不真实感,从下午撞见休息室的对话,到刚才看到哥哥的女穴,一切的走向始料不及,很像是他的幻听与幻觉。
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的目光一路向下,带着侵略性,把毕青松上上下下看个遍,最后停留在毕青松打开的腿中间。
那里是否真的有一个他期待的秘密?
毕青松的腿没有分得很开,肉棒不小,即使没有硬起,长度也有十五厘米,就是底下的两个睾丸偏小,钥匙扣的直径,垂在下方很迷你。
伏言荣越看越觉得可爱,伸出手指,把较软的睾丸和肉棒抬起来,确认底下真的有长阴蒂和女穴。
“哥哥,你的逼真好看。”
伏言荣的舌头滑过唇边,星眸晶亮,脸颊上的红晕已经染到眼睛周围。
撑在床上的毕青松,大大方方地抬起屁股,使自己的私处离床边的人更近。他的皮肤比伏言荣更红,且红得十分均匀,好似天生肤色就长这样,全身都是桃花春色。
“我们做,像那样……”
毕青松头是晕的,在他脑海中,乌迅的床照十分琐碎,两具赤裸的身体在不断变化姿势,让他陷入迷茫之中,不知道此时该学谁、该怎么和乌迅做。
“不学别人,我们自己摸索。”伏言荣像是在哄孩子般,轻声说道。
“哥哥的胸部很有感觉吧?”
伏言荣没有性经验,平时经常臆想自己和哥哥做爱。他现在更想通过实干,践行自己的性幻想。
毕青松的胸肌与乳头被“乌迅”的手抚摸着,那种舒服劲再次上身,让他浑身发软。
他心里产生疑惑,为什么“乌迅”摸这么舒服,自己洗澡的时候怎么搓,都不会有这样的感受。
“呃…你要、要做什么?”他来不及想那么多,就看到“乌迅”半跪下去,将头凑到他腿中间。
毕青松下意识地想合拢腿,但是一想到那些照片,中途控制住了。
按照片的顺序,下一张是乌迅跪到地毯上,给喜欢的人吃肉棒,现在应该他学着做,但“乌迅”打乱了顺序,让他迷茫到不知所措。
“我想看仔细,但被子有点挡。”伏言荣在下方说。
胸部的手又放了下去,把毕青松的肉棒和睾丸抬起。
毕青松感到空虚,于是单手撑着床,抬起一只放在胸膛上,自己给自己揉胸。
他捏得很重,洁白的肌肉快被他捏出手印,两块硕大的胸肌变得越发圆鼓。
前面突起的两粒樱桃,随着他的动作乱晃,经过伏言荣的含咬、揉搓,已经有成熟的嫣红。
可惜不管毕青松怎么揉,始终没有刚才那样的感受。他没弄一会儿,就放弃地搁下手。
“帮我揉揉。”喝醉了酒,他坦然、直白,身体与大脑想要什么,嘴便诚实地说出来。
伏言荣将被子塞到毕青松屁股下方,对床上的人的有求必应:“好,我帮哥哥揉胸。”
他手心冒了很多汗,左手往上,满足毕青松揉胸的要求,右手则颤抖地把肉棒、睾丸扒在一旁。
他的瞳孔震颤了下,近距离地看,才能发现毕青松的女穴有多漂亮,宛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苞,白皙鲜嫩,边缘的粉色比乳头还浅,像在等待一个赏花人,为其悄然绽放。
“我有两根肉棒,哥哥有两个小穴,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伏言荣欣喜的声音无法遮掩。
毕青松是双性人这件事,估计这世上,只有他一人这么高兴。
修长的手指有点短浅的指甲,往下触碰娇嫩的阴蒂与花苞,蝴蝶形状的阴唇颤动,随即毕青松的身体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被这瞬间的轻微电流贯穿。
“呃嗯……”毕青松撑直两只手,免得倒下去。
他咬住唇,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他的知觉仿佛被激活了,全身的神经变得十分敏感。
“乌迅”还没有做出下个举动,他就靠感知,察觉到对方要再次伸出手指,触碰他那个不愿意被人知晓的地方。
伏言荣的指尖在阴唇上画了一圈,似乎要把它的形状记下来,随后又用食指抚摸了一圈缩紧的菊口,心里犯难,哥哥这两个洞这么小,小到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底下两根骇人的肉棒真能在今晚操到人?
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润滑喷剂,伏言荣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错过今晚,以后仅靠聊天拉进两人的关系,不知要追到何年何月,他才能把毕青松追到手。
况且毕青松才经历背叛,心中有情伤,答应他的可能性非常小。
伏言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把人得手,再闯进哥哥心灵之地,是一条最佳捷径。
拇指按着阴蒂搓动,由于没什么经验,伏言荣按得非常轻,不过这个力度,足够让毕青松舒爽到不行。
“嗯~”毕青松抑制不住地发出叫声。
他的音色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声线浑厚,尾音一颤,让冷清的房间都火热了起来。
伏言荣热出许多汗,手指上的都沾到毕青松的阴蒂表面,把那干涩的阴蒂包皮按得微微湿润。
“哥哥这样很舒服吗?”伏言荣好奇地问,手指依旧不敢用力。
他观察着毕青松的表情,力度只敢一点点地加,怕把毕青松按疼。
“嗯~很舒服……舒服~”毕青松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那根软塌塌的肉棒悄然立起。
“乌迅”的手仿佛有魔力,不管是揉他胸,还是摸他不愿被人碰的地方,都能给他带来快乐的感觉。
“嗯呃~继续摸那儿~~”
毕青松有时抵不住那阵电流的袭击,双腿会下意识地闭拢,但他又想继续获得那阵电流……
矛盾的心理没有撑多久,最终捱不过渴望,他仍旧选择分开膝盖,让床边的人更方便摸。
“嗯、嗯为~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诚实的身体以及反应,好比一朵雪莲开在玫瑰堆里,既纯洁又靡丽。
伏言荣一阵口干舌燥,舔了舔嘴皮,抬头和毕青松说:“我想舔哥哥的逼,要是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两个都是没经验的人,伏言荣只能谨慎小心地开始,不想第一次弄出血,或者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毕青松和乌迅交往的过程中,乌迅经常喊毕青松“哥哥”,因为毕青松比乌迅大三岁。
当伏言荣喊他哥哥的时候,他完全没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乌迅。
他想到照片上,那个男人也是这么对乌迅做的,两人头对脚、脚对头,互相舔对方的肉棒,于是对身下的人说:“我也要舔你的。”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到,一阵更加刺激的电流穿过身体。
“乌迅”热乎的舌头舔上女穴,粗重的鼻息喷在阴蒂上。毕青松忍不住“啊”了一声,尾音和身体同时发颤,整个人好像漂浮在起伏的海面,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与感知。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爱上,所带来的快乐比揉胸和抚摸私处更强烈,两腿自然就分开了,希望那根舌头再多给他些快感。
伏言荣听着他诚实的叫声,舔弄得更加卖力,不再顾忌这顾忌那,嘴巴把阴唇完全含入,舌头穿过中间的缝,去顶弄那无人到访过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