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拼命挠头,挣扎半响:“好……那我看看。”
高文就躬了身子往底下看,两手一左一右,轻轻分开徐卷霜的花瓣,这才发现里面……里面……高文觉着脖颈发痒,拼命地挠起来。
挠了半响,他咽咽喉头,扶着昂藏对准。
这会看清楚了目标,终得缓缓送入。
里面是前所未有的潮湿和温热。
高文推了一会,又遇阻力,似有什么东西夹着他。一夹,高文就紧张了,拿眼去瞅徐卷霜。却不知方才他推入的时候,徐卷霜本能就紧绷起来,这会见高文望自己,她更是紧张得一夹一缩,高文底下一痛,再次碰壁难以前行。
“你别紧张。”是徐卷霜先开口安慰的高文。
徐卷霜其实也没底,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也本性地欲矜持。但她一想到高文有隐疾,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估计他便是治不好了!徐卷霜便鼓起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
吸完这口气,她感觉自己的心气皆平和不少,便暂抛羞躁,大胆地主动摊开了双.腿。
高文没了束缚,猛地往里一推,同时向徐卷霜投向感激的目光。
他好像穿透了那层抵着的东西。
还遇着什么,似水凉凉的,不同于里面通体包裹的湿热。
高文禁不住低头一看,光线昏暗看不太清,只瞅见徐卷霜腿内侧有一块。高文拿手一抹,再抬手细看,发现自己的指尖上全是血。
高文骤然脸色煞白,眉头瞬间拧成川字:“嗯?”
“那是……落红。”徐卷霜羞躁又苦笑——为什么这种事情居然轮到她来说啊?!
高文脸色由白转红,低头道:“嗯。”
他还是听过“落红”的,想象中应是女子的血哗啦哗啦流,却没想到只这么一点。
高文挠挠自己的眉毛,问徐卷霜:“是不是很疼?”
要是很疼他就不试了,哪怕隐疾一辈子不好也不愿她受伤害。
徐卷霜自然剧痛,但也不似传言中“新婚夜若撕裂了一般”,而是痛了一会,便缓了。
她摇头,骗他:“不能。”
徐卷霜睁大一双脉脉剪水双眸,用她最明亮的目光鼓励高文。
高文仿若忽得了清气,犹如一股清泉自喉头浇灌下来,浑身充满了力量,便在徐卷霜体内动了起来……直至身体紧绷到极至,攀上高峰。
这是他第一次倾泻自己的所有,就全都倾在了她里面。
高文喘息着,却不觉疲惫,他的双肘仍是撑在徐卷霜身子左右两侧,这时便将手臂都往里拢一两寸,改作拥住徐卷霜。高文双眸凝视着徐卷霜双眸,突然说了句:“有你。”
无头无尾,莫名两个字。
以前,他的世界是晦暗的,藏着不可以对旁人言的身世秘密,又有怎么治都治不好的隐疾,最大的志向是征战沙场,却不得不自阻报国门路。他只能随性,暴躁,直来直去尽量不去想太多……于是渐渐就真的简单了,每日的日子不过是跟着一班纨绔混沌。遇着不顺眼的人,便是锐斥,遇着不顺意的事,也是锐斥。
人就像腰间的佩剑,从来就没有柔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