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在回来的路上接到陈争两个电话,稍稍感到意外,一回市局,就看到陈争正在楼下等自己,更是好奇。
“哥,怎么了这是?以为我丢了?”
陈争蹙眉看着他,诧异于自己的心神不宁。鸣寒在电话里已经跟他解释过因为有更多相关者要见,所以没跟重案队一起回来,他却还是忍不住来到楼下。这样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鸣寒靠近,故意低头端详陈争。太近了,陈争下意识后退,鸣寒却一把扶住他的腰。
秋冬的衣服很厚,但陈争还是感到鸣寒手掌的温度传达到了他的脊柱上。
“哥,你好像在担心我。”鸣寒眼中夜色浓重,唇角却弯了起来,“我这么重要哦?”
鸣寒的手臂强劲有力,陈争无处可退,但抬脚向前踢却很容易。
“嗷——”鸣寒一声惊叫,蹲下捂住小腿,抬头委屈道:“你搞突然袭击啊?”
陈争双手揣在兜里,垂眼看他,“谁先搞突然袭击?”
这时,有不认识的警察经过,陈争觉得鸣寒那么大一“坨”赖在这儿有碍警容警貌,“走了,进去说。”
走出几步,后面却半点动静都没有。陈争转身,只见鸣寒刚是哪样现在就是哪样,唯一动的可能是脑袋和手,手正支着歪向一边的脑袋,笑着看他。
陈争:“……”
见陈争看了过来,鸣寒先是伸出一只手,示意陈争过来拉自己一把。陈争不为所动,他索性举起两只手,也不叫人,但喉咙里挤出哼哼声。
经过的警察往这边看了过来,似乎对此处发生的事很是好奇。陈争只得走回去,又在鸣寒小腿侧面踢了踢,“起来了,别人在看你。”
鸣寒只当听不见,左看看又看看,还和张望的警察友好挥手。对方不明就里,也跟着挥手。
陈争简直看不下去,“鸣哥——”
鸣寒开口了,“别,什么哥不哥的,你才是我哥。你先动脚,踢了我没点表示就想我起来?还有这么好的事?”
陈争做了个拦腰抱的姿势,“你这么重,我不一定抱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