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祺却任性地振振有词:“我不管,戎哥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就要天天戴着。”
顾戎看着他:“那我的定情信物呢?”
庄少祺拿起他才摘下的那块皮质金边的手表,系在了顾戎空空的手腕上:“喜欢吗?”
“还行吧。”顾戎审视着这块和他那只外形相近的表,抬起眸斜睨着庄少祺:“这该不会是你以前哪个情人送的吧。”
“什么呀,这是我自己买的。你不喜欢就还给我。”庄少祺说罢就扑过去要拿回自己戴了多年却被顾戎嫌弃的手表。
顾戎眼疾手快地抬高手腕,躲开了庄少祺的动作:“不行,哪有送给别人还要回去的道理?”
两人在车的后座上抢来抢去,前面正好赶上红灯,司机一个急刹车,放在车窗下的东西就杂在了两人的后背上。
司机立即回过头来:“庄先生,您没事吧?”
庄少祺刚要开口说没关系,视线就落在了因为冲撞而滚到后座上的一瓶红酒上,他这才想起来因为接机时间提前了两天,他居然完全忘记把车上藏着的红酒给收起来!
顾戎摸着红酒的瓶柱,看着上面熟悉的品牌,无需一言就已经让旁边的庄少祺不安起来。
庄少祺见他沉默不语,讨好地紧握住了顾戎的手:“我真的没喝,戎哥……”
顾戎把酒瓶放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无视着旁边的庄少祺,对司机道:“以后不要再由着他的性子,车里不给他放酒。”
庄少祺眼看自己的喝酒大权彻底被交了出去,连司机都对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庄少祺扒着顾戎的手臂一用力便将男人搂进了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地抱怨道:“在外面给你男人留点面子嘛。”
顾戎轻笑一声,靠在椅背上阖着眼睛不去理他。
庄少祺的呼吸打在顾戎小麦色的脖颈上,在他耳边诱导着道:“我在朋友新开的情趣酒店包了一个套房……”
“什么样的套房?”顾戎眼也不睁,享受着庄少祺撩圌拨着他的感觉。
庄少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顾戎的耳窝边暧昧地说着,话音落下舌头便沿着顾戎敏感的耳廓往深处探去。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车里接吻,顾戎忽然被贴着腹部的震动声弄得轻轻一颤,摸索着翻出了正在震动中的手机。
顾戎看到来电显示,把还在他身上作乱的庄少祺推开了些,才接通电话:“对,我已经下飞机了。爸有事吗?”
庄少祺失去耐心地用手指撩动着顾戎的手腕,等到顾戎挂了电话后又化作野兽似的扑了过去:“他听见就听见呗,反正我们做的事你爸都看见了,你还躲着他干嘛?”
顾戎对庄少祺这个说法哭笑不得,他无可奈何地拉开了粘在他身上的庄少祺,愧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儿,我得回医院。”
“你刚回国能有什么事?”
“刚得到通知,秦皇岛的一名病人脑死亡,他的心脏正在输送来东奈山的路上。这本来应该是刘医生负责,但是家属更希望我来手术。”
庄少祺听后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对司机道:“不去酒店了,去东奈山医院。”
顾戎看庄少祺难得的懂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