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不舒服了。”等背后温热的、紧绷的身体贴近,女孩越发觉得委屈起来,小手按在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好胀好胀。
“来,我揉揉。”他大掌代替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按摩。相比起他的体型,她实在是太小,一想到她就那样被贯穿,男人不免又亢奋了起来,方才运动时他将手放到她小月复上,能摸到他的形状。
“明天想去冰钓?还是去坐驯鹿雪橇?滑雪怎么样。联合国认准的、唯一真正的圣诞老人住在芬兰,要不要去找找圣诞老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位置,哄着她,同时不让灼烫贴着她——再来一次她可就哄不好了。
况且,方才一次顶三次了。
女孩迷糊了一会,此时已经是午夜,迟来的困意汹涌。
“去坐雪橇吧。我可不可以带一点吃的去喂驯鹿?”她小手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
一听他提起旅游项目,她便将方才被他欺负的事迹抛到了脑后。
“或许可以。”男人亲亲她的头顶。
她真是好乖,又好哄,哄一哄就都忘了,让他爱不释手。
第二天他们果真去看驯鹿。
芬兰的冬季,天空是粉紫色的,就连从云层中射出的光柱,都显得那么柔和。
那位edward先生听说梁津和梁夫人要去看驯鹿,乐得有这么一个向梁津献殷勤的机会,当即安排他们去拉普兰土著萨米人那儿去体会驯鹿雪橇。
驯鹿的个头比周萱想的大,萨米人的首领亲自接待他们,给周萱挑了个头最大的驯鹿,驯鹿长着巨大的、分歧的角。
别看长了这么大的角,它们却是性格柔顺的家伙。
由于女孩吵着要喂驯鹿,梁津礼貌询问edward先生,edward当即用红皮卡拉来了数百公斤的干草和干饲料。
摸着一皮包一皮包的干草,周萱忽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家伙。她撒干草,那些驯鹿便围绕着她团团排开,有一些不怕生的,亲昵地用尖尖的吻部去够她的手指。
期间梁津就在一旁看着。
女孩喂着喂着,对其中一只驯鹿格外注意。
她挥挥手把梁津叫过来。
“你说这只驯鹿,是不是昨晚上路过的那只啊?”女孩低头,这只驯鹿浑身雪白,丫角分开的弧度极宽极大,让人印象深刻。
梁津循着她的目光,倾下身看了看,唇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