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秦砚去了浴室,不多时,哗哗水声传来。
安暖也去了客卧的浴室,出差到家,不洗澡就觉得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膝盖上的伤用保鲜膜缠住,安暖脱完衣服,曲腿踩上凳子时,凳子突然往前一滑。
劈里啪啦声中,安暖几乎半一字马的状态,裸摔在浴室里。
安暖嘶着气起身,腰间突然多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吓得一激灵,回头,正对上秦砚光裸的胸膛,皮肤燕麦色,肌肉纹理明显。
她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扫,秦砚下半身裹了浴巾。
秦砚将她扶起坐在凳子上,“我给你洗。”
男人灼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脊背,安暖后知后觉,慌忙去推他,“多谢多谢,但还是不用了。”
男人和女人的气力本就天差地别,安暖自以为大的力气,于秦砚而言,只感觉一双手在胸膛乱摸点火,他一把抓住安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语气威胁:“要么我给你洗,要么我现在上你。”
安暖眼神从慌张到坚定,一仰头,闭眼,任人宰割的样子:“你上吧,反正我想试试,早试早了事。”
秦砚盯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半晌,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安暖身子突然一腾空,手臂条件反射地环住秦砚的脖子。
原以为这下会去床上干柴烈火,谁知秦砚把安暖放置在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