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那祖业……”
张睿看着四周吃饭的商旅们:“不过是几间老宅,几十亩良田,他们要便给他们吧,闹的太僵该有人上折子奏我欺压族人。”
韩叔急了:“明明是那帮子人欺负你年少,霸占了咱们家的祖产,凭什么说少爷欺压族人。”
张睿笑笑接过周隐递给他的筷子道:“他们可不管这些,但凡看不过眼的便上折子奏你一本就是常事,不要被他们抓到小辫子就好了。”
韩叔点点头,明白少爷这是不打算与徐州那些人说道说道了。
不一会小二把饭菜上来,因为天气冷张睿特意要了一壶烧酒。这酒度数不高带点粮食香味,不觉的贪杯饮了好些。
吃过饭大伙都各自回了客房周隐扶着张睿给他擦了擦脸,把人安排在床上,自己也梳洗一番。
张睿倚着床栏双颊微红,眼珠追随着周隐来回转,周隐拿着布巾擦干脸,额头上的头发被沾湿,整个人清爽水嫩,张睿忍不住扑了上去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直把他脸亲的淤了一块。
周隐伸手抱住他在也他脸上亲了一口:“怎么了?”
张睿摇摇头,抱着他腰用力推向床上。周隐朝后一仰,张睿俯身压了上来,撅着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直亲的他一脸口水。周隐伸手把人拉上床,把他鞋脱了,衣衫解开。
张睿喝酒喝得身上火热,脑袋说清醒却有些迷糊,说迷糊却知道自己此时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想要更多,想与他更加亲近……身上冰凉的手在游走,没有让体温降下来,反而越发炙热,张睿闭着眼睛叹息出声。
周隐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心跳的快从胸口蹦出来了。“他娘的!本王忍不了了”这是周隐长这么大第一次说的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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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张睿是被疼醒的,一翻身腰像是被碾过一样,下面某个地方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张睿扶着腰起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顿时脑袋紧绷的弦断了,头皮发麻。擦!擦!擦!居然真跟他……果然是不能乱喝酒。
从床上下来几个简单动作疼的他差点背过气去,拿着布巾沾着水把后面擦干净,套上亵衣冻得浑身直哆嗦。
王爷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何事伺候过别人,昨晚折腾到最后他也累的不轻,躺床上就睡着了。
张睿揉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把他叫醒。
周隐见他起来了急忙起身道:“怎么起这么早?”
张睿双唇苍白嘴里发干,嗓子有些沙哑道:“你说呢。”
周隐见他这般有些心疼急忙把人抱上床伸手摸了摸他屁/股:“很痛?”
张睿“嘶”了一声:“非常痛。”
周隐懊恼:“昨夜是我太过火了。怎么办?要不再镇子上休息一日,明天再走?”
张睿翻了个白眼道:“怎么说?贺大夫还在呢,难道要我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