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小脸一纠结。小手紧紧抓着曲澜不规矩的大掌,“再来一次就上班啦!”
“哈哈——”曲澜忽然蹦出大笑,睡衣几乎被他挑掉,他轻轻握住她圆满的美好,一脸渴望,“那就叫澜哥哥。”
陶夭夭默默咬牙。
他们一大早的,非得研究这个称呼吗?
喊他老公,他还不行,非得要澜哥哥。真是个任性的男人!
陶夭夭细声细气冒出句:“不许这么任性……”唉唉,他还在揉她那里,这话也没法子说了。
“夭夭可以一直任性。”曲澜声音低低的,“我偶尔也任性一下。”
听得陶夭夭心里一颤。
唉,哪个女人不喜欢一直任性。她这颗心有点不听使唤的跳。
快要蹦出心口了。
原来她只要付出一点感情,得到的宠爱,就会如此滔天骇浪,几乎把她卷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纠结半晌,她脸红如霞,小脑袋快压扁了心口,终是磨出三个低低的字:“澜哥哥——”
“哈哈——”曲澜大笑,恣意飞扬,神彩非凡。
他大掌一移,从她前面移向背部,一把抱起,利落地再次滚入被单中……
一个小时后,陶夭夭坐在总监办公室出神。
眼睛亮亮的,小脸红通通的,背脊挺得直直的。
果断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
不是说她只要喊声澜哥哥,他就马上和她上班么?
结果那一声澜哥哥,喊得曲澜有如一只饿狼,扑上她这只小绵羊,吃干抹净,就剩点骨头渣子。
就这剩的骨头渣子,还痛得不得了。
唉唉,可关键是,变了个人似的曲先生说了,以后都要喊澜哥哥,错一次要惩罚一次。
她倒不怕他惩罚他,他那么温润的男人,八成不会太惩狠了她。
可陶夭夭害怕,曲澜把造人当成对她的惩罚。
那可糟了!
好吧,澜哥哥,她今儿不专心干活了,就专心练习这三个字。
不就是澜哥哥吗?
喊声哥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不定她下次还喊他小澜澜。
电不死他麻死他。
凋戏老公大人,是身为老婆的特权。
不用白不用。
自己不留着凋戏,难道还留给别的女人凋戏?
哼哼,要是哪个女人敢来凋戏她老公,她九阴白骨爪侍候。
正神游四海的陶夭夭,满心都是旖旎情思的陶夭夭,越想越脸红的陶夭夭,忽然抬起头来。
她瞅着门口的唐小甜:“小甜怎么了?”
唐小甜脸色有些尴尬。
她忽然退后一步,指指旁边:“陶总,有人找你。”
“谁?”陶夭夭瞅着门外边。
现在她好歹也算个人物了。于私,是恒天国际的孙少奶奶,一般人不敢找;于公,是恒天国际凤凰子公司的总监,外面的人没有预约也休想见到她陶夭夭的真面目。
“是……”唐小甜纠结着。显然,她似乎有些难以找到合适的称呼。
陶夭夭站了起来:“看来是个大人物。小甜你别纠结了,我亲自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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