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白师姐?怎么回事?”见老者眼带杀气的盯着白晓婷看,农马很是疑惑,他瞅了白晓婷一眼,见白晓婷亦是一脸茫然,他回头问老者道:“你为何要杀她?她很你有什么仇恨?”
“仇恨?哈哈,她跟老朽并没有仇恨,不过她的母亲跟老朽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说老朽会放过她吗?”
“我娘跟你有仇你就找她报仇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根本就是怕我娘,不敢找她报仇。”
“哼,老朽会怕‘毒凤凰’?哼哼,告诉你,要不是当初你娘使用卑鄙手段打掉了我一根尾巴,你以为凭你娘的本事就可以对付得了老朽吗?”
“打掉一条尾巴?啊!这么说你原本是六尾狐妖了?”老者的话让白晓婷震惊万分,想不到这老者原来是六尾狐妖,难怪它敢自称狐神。
“苗南凤害我失去一条尾巴,使我道行一落千丈,这些年来,老朽忍辱负重,不择手段,苦心修炼,终于又修到遁入六尾的边缘。但是,如果不是苗南凤当年打掉老朽一条尾巴的话,老朽现在早已进入七尾之境,这个仇,老朽一定会报的。也算老天开眼,将你这个做女儿的送到我手中来,老朽要让苗南凤也尝尝悲伤欲绝的滋味。待老朽将你们杀死后,再将那些尸体体内的尸气吸收了,那时便可轻易踏入六尾之境,到时老朽定会找你娘报仇雪恨。你放心,你在阴曹地府不用等多久,苗南凤很快就会去找你。”
老者话音未落,忽然从腰间拔出了那把黑色尖刀,接着,他劲灌刀身,陡然扬手一扔,尖刀“嗖!“的一声,朝着白晓婷心口爆射而去。
农马和白晓婷都没想到老者会突然动手,瞧着尖刀射来的度迅急无比,农马慌忙扑倒了白晓婷,企图以此避过飞刀。没想老者手上剑指运转,比划几下后,飞刀突然在半空中来了个大回转,攀飞上高空之后,直朝农马脑顶上急坠而下。
农马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老者竟可以操控这把尖刀,眼看再也无法闪避,他急中生智,急忙驱使身旁的一具尸体扑到他们身上。
“噗嗤”一声,尖刀结结实实钉入了尸体后背。农马趁机把尸体拨开,自己翻身而起,架掌凝聚“灵阳气”后,直接奔向老者。
老者轻蔑一笑,全然不把农马放在眼里,像农马这般轻易就被迷惑住的人,他的道行再高也高不到哪去,是以他横起一掌,想以浑厚内力跟农马来个硬碰,企图将农马的奇经八脉震断。
“嘭”一声巨响,农马与老者二掌抵触,余劲四散。老者以为这一掌可让农马变成废人,心中正在得意间,突感农马掌中真气怪异无比,不但抵挡了他的阴寒内力,还大有反扑而回之势,他脸色一变,诧异道:“这是‘天官门’的‘灵阳气’!不好!”随着老者这声惊呼,农马趁机又把“灵阳气”增加一分“咕”的一声,老者再也抵挡不住,被农马震退了几步。
“好家伙,小子,你是阮秋章什么人?”老者退了几步后才站住身形,他气息缭乱,惊恐的看着农马。
农马也没料到自己这一掌竟可以将老者震退,更让他意外的是老者竟还认识阮秋章,他皱着眉头,回道:“他是我师父,难道你跟我师父也有仇?”
“师父?哼,哼哼,真想不到那个狂妄的傻小子也收了弟子了,哈哈,赶尸小子,你放心,你师父与老朽没有什么仇恨,看在你是他的弟子这个份上,老朽就饶你一命,识相的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然休怪老朽手下不留情。”
农马听着一愣,听老者言语,他似乎和阮秋章有一定交情,农马心中寻思:“不知那老头怎么认识这狐妖的?真奇怪。”
就在农马呆愣之际,老者突然纵身一跃,从农马头上跳过,接着抡起一杖,朝着白晓婷天灵盖敲打而下。农马一惊,急忙跟着一跃,在半空中,他掏出一张“雷火符”扔向老者后背。
老者原以为农马呆沉默是默认了他的话,却没想农马会从后面偷袭,他虽是察觉出农马向它丢来一张灵符,却还是反应不及,一下子被“雷火符”贴个正着。
农马趁机掐动手印,口中念动咒语。“雷火符”立刻散出一阵光芒,接着“噼啪”一声,把老者的后背炸个皮开肉绽。老者一声闷哼,从空中栽落在地。然而“雷火符”虽是威力巨大,但对老者还无法造成致命伤害。只见老者触地即翻,它猛一站起来,回头盯视农马,眼中杀气渐盛,全身渐露锋芒,显然农马这一招偷袭已经把它彻底给激怒了。
“该死的小杂种,竟敢偷袭老朽,既然你想与老朽作对,那就不要怪老朽不给你师父面子,去死吧。”
老者喊着,全身光芒骤然大盛,接着脸型瞬变,露出一张苍老的狐狸脸出来,而它的身后,则是飞舞着五根手臂粗的狐狸尾巴,如果仔细瞧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五尾之中还有一根如似猫尾细长般的小尾巴。它这一下,已是现出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