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的‘婆罗盘’功修到哪里?可对付‘灵阳气’吗?”
“不可以。”
钢牙直接坦白的一句,倒是让苗问有些意外,他问道:“哦,这么说‘婆罗盘’依然不能化解‘天官门’的‘灵阳气’了?”
“没错,弟子虽然只是与那农小子对接了一掌,但当时弟子已经拼尽全力,却化解不了他的‘灵阳气’一丝分毫,弟子以为,即使是师父,恐怕也是难以化解得了‘灵阳气’。”
钢牙这句话算是无礼之极了,但苗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师父我从来就不敢指望‘婆罗盘’可以化解的了‘灵阳气’,不光是我派内功,几乎所有门派的内功都拿‘天官门’的‘灵阳气’没有办法,‘天官门’会这么落魄,还不是因其他各派畏惧‘灵阳气’而暗地里搞鬼有关。这要怪就只怪他们的内功太神奇了。哼哼,不过‘灵阳气’的历史也到此为止了。”
听到苗问的话,钢牙眼珠子一亮:“这么说师父有办法对付‘灵阳气’了?”
苗问点了下头,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出来,对钢牙说到:“经过多年调查,终于现‘天官门‘的’灵阳气‘是修之与人体与生俱来的三把灵灯,换句话说,‘灵阳气’就是可自如操控人体身上阳气的神奇功法,这也就是为何历代‘天官门’的门人在对付尸邪一物上那么厉害的原因所在,这包东西你拿着。”说着,苗问把粉末递给钢牙。
“这是?”
“既然‘灵阳气’是取之与人体上的阳气,那只要找到可以克制阳气的东西,‘灵阳气’就等于没用了,这是从千年古墓里掘出来的‘尸粉’,比试时你把这东西涂抹在手掌上,那‘灵阳气’就拿你没辙了。”
钢牙刚接过那包粉末,听到苗问的解释,他愣了愣,这所谓的“尸粉”他知道,那是千年古尸开棺时见光既化而留下来的东西,这玩意有着千年阴气,又带着尸毒,把这玩意抹在手上那还没什么,但是如果手掌一旦受伤流血,一沾上这玩意,那就会立刻中寒毒而死。苗问为求达到目的,竟然无视他的生命。想到这,他暗下咬着牙,他心中咒骂不停:“老王八,居然给了我这么个鬼东西,这不是要我去送死吗?你叫我用,我偏偏不用,看你奈我何!”
苗问也没注意到钢牙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他抬头看了一下月光,喃喃道:“明夜一战之后,嫣然就会离我而去,现在时候不多,也该与她多多相聚,唉,为了查出那小子的底细,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他这话像是无意之中的感叹,却殊不知身后的钢牙闻言浑身一颤,两眼迸出阵阵寒光。表面上钢牙依旧不动声色,但是他心里却想到:“老子不管你们几个老家伙想做什么,明晚一战,老子绝对要把姓农那小子给拍扁不可。”
按下这对心怀鬼胎的师徒不说,单说农马一伙人。
农马一行人刚回到“风息庄”迎面就看到黑乌子向他们快步走来,这黑乌子满脸大汗,气喘呼呼,显然是遇到什么急事,来到阮秋章和白老道面前后,他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就跪了下去,语气甚是惶急:“阮师弟,白师兄,看在咱们混同一口饭吃,这一次你们可得救救我啊。”
白老道闻言一愣,急忙把黑乌子拉起来,问道:“生什么事了?咱们进屋说去。”
阮秋章不像白老道那般茫然不解,一听黑乌子的话,他眉毛一皱,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来了。
众人回到屋里,等张小露关好门后,黑乌子看了众人一眼,说:“刚才我带着赤炎回来不久,就听弟子飞鸽来报,说‘横博门’遭到一股神秘人物的攻击,那伙神秘人甚是厉害,把我门上百个弟子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眼看不出三天就会被破门而入,现在赤统兄弟受伤未愈,单凭我一人也改变不了局面,是以我才想到求救两位,求两位一定要伸出援手帮帮忙,不然我‘横博门’就该灭门了。”黑乌子说完“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阮秋章急忙把他扶起,一脸为难,说:“黑师兄,不是师弟我不帮你,但我‘天官门’门下就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小马明晚就要进行最后一场比试,而这丫头又不宜出面,眼下我真的没办法帮你。”
白老道一听嗤之以鼻,他拍了拍阮秋章的肩膀,说道:“哼,一有事就推三阻四,黑师弟你尽管放心,阮老头不帮你我帮你,师兄我‘辰道派’有的是人手,明儿我派人捎信,让我大弟子带给几百人前去支援你。哼!”说着,他还不忘蔑视阮秋章一眼。
阮秋章也不生气,他说的都是实话,问心无愧,在他想来,力所能及之事当然好说,但若是让他拼命帮忙,那就比登天还难。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怡然自得的坐在一旁喝着茶,不搭理白老道的挖苦。
“不,不,这事阮师弟可以帮忙,若是有他帮忙,胜得过千军万马。”阮秋章都把话挑明了,没想到黑乌子还道他可以帮忙,这下子他也好奇了,问:“哦,那我有什么地方可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