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组人员比试完,黑衣人立刻宣布进入下一组比试,农马走进竹塔内,迎面就看到那一个对他咬牙切齿的年轻人走过来:“小子,看不出你也有两下子,不过就你那两下唬人的把戏,我告诉你,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给我好好瞧瞧吧。”
农马有点莫名其妙,心说:“我到底得罪了这人哪里了?真是个怪人,不过要说我打不过你,那倒未必。”
接下来,年轻人走到擂台上,这一组的比试是他对阵一个身材比他还大一号的人。随着黑衣人一抬手。年轻人行了师门礼,说道:“‘苗司派’第三十代弟子钢牙,请赐教。”
对方那头的人也行了个师门礼,说:“‘横博门’第十六代弟子赤统,请赐教。”
这两人一报名号,立刻引来众人目光,有人就说:“是钢牙和赤统他们,想不到新人中两大领头人物竟碰上了。”也有的说:“看来这场比试会相当惨烈,这两人实力相近,不知会是谁胜出?”
随着众人议论纷纷,张小露也注意到这个叫钢牙的人,她问阮秋章:“师父,刚才你所说的就是指那个叫钢牙的人吗?”
“嗯,没错,为师对这人也早有耳闻,听说他一人就收拾了三个僵尸,实力在年轻一代中是佼佼者。如果农马对上他,必定会惨败。你好好看,这人的本事非同小可。”
“那个叫赤统的似乎也不差,这人又是谁?”
“他是‘横博门’历代中最有资质的弟子,不过为师认为,这人比那钢牙还是差了一截。”
场外的欢呼议论声农马也听到了,想不到那个叫钢牙的原来是这么出名,农马这下子也有些担心,他走到竹塔的竹壁上的小孔向擂台看去,钢牙和赤统已经打起来了。
农马是越看越心惊,这二人的本事,绝对非同小可。
只见擂台上钢牙与赤统二人拳来脚往,一招一式打得甚为激烈,这钢牙刚中带柔,拳脚上刚柔并用,施展开来稳重而威猛。而赤统则是刚猛无比,每一招都使得虎虎生威。
赤统打着,心中越来越急,这钢牙看似粗莽之人,但他那内力实在古怪得很,自己全力的一拳击打过去,被他手掌轻轻一托,自己的内力竟是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师父,那个钢牙的好奇怪,他只要轻轻一托,那赤统看似刚猛的一拳就被卸开,这是什么内力?”张小露看那钢牙使出的内力十分奇怪,问阮秋章道。
“这是‘苗司派’的独门内功,叫‘婆罗盘’,他不是把赤统的内力卸开,而是用内力抵消赤统的内力,看起来就像是卸开一般。”
“抵消?这不是得用同等的内力才能抵消吗?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处了?”
“你错了,‘苗司派’的‘婆罗盘’内力最大的特点就是能以小制大,对方无论用多强的内力,他都可以用最小的‘婆罗盘’内力抵消掉,这样下去,那赤统会后劲不足,这场比试他是输定了。”阮秋章与张小露师徒一问一答,全不理会坐在他们旁边的其他各门派掌门投来不悦眼色,说来也巧,与阮秋章相邻的一位,正是“横博门”的掌门。
听到阮秋章议论自己的最得意的弟子“横博门”掌门怒喝一声:“阮老道,你也未免太小看赤统了吧。”
师徒二人正说得起劲时,忽听有人喝喊,阮秋章转头一看,冷冷道:“原来是‘横博门‘掌门黑乌子,幸会幸会呀。”
“少来这套,你凭什么说我弟子会输?”黑乌子三十年前见过阮秋章一面,那时阮秋章第一场比试就输掉,当时他就看不起阮秋章,后来阮秋章除去成精僵尸,虽然在赶尸界声名大噪,但他依然看不起阮秋章,在他想来,阮秋章是运气好才除去了成精僵尸。
“黑乌子师兄,你也看到了,那钢牙已经把‘婆罗盘’运用的十分娴熟,他以最小的内力抵消赤统的内力,这样下去,赤统不是后劲不足么?”
黑乌子一笑:“阮老道,你别小看了赤统,如果以为他就只有这两下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哦,是吗?”阮秋章冷道。
“哼,走着瞧,看看赤统是怎么把那钢牙打败的。”
黑乌子倒是一副信心十足之样,不过阮秋章依然不看好赤统。见黑乌子不再搭理自己,阮秋章也乐得一哈,专心看比试。
擂台上,钢牙挡下赤统一脚,笑道:“赤师弟,看来你不行了,那就瞧师兄我的吧。”话为落,他猛一爪抓向赤统的面门,赤统一惊,向后跃开,避过钢牙一爪。钢牙并不止势,脚下连踏几步,冲着赤统落脚地直奔而去,赤统身子刚站稳,一见钢牙又攻了上来,他怒喝一声,运足十成内力,一拳挥击而去,打算来个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