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将丹恒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怕身上甲片膈着人,景元还提前把盔甲卸了,只着里衣。
“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不知从哪拿了个水杯递到丹恒面前。
丹恒回神就看见个黑色水杯,好熟悉,他手软接不住杯子,景元就拿着水杯一点点喂给他。
待丹恒喝了大半杯水,他开口问道。
“这水杯从哪来的?”
“见那边书桌上放着,就拿来了。”
原来如此,是他自己的杯子,难怪这么熟悉。
随后又是沉默。
景元犹豫着,一双鎏金眸子里思绪万千,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他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怀中人就被人拉了过去——是刃。
“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刃有些嗤笑。“你不行的话就让我先上。”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也是极其复杂,他原以为,他对饮月的情感都被掩埋摒弃了。在铸成大错,无可挽回时,他便成了一个满心复仇的疯子,身患魔阴身,残留的记忆里只剩下悔恨和痛苦。
但他看见丹恒缩在景元怀里时,心底却生起些不满。
为什么?他问自己。
是因为饮月,他答。
他心底生出的情感只是不满饮月这副懵懂模样罢了。饮月遗忘了他们的过去,他同样也是罪人,罪人就应该付出些代价。
感受着手腕处力道突然增大,丹恒皱眉,却挣脱不开刃的掌控。
“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元脸上笑意也没了,难得冷脸,竟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
“当然知道,我是在逼奸饮月,景元,你就不用再装作君子了,你也很想看见这张脸,”刃掐着丹恒的脸,将丹恒对着景元。“陷入情欲的模样吧。”
丹恒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本想让罗刹干预一下,目光在房间搜索一遍,却看见罗刹站在书架旁捧着本笔记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血雨腥风。
那是他今早刚编写好的笔记,内容和持明有关,不仅涵扩了持明的基本生理情况,还补充了大量的生活习性。
见他这么入迷,丹恒就知道罗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好了,就当是为了出去做的牺牲。
“你们”丹恒被掐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干脆一起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就没了。
景元和刃脸上都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见他们两人各露出的那只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在我没反悔前。”
于是场面就变成刃和景元一前一后,丹恒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逼奸变成了合奸,但刃心里却没有那股畅快感,反而闷闷的。
他本意是打算与景元打上一场,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猎物。但现在,猎物主动送到口中,还邀请其他人一起共享,这种事态超出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景元这边情况倒好,他理解丹恒的想法,只是怕这样会累着丹恒。心念之人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欢喜,更何况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低头吻上丹恒后颈,眼里全是温柔。
丹恒身前是刃,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刃的脸,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一遍遍杀死刃的过程,以及无数次见到这人的惊悚感,他撇开眼,不去看刃。
刃轻哼一声,手指摸到丹恒身下。他不打算像罗刹那样来场温柔细致的前戏,将效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丹恒的女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被他体温捂得温热。刃伸进两指扣挖着,将那些精液清理干净。
他神情认真,仿佛在做什么手工活,手指细致地扣挖着穴道的每个角落。丹恒被他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忍不住喘息出声。
刃表面上没有反应,但裤子鼓起的大包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腿张大点。”他声音喑哑。
丹恒闷哼一声,腿根被刃用膝盖顶开,将下身风光完全袒露人前。
阴茎翘起,顶端留着清液,下面的小穴淌着水,其中还混杂着乳白精液。
淫荡的婊子。刃每次触碰到丹恒的女穴,就惹得丹恒腿根颤抖。
丹恒身形修长,几乎没有什么肉,但偏生这腿根和臀部倒生得丰满,每次抖动,都带着肉波起伏。
勾得刃想直接操进去。他也这么做了。
刃的性器被他放了出来,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阴道口,上面的温度几乎要将丹恒柔嫩的穴肉烫伤。
阴茎磨蹭几下,将丹恒穴肉磨的发红,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插了进去。
虽然被操过一次,穴肉却依旧紧致,但好在能顺利进入。龟头破开丹恒的肉壁,反复戳在丹恒的敏感处,激得丹恒腰肢都软了,只觉得从小穴里不断传来瘙痒,只有被阴茎插入时,才能止痒。
“啊啊好痒啊”他无意识喃呢出声,发出的呻吟也像是小猫哭叫。
“多操几次就不痒了。”
刃掐着丹恒丰腴的腿根,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枚阴囊都塞进这销魂的小穴里。
丹恒被插的双眼翻白,银绿瞳孔都失焦了,只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景元也有了动作。
景元吻遍丹恒的背,听着丹恒咿咿呀呀的呻吟,只觉得心里有只猫在抓。他咬着丹恒的耳垂,犬牙磨着那块软肉,只将那处磨到发红才放过。
他又咬上丹恒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随后又舔舐着那凹陷的齿痕。景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将丹恒身下都烙下他的烙印。他不厌其烦地吻遍丹恒的背,又一次次覆盖上牙印,直到丹恒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才满意的停手。
贴着青年单薄的背,景元双手抚上丹恒的前胸,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胸口两点,他温柔地抚摸着,感受到手里的乳尖再次充血肿大。
想来应该是艳红色的,只可惜这个角度不能咬上去,景元有些遗憾,玩弄够了那两处鸽乳,便转移阵地。
手一路向下,摸到丹恒的下身,握住丹恒挺立的下身,开始撸动起来。
丹恒的阴茎马眼处流了不少液体下来,弄得整个柱身滑溜溜的,景元动作间有几次差点让性器脱了手。
而对丹恒来说,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任意揉搓着,心理上已经有些诡异快感,更何况景元常年习武,手心全是茧子,用来撸管刺激不小,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的高了,几乎全洒在他身上,还有些小部分在他脸上。
绯红春情的脸上零星沾着乳白液体,看得人血气下涌。
解决了丹恒的生理需求,自然是该解决自己的了,景元下身早就硬了。
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他摸到前面丹恒射的精液,再加上女穴流的水,正好用来扩张。
手指试探插入一根,确定丹恒没有不适后,又往里加了一根。
话本上说男子后穴也是存在敏感点的,景元手指在丹恒体内摸索,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硬块。
他手指戳弄那处,每触碰一次,丹恒就吐露出黏腻喘息。
“哈啊别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痒”
身前身后都传来阵阵瘙痒,巨大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而上,丹恒爽的舌尖都吐露出来。
景元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硬挺的性器一进到其中,就被肠肉热情的欢迎,肉壁不断收缩吮吸着,讨好着这个入侵物。
好紧,又湿热。肠道已经分泌出肠液,在景元抽插间被带出体外,被搅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抽插了没多时,似乎是两人分别插到了敏感点,丹恒腰身弓起,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女穴和后穴都达到了高潮,两只穴都潮吹了。水流喷打在二人的阴茎上,这下两人的性器犹如泡进水中,潮湿又温热,丹恒更是同时夹紧了两个穴,差点就要让他们当场缴械。
“婊子。尝尝你自己的水。”
刃把性器抽出,淫液没有堵塞,全部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好不壮观。他伸手抹了把丹恒下体的水,撬开丹恒的嘴,手指插了进去。
“味道如何?”刃手指在丹恒的口腔四处作乱,捏着丹恒的舌尖把玩。
丹恒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的零碎声音,他摇摇头,想让刃停下,但刃又怎么是乖乖听人指令的人。
他不仅不停下手上动作,下身又继续捅进那小穴抽插起来。
景元有些心疼,他对着刃说。
“该换个体位了。”
刃挑眉,没想到景元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他大力又抽插几次后,在丹恒穴里内射了,才抽出他的性器。
“那就请神策将军好好照顾饮月了。”
丹恒被景元抱着,他身形比将军小上一圈,被人牢牢圈在怀里。
丹恒头抵在景元颈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感受到另一人急促的心跳,心想,景元怎么比他还紧张。
他伸手按着景元的肩膀,想要有个支撑的地方借力挣脱出来。但手刚放上去,有了起身的念头,就被景元按了下去。
“不多休息会吗?”
景元低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丹恒摇摇头,又开口说:“我不累。”语气冷淡,甚至有几分疏离。
“好吧。”景元声音依旧温柔。
丹恒感觉自己脑袋被蹭了蹭,景元的长发擦过他的脸。有些难以相信,景元怎么会像个动物般蹭人,丹恒浑身一僵,随便按着个地方起身,两人间拉开了些距离。
丹恒看向景元。景元嘴角含笑,见丹恒看向他,笑容更甚,眉毛有些下撇,眼睛都被笑没了。
“可以松开吗?”他的语气透露些委婉的不好意思。
丹恒不懂他的意思,体力的消耗让他的思维也变得更加迟钝,他歪着头,尽力去思考景元的意思。
看见丹恒像只懵懂的小兽,景元摸了摸丹恒的头顶,蓬松柔软,手感很好,不枉他惦记了这么久。
“我是说手。”他提示到。
丹恒这才发现,自己是撑着什么起身的。他的手正放在景元的胸口上,将那两片胸肌按的有些凹陷。
他只感觉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这时仿佛火炭般在灼热着手心,他迅速把手抽回。
景元忍不住笑出声。
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舔舔它。”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啊啊”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
真是倔强。丹枫捧起景元的脸,在泪痣上落下一吻。
虽然稍纵即逝,却也有些温情。
“丹枫哥,我们是”
景元有些犹豫,他抓着丹枫的手,脸上神情既有疑惑也有欢喜。
“不该问的别问。”丹枫手指放在景元唇上,将少年的人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好了,你也该走了。”他把床帘掀开,摆明了要赶人走。
景元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吻上丹枫的眼角,算是讨个安慰。
这是他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禁闭室内,黑发的青年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床上。不止手脚,就连眼睛也一同被皮革包裹着。
这是第几天了?
也许是第七天,丹恒想。
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捉摸,但好在他的耳朵没被堵上,依靠声音也能推测个大概。
每日会有人送一次饭,铁门的隔板就会被打开一次,发出吱嘎声,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才会被解开。
不知道还要呆多久。丹恒本来在军校训练,却突然收到上级传唤,等他赶去时,却被不由分说地关押到了禁闭室里。
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丹恒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景元会怎么想。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景元相见时的场景。
他那时刚结束训练,一扭头就看见景元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
“你怎么来了?”丹恒用毛巾擦去汗水,一边接过景元的奶茶。冰的、三分糖,是他喜欢的口味。
“来看看我的小男朋友。”景元嘴里没个正经的,他揉了揉丹恒的头发,眼神全黏在自家男友身上。
丹恒被他盯得面上一热,这眼神像极了景元在床上的眼神,专注,又带着丝占有欲。
他用毛巾拍了下景元的手,就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
耳朵红了。
景元凑到丹恒面前,在人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满意地看见丹恒的脸也变成红色的。
还是这么害羞,明明都在一起三年了。景元比丹恒大三届,算是丹恒的学长,在丹恒刚入学时,他就看上了这么个冷美人,废了一番心血才把人追到手。
结果追到手后,他才知道丹恒是持明一族的未来家主。他知道这件事时,只把丹恒圈在怀里,像只大猫般蹭了蹭,感叹道这还真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景元毕业后,去了特种部队,由有名的剑首教导。也就是镜流,现在是个热武器时代,但她却偏爱用匕首小刀之类的武器,每有人质疑她,她就用手里的小刀把人狠狠教训一顿,基本上打遍部队无敌手,也就有了这个剑首的名号。
这三年他参与了不少任务,职位晋升的也快。他这次来看丹恒也是因为,之后要出一次任务,回来的时间不定,怕到时候饱受相思苦,所以特意来看看丹恒。
“我不久后要去执行任务,可能很长时间不能联系你。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危险系数高吗?”丹恒眉头一皱,景元最近出任务的频率未免太高。
“保密。”景元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
又来这套,丹恒踮起脚尖,在景元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景元去执行任务,他就给一个临行吻,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他正要分开,景元却搂着他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这三个月他一直联系不到景元,希望景元那边没什么状况。
“吱呀——”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罗浮军校第2123届学生——丹恒,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上面给你分配了工作。”
毕业?他不是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吗,丹恒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等待着解除束缚,眼罩被扯下的那一刻,光线刺入眼中。
太亮了,丹恒眯着眼。他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禁闭室门口,身上穿着军装,根据他肩上的杠看,这人至少是个上校。
乖乖跟在男人身后,丹恒打量起周围。
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男人似乎刻意将他往人少的方向领,就算有人,也是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校,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男人身影一顿,随后大步向前走着。
“你的要求我驳回了。你没有权限知道这件事。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新工作地点,是因苏拉监狱。”
因苏拉监狱,sue,孤岛。
丹恒知道这个监狱,这个监狱在海中心的一个小岛上,里面关押的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他应该是被分配去当狱警了。
名义上是狱警,实际上也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犯罢了。他听景元说过,这个监狱的任职是终身制,除非有人接替,而且,岛上交通闭塞,一年才有一次机会出去。
丹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头上的帽子戴正。
上一任的狱警正站在不远处等待交接,丹恒注意到这是个清秀的瘦弱男人,虽然刻意掩饰,但裸露的脖子上能看见紫红色的淤伤,脸色苍白,一双眼因为不安和喜悦不断的颤动。
他走过去伸出手。
男人抬起头来看见他的脸,眼里一而过惊艳,他犹豫片刻,握上了丹恒的手。
“你小心他们。”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是刻意的,丹恒听出男人的声音嘶哑,配合脖子上的淤伤,他大概知道男人遭遇了什么。
丹恒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或许对他来说,自己的到来终于能让他得到自由,离开这个监狱了。
狱警的工作有巡视,不过他刚上任,有些地方不太熟悉,就由另一个狱警领着他一起。
这座监狱不大,毕竟不是所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用处死刑,而是被终身关押在这,来这里的人,都是杀不得也放不得的家伙。
同行的狱警是个外来民,金色的头发,身形高大,比他要高上一个头,脸上带着与身形不符的灿烂笑意,一路上都在活跃气氛。
这让他想到了景元,不知道他怎样了。
现在他被分到这座监狱,为了防止泄露情报,他们的手机都被收走,整座监狱只有一台座机,还只能单向接收上级的电话。
似是察觉他情绪不对,金发的男人一双蓝眼里透露着担心。
“嘿,sweety,别难过,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能出去。”
“别这么叫我,叫我丹恒就好。”丹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这男人太自来熟了。
“丹恒?oh,好名字。我叫汤姆。”说完男人就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丹恒。
“你好,汤姆。”
听着丹恒念出他的名字,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打量起丹恒,黑发的青年不知是不是有些发育不良,身形看起来还像一个少年,看起来薄弱得很,眉眼精致,周身的气质却清冷。
他的眼神从丹恒的眼角红痕打量到腿。腰很细,屁股意外的很翘,腿很修长,真想看这人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脸上带着淫欲的模样。
比上一个不知道美丽多少倍,他整个人简直就是stone,美艳夺目。
他舔舔嘴角,脸上却露出一个阳光的笑来。
丹恒巡视着关押着的囚犯,他走过之处,里面的人大多都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直到他走近。
“嘿,大家看啊,来了个美人。”
有谁吹了一声口哨。这下整座监狱都热闹起来,议论声不断。
“你们看,他屁股好大,摸起来手感肯定不错。”
“那小腰细的,我怕他被我操死在床上。”
“呸,做梦吧你,你能操到这个美人,我跟你信。”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丹恒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旁边的男人就操起警棍,狠狠敲击在牢门上,发出的巨大的声响。
讨论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按了静音,叫得最欢的那几个囚犯急忙转过身去。
“谢谢。”丹恒舒了一口气,他还不太能应对这种情况。
“没关系的,有什么情况都可以找我帮忙。”男人说的恳切,动作间丹恒闻见了他身上有股浓郁的香水味,有点刺鼻,但良好的教养让丹恒忍了下来。
oh,我的stone,你表情掩饰的太差了,汤姆清楚捕捉到丹恒眼底一扫而过的厌恶。银绿色的瞳孔,真不常见,像是两枚绿宝石,真美。
他对这枚美丽的宝石势在必得。
又睡了这么久,他的嗜睡症似乎更严重了。
丹恒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似乎睡久了,他身上有些酸痛,从床上爬起,他伸手捞起一旁的手机。
上面显示有十多个未接电话,是穹打来的,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他点开消息栏,一溜串的消息接连跳出来,都是穹发来的。
丹恒老师,在吗?
在吗?
我有些事想问你。
怎么了?莫非是实验出了问题。他知道穹的性格,这孩子在他面前总是有些腼腆,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来劳烦他。
将电话拨了回去,立马就被接通了。
“丹恒老师吗?”穹的声音听起来焦急得很。
“是我,怎么了,有什么事着急问我?”丹恒应了声,他刚睡醒,说话还带着鼻音。
电话那头的穹一听丹恒的声音,又有些犹豫起来。
他昨天晚上陪着姐姐去夜店,却意外看见了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是丹恒老师。丹恒正被一个黑蓝头发的人搂在怀里,灌了杯酒。
舞厅里面灯光炫目,他一时间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直到怀里那人银绿色的眸子与他正对上,这个瞳色应该就是丹恒。
他拨开人群,打算追上去,却只看见男人抱着丹恒离开的背影。
“老弟,你干嘛呢?”他姐拍上他的肩膀,眼神迷茫,一看就是喝醉了。“我有点想吐,你给我兜着呕”
他被吐了一身,这么一纠缠,便错失了追上去的机会。
丹恒老师是不是被那人强迫了,他有些心急,一边扶着星打车回家,一边急忙给丹恒打去电话。
接不通,发短信也没有回,他也没有丹恒家的地址,怎么办,他只能祈祷奇迹降临了。
所幸第二天下午,丹恒终于给他回了电话。
“丹恒老师,你昨晚有没有出门啊?”他旁敲侧击着问道,总不能直接大大咧咧说,丹恒老师,我昨晚看见你去夜店了,还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昨晚?丹恒的作息一向良好,九点不到,他就睡下了,甚至睡得太久,身体一动就泛着酸,尤其是腰。
“我昨晚没有出去,一直待在家里睡觉。所以,你这么着急,就是来问我这个的吗?”
“啊,不是的,丹恒老师我,我就是昨晚看见了一个很像你的人。”
语气乱起来了啊,丹恒甚至能想象到对面的灰发青年结结巴巴解释的扭捏模样。
“那也不可能是我,你的实验还没做完吧,再不做是想拿不及格吗?”他心情好了点,睡久了的烦闷感一扫而空,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别,丹恒老师,我还不想挂科。”
“那就明天早上到办公室找我拿实验室钥匙。”
听着电话那头的迎合声,丹恒挂了电话,果然用挂科最拿捏得住学生。
有点饿了,周末时间过得真快,丹恒扭头看向窗外,外面已经布满红霞,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丹恒从十多岁时就有嗜睡症了,但是去医院检查,却没检查出什么毛病,他的身体健康得很,连药都开不了。所幸这嗜睡症还挺会挑时间,只在周末才发作的勤快。
只不过,最近这几个月,确实有些太勤快了,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睡过去一天,只能说暂时没惹出多大的麻烦,过几天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身体上找不出毛病,丹恒只能认为是自己心理上出了问题了,正好三月给他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
丹恒拿起床头柜上的名片,上面印着个白发金瞳的男人。旁边是他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是叫景元,不知道专不专业。
他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嘟嘟两声后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富有磁性,很符合名片上的那张脸。
“你好,是景医生吗,我想问一下,周五下午你这边有没有时间,我想约一场心理咨询。”
“当然有时间,周五下午是吗?我这边给您预约上了。”
“麻烦了。”
丹恒挂断电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在笑。
而电话另一头的景元,确实在笑,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连眼角的泪痣也微微抽动着。
还有五天,就能再见到他的aphrodite*了,不知道到时候那人会是什么表情。
嗒嗒——
有人敲门,随后房门被打开,来的人是穹。
“丹恒老师我来拿钥匙。”他走了进来,僵硬地将一盒小笼包放在桌上。“还有,我给你带了早点。”
好僵硬,怎么办,丹恒老师不会拒绝我吧,穹有些担心,转而又安慰起自己,没事,就算被拒绝了也好,下次给丹恒老师带更好吃的东西,总有天他会收下的。
“你倒是有心,是想着巴结我,让我给你打个高分?”丹恒将钥匙交到穹的手里,看他脸上又泛着红,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
“早点我收下了,谢谢。实验上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我早上会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谢谢老师。”穹红着脸,丹恒刚才递给他钥匙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心,这可是难得的亲密接触。
这么近了看,丹恒老师的睫毛好长啊,银绿色的眼睛也好好看,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穹和丹恒的第一次见面源于一场误会。穹刚入学,自己的老姐说好要来接他,结果校门口连她的影子都看不见。
他左手拿着手提箱,右手提着个桶,背上还背着个书包,身旁还散落着一个手提包,整个人茫然无措。行李有点多,他一个人拿不下,就想着先拿一部分,剩下的寄存在招待处。
刚这么想着,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叫他。
“需要帮忙吗?”
他扭头看去,是个黑发的青年,穿着白衬衫,脸长得精致却不女气,整个人,怎么形容,大概就是老姐常说的校园中的白衣男神。
“啊,谢谢,我要去19号楼。”
那人提起他的包,领着他就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白衣男神。皮肤好白,还泛着粉,虽然跟他差不多高,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很修长,手指也很修长,握着手提包的那只手发力时,骨节分明,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
穹咽下一口唾沫,觉得自己有些热。
“到了。”那人将他领到了地方,就要走。
等等,还没问名字和联系方式呢,穹一着急嘴直接没过脑子。
“男神,别走,我还没问你名字!”
那人被惊到,一双眸子都大了几分。
“呃,我是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啊?”穹试图挽留自己的形象。
“叫我丹恒就好,不过我不是学生。”丹恒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只剩原地的穹独自懊恼。
啊啊,我的形象,完了,他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奇怪的人吧,不过,虽然只问到个名字,但是,丹恒,这名字可真好听。
“哟,老弟,找了半天了,原来你自己已经过来了。”
宿舍楼外,星一眼就看见自家老弟坐在手提包上,撑着下巴,一脸沉思。
“你在s思想者吗?”
“老姐,我丢人了。”穹一脸悲痛。
“这有啥,你老姐丢的人也挺多的,你要习惯,紧跟我的脚步。我看你收拾的挺好的,我先去帮学妹搬东西了昂。”
果然,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这个弟弟。穹心底这么想着,却又想到了丹恒,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结果不久后他就见到了,丹恒确实不是学生,而是他的数电老师。
讲台上的丹恒穿的是一件绿白的外套,看起来很显少年气,他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他字也写的清秀,像他这个人。
“我叫丹恒,是你们的数电老师。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们可以加一下,有什么学业上的问题欢迎来问我。”
底下的学生喧闹起来,能加到这么好看的老师的联系方式简直求而不得。
“安静一下,我做了自我介绍,也该你们来自我介绍了。”
穹感觉到,丹恒说这句话时,眼神是盯在他身上的。
很快就轮到了他,他盯着丹恒的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也结结巴巴的。
“我,我叫穹。”
“穹同学吗,好的,请坐下吧。”
穹紧张的有些腿软,但看见丹恒眼里的笑意,只感觉自己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他好像,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aphrodite*:希腊神话中的美神,阿芙罗狄忒
“龙尊大人,这是您今日的课业。”
侍女将一个木盘端来,低垂着头,将木盘放到桌子上。
“知道了,退下吧。”
声音自内殿中响起,清冷嗓音中还带着丝少年的软糯。
“是。”
侍女行了礼就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心中却不可避免的替这位小龙尊叹息。
如今时局起伏不定,前任龙尊是在平定北方叛乱途中病逝,后由十位龙师代理朝政,然而朝堂民间流言纷起,大多数认为龙师为把持朝政设计杀害龙尊,或是饮月龙尊并未死亡,而是流落民间之类的传言。
毕竟龙尊死讯是由龙师宣告的,谁也不曾见过饮月龙尊死亡的模样。
流言愈演愈烈,民间甚至兴起一支名为迎月的组织,计划推翻龙师,迎回饮月龙尊。然而不过数十载,流言便不攻自破。
半个月前的朝会上,龙师带来了一个孩子。金色的帷幔后是一道纤细的少年身影,龙师将轻纱撩开,露出一张稚嫩脸庞。
少年眉宇精致,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一张清丽的脸上神情恹恹。
一时间朝廷上下哗然,无他,这少年分明与前任龙尊一模一样,只是还未有龙尊的那股锐利。
龙师将帷幔放下,遮挡住少年的身形,宣告少年正是龙尊的转世。为了保护龙尊,十位龙师才一致决定将龙尊的行踪掩埋,直到龙尊年满十四,才将其展现在人前。
又因龙尊年幼,龙师的干政便显得名正言顺起来,绕是前任龙尊旧部有心扶持龙尊,却大多被龙师贬斥流放。
思绪渐远,侍女并非特意打探这些朝堂事,只是这些事实在闹得太大,让她这个深宫侍女都知晓了七七八八。
她叹下一口气,龙师不仅把持了朝政,还控制了年幼的饮月龙尊。持明一族难以生育,国民大多数是由外来民归顺构成的,真正的持明人不足四成,近些年的战事,又损失了不少持明,怕是持明人数还没三成。
但或许是不朽保佑,这位饮月龙尊竟是个罕见的双儿身子,早有医师看过了,两套器官都有。
不少人便动了心思,若是能让龙尊有孕,便能打破持明难以生育的诅咒,还能让王朝流下纯正的血脉。
她这番前来送的课业,可不是什么功课,而是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细长的玉棍,上粗下细,一端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无论是白玉的成色还是珍珠的品种,无一不是最好的。另一个便是个药杵,做成了男子下身的器件模样,只是念着龙尊还小,药杵大小只有半掌长。
每次远远看着还没她胸脯高的少年每日要受这种折磨,心中便泛起怜惜,作为一个平凡的侍女,她也不能为龙尊做着什么,只能在盘里放两颗奶糖,也不知道龙尊会不会喜欢。
丹恒停下批阅奏折的动作,龙师虽然把持着朝政,却也会分一些不重要的奏折给他批阅,一天时间除了朝会,便是在后殿中批改奏折、温养身体。
现在,显然是到了温养身体的时候。
丹恒站起身,身下的凳子上留下晶莹的水液,从十二岁那年,龙师就命令丹恒养穴,药杵一天一换,如今已经养了两年。丹恒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大小的药杵,穴道也被药物滋养得愈发敏感。
下身是一件长袍,然而分叉极高,从侧面能看到少年雪白的胯骨和修长的腿。在后殿时,丹恒是不被允许穿上裤子的,坐在凳子上时,阴蒂便会与硬质的凳面接触摩擦,每一次批改奏折,都会弄得凳子上全是水液。
时间久了,丹恒便习惯这事了,他向木盘上看去,新的药杵正摆在那,不过,少年的眼神却被盘中两颗红绿包装的东西吸引住了。
丹恒伸手拿起那两个东西,他不曾见过这种东西,小巧圆润,细闻下有股奶香的味道。
或许因为是双性的缘故,丹恒的身子不算好,吃食都是让医师特意调配的,平日里连些糕点果子都不能吃,自然也是没见过奶糖的模样。
手指轻轻剥开外面的糖衣,露出里面乳白的糖块,闻起来很甜,只是可惜。丹恒将糖块丢弃到火炉中,高温很快将糖融化成糖液,又后又将其烘干的无影无踪。
他大致能猜到这是什么,也能想到是哪个侍女发了善心,给他带了东西,但是不论是为他还是为了那个侍女,这个东西都不能让别人看见。
手指重新拿起盘中的玉针,温润的玉质很快被体温捂热。
丹恒靠在椅上,将腿间的布料拨开,露出赤裸的下身。
白净的下身没有一丝杂毛,粉色的阴茎因为情欲微微抬头,上面赫然插着个一模一样的细针。
丹恒伸手握住阴茎上的珍珠,一点点将细针拉出,他的手很稳,等彻底拉出后,嘴里泄出泄细哼来。
被撑大的射精孔正一点点流出稀薄的精液,待精液全部射出后,丹恒才把新的玉针插进去。
这根玉针是龙师为了防止他的阴茎因为女穴连带着高潮,射精过多伤了身体,才特意叫了工匠打造出来,锁住他的阴茎。
一天只有这个时间被允许取出射精。所幸丹恒对性欲的感知不强,对于龙师的提议也并无反对,便由着他们折腾。
安了玉针,接下来就是药杵。
丹恒手指向下摸索,前一日的药杵被吃得深了,顶端被含进了身体里,他只得把手指往细缝里伸去。
手指插进穴里,勾住药杵顶端的把手,一用力,药杵就被拉了出来,整个药杵水淋淋的,里面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被身体吸收完毕,杵身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透明色。
只是药杵的形状设计的巧妙,每次插入和抽取时,上面的把手总会碾着阴蒂,因此每一次换药,都能带来一场小高潮。
阴蒂被碾过时,少年啜泣着,还未变声的嗓子让他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幼猫,期期艾艾,惹人怜惜。
小穴被刺激地喷出些水液,打湿了丹恒的手袖,但他却顾不得这些,绕是双眼水雾朦胧,手中动作却不停。
手指熟练地将新的乳白药杵插入穴中,杵身被小穴吞了进去,只留一个把手在外面。
还未等丹恒喘息片刻,一个人影就从殿外走了进来,来人身形健硕,一张坚毅的脸上满是冰霜。
“臣来检查殿下的课业。”
来的人正是龙师之一。
丹恒最惧怕的就是这位龙师,不仅长得高大,神情冰冷就算了,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饱含深意。
但身体比思想更快,在听到检查课业这两个字时,双腿已经下意识张开,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对方的目光仿佛刀锋一般,在他的下体扫视,丹恒有些瑟缩,但还是乖乖掰开自己的腿根,好让对方看个仔细。
“恕臣逾越。”
冷硬的男人蹲在丹恒身前,脸凑进丹恒的双腿间,灼热的呼吸都喷打在丹恒的腿心。
娇嫩的肉穴被对方的呼吸一烫,阴蒂就又开始肿硬,丹恒有些红了脸,如果不是下身被药杵堵着,或许就要当着人面喷出水来。
男人的发丝有些蹭着丹恒白腻的腿根,很痒,丹恒只得更用力抓住自己的腿根,防止自己条件反射把腿合上。
忽然,一根手指抵上了丹恒的阴蒂,对方正用拇指按压着这颗肿硬的小豆。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丹恒直接叫出了声,少年的尾音清亮,叫起来仿佛百灵鸟般婉转。
丹恒咬着唇,任由男人扣弄自己的阴蒂,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一句合格了,这句话让他陡然放下心,身子一软放心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丹恒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随后意识彻底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