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容与赶紧打断他
', '')('的话,他仍旧一副清清爽爽的模样,风将他白色的衣袖吹得鼓鼓荡荡,像是什么乘风欲飞的仙子似的,“我二人略通些医术,斗胆为蓝大小姐……”
“略通医术?”容与话还未说完,那中年男子便冷哼一声,抱怨道,“我们这榜挂出去,少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过来看过了,像你们……”
男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二人一眼,没好气道,“像你们这般的江湖术士,赤脚大夫,平日里在大街上招摇撞骗倒也罢了,竟还……”
“敢问您是否平日里喜欢饮酒?”容与突然问道。
那男子面色微变,横眉倒竖,斥道,“问这做什么?”
容与又道,“平日里爱吃山楂之类酸的东西么?”
“你……”
“我观阁下面色发青,眼仁泛黄浑浊,青筋鼓起,鼻上有斑,这些都乃肝气郁结之兆,阁下平日里当早些休息,切莫熬夜,可以泡些决明、菊花入茶。”容与说完,一拱手,问道,“可以带我们进去了吗?”
那男子愣了愣,怔怔地望着容与,看他们的眼神倒是终于正式了些,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斜着眼睛了。
“跟我进来吧。”男子点点头,又回头瞥了一眼容与,这才抬脚迈过门槛进去。
蓝府从外边看去便已是气势不凡,没想到到得门内更是瑰丽奇绝。那重重抄手游廊,雕刻得精美繁复的照壁,栽得一排排的珍贵草木,连廊下挂着照明的都是一颗颗浑圆的夜明珠,当真是财大气粗,富可敌国。
赵长赢一路行去,心下啧啧称奇,从前觉得明月山庄已是华丽非常,如今相比,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吴管家。”面前一女子着一鹅黄短衫,手上的翡翠手镯碧莹莹的,她目光在赵长赢和容与二人身上稍停了一瞬,问道,“这就是来看小姐的?”
“正是。”吴管家扭头,道,“这位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灵萱,这二位是……”
“在下谷雨,这位是舍弟赵长生。”容与道,“我二位从江南过来,学过些医术。”
赵长赢点点头。
灵萱唔了一声,转身道,“行,你两个跟我进来吧。”
蓝家家主蓝晓凌就一个宝贝女儿,这漱玉斋当真是倾尽能工巧匠毕生心血,每一处横梁都用极精巧的雕工刻着八仙过海、五子登科之类的图画,屋内百宝架上一应全是古玩珍宝,什么玉珊瑚,什么翡翠玛瑙,乌泱泱地铺了一屋,倒衬得赵长赢和容与两人清澈得出淤泥而不染了起来。
灵萱行至蓝晴竹的床前,那床甚大,帷幔重重叠叠,俱是绣着华美的菡萏生香,鸳鸯戏水,蓝晴竹躺在其中,显得格外娇小瘦弱。
“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灵萱回身说道。
赵长赢探头看了两眼躺着的蓝晴竹,见她面色红润,想来平日练武,皮肤算不得白皙,但瞧着也十分健康,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可以去搭个脉吗?”赵长赢问道。
灵萱一点头,“请便。”
赵长赢便两步走过去,容与问道。
“灵萱姑娘,请问蓝小姐病中可有何症状?”
灵萱道,“喏,就是你看见的这样。只是沉睡,总也醒不过来。其他的么,便没有了。”
“是什么时候这样的?”容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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