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琛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毛笔写了一个大大的‘静’字,越娆也不管前头怎么闹,自己和相公躲在屋里收拾细软金银等物件。
这边越越气的面色发青,开始只当这银儿事情已经过去了,却真没有想到还真是赖上自己了,越越怒道“你当我不打女子,就这般没有皮脸,赶紧的给我滚,你要是让我在听见你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把你卖到匈奴做苦工。”
银儿这几个月让爹娘收拾的有些怕了,银儿爹自打从越娆庄子回去,恨恨的打了她一顿,有饿了几顿,这银儿略微老实了些,但心里依然不死心,到手的富贵让爹娘这么拦住了,心里如何甘心,要知道这通房丫头只要生了孩子,便成了妾,要是自己有了孩子,便用尽手段也不让主母有孩子,这童家不就是成了自己的,也算是一飞冲天了,自己真是受够了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这银儿计划了一两个月,又偷偷把自家嫂子身边藏得体己银子偷了出来,上了一辆牛车走了半日的路才到了这城里,好容易找了三四天,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这童家府邸,但这银儿有些惧怕越娆,死活不敢上门,只能怀里踹了三四个馒头坐在小过道里等,好容易等到了越越回家,才有了这一出儿戏。
银儿现如今是千万的不愿意回去,先不说回去被爹娘打死,就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人家却是难了,银儿打定了主意,这次死活的不走,哭着道“公子,要是看不上我,那你也不要说让我做你的通房丫头,如今却想赖账不成,我生是你童家的人,死是你童家的鬼,要是公子真是看不上我,我便一头碰死便是。”
越越毕竟一个不足十四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招式,心里有气又急,却有无可奈何,这时候越越房里管针线的红儿和翠儿赶了出来,这红儿本就是能说会道,平日里谁要是惹了她跟惹了小辣椒似地,不管你体面不体面吵了起来谁也没有脸面的主儿。
这红儿冷笑了两声,抹了袖子掐着小腰,一手指着银儿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上了我们家的门要死要活的做丫头,你的卖身契呢?没有卖身契是哪门子的丫头,哼,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好不要脸的话,我们家可是聘了你为夫人?就是夫人也没有说这个话的理儿,先不说朝廷规矩,再说要是夫人不好,我们公子也可休妻,这话谁也说不得,哼这个倒是什么鬼话,赶紧的走开,婆子一样的人儿,真是当成自己是小姐不成?”朝廷的规矩便是寡妇必须再嫁,哪怕有孩子,在三年之内要嫁人。
这小姐可不是好话,在这时候小姐就是说窑子里的那些姐儿的,银儿自打这两人进来,便满眼的艳羡,红儿和翠儿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得不是极好,但一个可爱,一个温柔,都穿着鲜艳的粗布丫鬟服饰,但料子却很好,粗布也分细粗布和麻布,细粗布价钱不便宜,普通人家也会买了回来做一两件出门的衣裳穿,银儿听了这些话,本来艳羡的眸子里全是恨意,为什么明明自己长得比这两人漂亮,为何她们穿戴吃喝都比自己好,银儿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过人上人的生活。
银儿咬着牙,死死的忍着,越越见状,也心有不忍,毕竟这个姑娘家听了这些话,也没有了脸面了吧,越越叹口气往她身上扔了三两银子道“你走吧,这三两银子你拿回去,雇个车好走路。”
说完要走,银儿知道要是他走了,自己变再无希望,看着远处的柱子,猛的起身往柱子上狠狠的撞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