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难得今天有空,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喝一杯吧,你很久没有参加我们的业余活动了。”
“这……”
“严哥,去嘛去嘛,你一个人反正也没什么要忙的吧?”
“你们打算去哪里——”
半个钟后,新严三人坐在了“老地方”——尽情吧(酒吧)的其中一个卡座。
“很久没来了,感觉比之前杂。”新严评价。
“晚一点更杂。”刘晋君的情报光波发散,挤眉弄眼地,“听说换了老板,经营手段上有些变化。”。
“哦?有什么变化,难道有脱衣舞?”张析谦的八卦光波发散。
新严刚想说“你又胡说八道”,刘晋君已经接话了,“你小子这次倒是猜对了。”
新严皱皱眉,看来这里以后不能来了。
“不过现在还早,城市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跳舞什么的要10点以后才开始。”
张析谦用手肘捅了捅刘晋君,“你知道得很清楚嘛,该不会你经常光顾这里吧,有没有看上哪个舞娘?”
张析谦没好气地拍开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没你那么污。”
喝了一口酒,轮到张析谦的情报光波发射。“不过我可听说,这儿的新老板是个gay,这间酒吧也许以后会变成一间gay吧。”
刘晋君又兴奋起来,“哇,我还没进过gay吧呢。这里离公司不远,说不定g哥会来。”g哥是市场部总监郭平刚,公司里曾经流传他是一个gay,大家平时叫他郭哥或者刚哥,但私底下有些人叫他g哥。
“没有依据的话不要乱说,你这可是造谣了。”新严虽然跟同是总监的郭平刚交流不多交往不深,但直觉对方是个正直的人。
“哇,严哥真没起错名字,好严厉啊~”
说话间,东西都逐渐端上来了。服务员弯腰放完,说:“您点的东西都上齐了。”新严觉得声音很是熟悉,抬头一看,愣住了。
“小光?!”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易光弓着身,抬起脸与他对视,也是一脸的惊讶。
酒吧后的小巷,灯光暗淡,还能听见酒吧里传出来的音响。易新严与易光沉默对峙着。
“小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易新严直视着儿子,表情带着严肃,语气带着质问,眼神却是不解和受伤。为什么要骗他说跟朋友去玩?
易光侧对着新严,松松垮垮地站着,重心压在一条腿上,视线漫无目的。“我说过了,我在打工。”
“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打工?你需要钱的话可以跟我说啊。”
“我为什么不能打工,我也能赚钱。”
易光不听劝的态度让新严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