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知道情不自禁不对,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经此一事,穆卞臣只要没有印下太恐惧的心理阴影已经是相当完美的结局了。
穆卞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增加点勇气:“和煦,那不是病,下次没有了。”直到结婚前,他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想一想小雌性的年岁,再暗暗思考了下需要忍耐的时间,穆卞臣颇有点吃了黄连般满嘴的苦涩,不能碰,以后连点慰藉的亲吻都不能有,穆卞臣脸瞬间黑沉沉的。在卫生间搓搓揉揉呵护被冻伤的宝贝许久,穆卞臣终于放心了,他抹了把脸瞧瞧的回了房间。
目光温柔却复杂盯着沉睡的莫和煦良久,终于按捺住了内心澎湃的占有欲|望,乖乖的躺在一边,假寐。半晌,叹息一声,穆卞臣任命的向莫和煦靠近,伸出铁臂轻盈而小心的将人抱进怀中,这才安心的闭上双眼。
千疮百孔的穆卞臣暗搓搓的安慰自己:起码他还能抱一抱闻一闻,聊表慰藉吧。
等两人睡了一觉走出房间,来到四人共同的共同船舱,便听到恼怒的吼声与低沉的回应。
陆星泽白皙指头指着莫和渊的鼻子:“你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账!”
“除非你说出你的来历,否则,我需要监视你。”
“嗷嗷嗷!我已经说过了说过了!我是和煦的老师!!你耳朵聋嘛!你别跟着我!”
莫和渊声音很是磁性:“我听得到,如果你让我负责的话,我就不需要监视你了。毕竟是自己人了,就不需要防范什么了。”
“啊!你这个登徒子,负责泥煤啊,谁需要你负责!我!根!本!不!需!要!”
莫和渊眼底满是笑意,好似逗弄一般的义正言辞:“那我需要监视你。”
陆星泽抓狂:“啊啊啊啊!”
莫和渊体贴的递过一杯温水,笑道:“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再喊。”
陆星泽瞬间愤怒的卡壳:“……%¥#&……”
莫和煦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满眼笑意的大哥与暴跳如雷头发炸开的星泽老师,迷茫的弯着嘴,总觉得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略有些失魂落魄的穆卞臣看清眼前的状况,再瞧瞧一脸懵懂的小雌性,手臂忍不住伸了过去,忍住额头的冷汗,上将偷偷摸摸碰了碰小雌性的腰肢。
真软,真好摸,小雌性的腰真是不盈一握,真想抱住好好的疼爱一番……正暗自陶醉,莫和煦一双清亮的眸子睨过来,穆卞臣瞬间一僵,不敢动弹了。昨天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他根本不敢放肆。
莫和煦惊讶的瞪圆了星瞳,“星泽老师,大哥。你们怎么了?”吵架吗?为什么呢?沉思片刻,他语重心长的道:“星泽老师,大哥,朋友间不要吵架,事情解决前要做下来好好谈一谈,也许是误会。”
陆星泽再次被徒弟教育了:“…………”哪里看出他们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