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废材？
还是？
精神力变异，真的这么特殊吗？
穆剑灵沉默了。
几秒后，她才道：“0.6秒。”
“这么多？”季柚一听，惊喜了：“我真的一次能干扰0.6秒了？这么说，六根丝齐发，每次0.6秒，我只要努力训练，争取来10次六连发，岂不是说就有6秒了？100次六连发，岂不是有60秒了？”
妈耶~
她越想，越激动。
穆剑灵幽幽道：“可以试试。接下来，你的训练任务，就以这个为目标吧。”
季柚：“……”
这么说，要一直跟小机器人对练？还要一直被小机器人揍？
季柚赶紧道：“穆老师，能不能打个商量啊？咱们换个设备，或者换个人也行，这一直跟小机器人打架，对于我这样的天才来说，我觉得很没有牌面啊……”
“哦——”穆剑灵拉长音道：“要不要我喊楚娇娇跟你对练啊？”
“不不不不……”
“这怎么使得？”
“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我还是跟小机器人相爱相杀吧。”季柚本来的意思，是想要找个战斗系除自己外，第二弱的人来练手的，不过战斗系就没有低于B级的，所以有点悬——
或者，干脆让老师帮忙从别的系抓一个E级、D级的人过来，给自己试试手。
楚娇娇？
这暴力狂，一拳能把普通合金墙给打穿，让她给自己当陪练？
算了。
算了。
算了。
要不起。
穆剑灵：“哼。”
季柚觑着她的脸色，小声问：“老师，那个糖豆，您还有吗？我觉得再来一颗，我还可以表现得更好。”
高级蝶蜜做的糖豆啊。
这可不是钱能买到的。
况且——
这糖豆，根本不止50000信用点吧？
穆剑灵瞥她一眼，幽幽道：“是吗——”
糟糕！
季柚忽然感觉不妙，立马大声道：“老师，您就当我刚才啥都没说，就当我是在放屁，哎呀！”她捏紧鼻子，一边怪叫，一边退后，“这屁咋这么臭呢？我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文明呢？罚我远离老师50米，不——至少100米的距离好了。”
穆剑灵：“……”
穆剑灵抬手，就将季柚抓了回来，说：“你说的话确实是放屁，但你欠我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
季柚挣扎不停，缓慢给自己叫冤：“老师，您刚才不是说只要我限时完成了训练目标就可以了吗？”
穆剑灵斜她：“我只说限时完成目标不受罚，可没说免除你的债务。”
季柚：“……”
季柚振作起来，咧嘴冲穆剑灵露出一丝讨好的笑，说：“咱哥俩好，这点小钱，就不用在意了吧？”
穆剑灵：“嗯哼？”
季柚赶紧改口：“咱爷俩？”
穆剑灵脸一黑。
季柚堆起笑，说：“咱师徒俩？”
穆剑灵重重一哼：“再敢胡说八道，翻倍！”
季柚不敢了，识相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