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崔令令是想替他擦擦的,可是她没那个胆,她怂,但又不甘心,只能红着脸站在一旁。只是眼前的翩翩少年郎没接,“弄脏了你的手帕就不好了,表哥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热算什么?”
崔令令只能站在一旁干笑。
“天这么热,令令你快上马车吧,日头毒的很,姑娘家的皮肤可晒不得。”
崔令令摇头,看了看越走越远的队伍,又回头看谭学远的大白马,“表哥,你…能不能教我骑马啊?”
谭学远有些惊讶,“你要学骑马?”
崔令令红着脸点头。心里盘算着,一匹马,两个人,怎么着也算是在谭学远怀里吧……只是,她想的有点多。
谭学远弓着一条腿,扎马步一般,让崔令令踩着他的腿上了马。末了,自己跟在一旁,“啸风很温顺的,你不要怕。现下不方便,如果你真的想学,等到了景山再教你吧。缰绳别拽太紧了,啸风不舒服会发脾气呢!”
说完轻轻拍了拍马头,“傲娇的很呢!”叫啸风的马很配合的哼了一声儿。
谭学远没告诉她上了马该如何,腿怎么放,手抓住哪儿,她都不知道,又不好去问,还怕把他的马给勒住了。整个人很僵硬,而且……马背有点恪人。
谭学远牵着马,马上坐着她。崔令令有那么一瞬间,恍惚的生出了一种夫妻双双把家还的错觉。
曾至和谭真骑着马在后方悠哉悠哉,日头正热,偏偏还要磨叽,曾至心里不太舒服,但又不得不听旁边这位爷的吩咐。看了看前方的两个人,心里痛快很多,阴阳怪气的冲谭真道,“哟,咱大侄子可真是不解风情啊!”
谭真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理他,只听他碎碎念,“小兔崽子,有这么缺男人嘛?赶着凑着上前去?”
又回头对曾至道,“你瞧瞧人家理她吗?要真对她有意思不早就接了手帕,搂着上马了?还用得着让她凑上去?我呸,真是世风日下!”
曾至不语,看着谭真失控的样子有些含笑,暗暗腹诽,您谭三爷不也上赶着去贴人姑娘家的冷脸子吗?但这话他不敢说。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谭真黑着脸调了头,两腿夹着马肚子就跑,曾至在后面莫名其妙,“不去了?受刺激了?”
谭真不理他,在路口处转了过去,抄小路往景山别院扬尘驶去。
曾至在漫天灰尘中骂他,“死闷骚!难怪人家姑娘不喜欢,活该你!”
崔令令不会骑马,在马背上恪的肉疼,又不好直说。一段路,走的是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还要强颜欢笑。马车行的不快,但他俩还是落了一段距离,要不是坐如针毡,这段双人行还是不错的。
就连只知道吃的唐子欢都说了,你外号汝州朝天椒的崔令令在谭学远面前最怂。看的真透彻。怂货崔令令忍着屁股疼酝酿了许久才敢开口。
“表哥…”
“令令…”
两个人同时开口,崔令令在心里暗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谭学远朝她笑笑,“令令,日头愈烈,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去乘马车吧!若想骑马,下次教你便好。”
巧的很,崔令令也想说这个,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呢!
回了马车,里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