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说:“对,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家师父早上卜卦说今天会有来自京城的客人,说他们到了就带着去见她。”
辛月一时没想到会是谁,愣住了,辛辰记忆力更好,他说:“说到卜卦,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去看看吧。”
那个人就是凤娘,不过她遁入空门后把凤改为了风,现在成了尼姑庵的师父。
她双手合十行了礼,道,“早上卜卦,说会有贵客来,未曾料到会是你们。”
看见她,辛月一些记忆也回来了,她想起了跟凤娘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的阿兄不可能喜欢你”,现在想来有点丢脸,又有些好笑。
后来凤娘再也没有用卜卦来找过他们,应该是被她伤到了。
凤娘又继续道:“能否请陈公子暂时回避一下,贫尼想为月姑娘占卦。”
凤娘始终不曾知道他们真名,还在用陈新和陈月的假名来称呼他们,不过也没有澄清的必要了。
辛月回头对辛辰说:“你在门外等我吧。”
辛辰的脸已经拉下来,淡淡扫了凤娘一眼,出了门。
辛月对凤娘说:“多年前你为我占卦,卦象是一团散沙,我的过去、未来全是空白,这种现象是不是很常见?”
凤娘摆好算卦用的石子,回道:“从未有过。”
辛月笑了笑,抓起羊皮纸上的石子一洒,那些石子像有了生命一样,自发地滚入了羊皮纸上画好的图案里。
凤娘一看,怔住了。
“这次怎么样?”
她愣了好久,“君相贵不可言,已超出我的卦象。”
对于辛月来说,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贫尼只能看出你前一段度了一个大劫,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劫难了。”
这才是辛月想听的,她笑起来,“谢谢你了。”
他们供奉了一年的香火钱后,离开了尼姑庵。
晚上回到住处,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了从京城传来的折子,辛月大概翻了翻,数量和刚出京那会相比没什么差别。
她沐浴完毕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辛辰在看折子,他的湿发随便束了起来,打湿了外面披着的袍子。辛月找了帕子给他擦干,从后背环住他的腰,不太老实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他的眼睛不好,她不想让他总是在这种灯光下看折子。
辛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不是明天就要走吗?”
辛月从后面舔了舔他的耳朵,撒着娇,“你不想吗?”
辛辰把她拉到身前来,才发现辛月根本没好好穿衣服,他看了看桌子上摊开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