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者,先前的房舍都不够用了呢。”
两人说说笑笑一直走到了月湖边,便上了拱桥。虽然已经到了冬日,万物凋零,但是小小的湖面微微荡漾起滟滟的波光,太阳照在上面,映出一片金色,颇值一观。
突然有人笑着招呼:“胶东王妃,过了拱桥那边的草丛里有许多鸳鸯,不如过去看看?”
素波抬头一看,原来竟是陆辰,不知他怎么到这里,便厌恶地道:“滚!”
陆辰今日是来找张慎行的,到了太学得知胶东王妃发放寒衣一时头脑发晕就混到了文澜阁,然后一路潜行跟到了这里,现在见王妃身边只带着一名女官便来献殷勤,被王妃叱责一点也不恼,只涎着脸笑道:“我是好心来陪表弟妹的。”
一语未了,冯律早飞奔到了桥上,一把揪起陆辰按在地上问:“请王妃示下,如何处置?”
素波不想冯律突然来了,就放了心,却笑问:“不是让你们随便转转去吗?怎么正好过来?”
冯律笑道:“虽然文澜阁里一向平安,但王爷命下官一定贴身护卫。眼下王妃是在桥上,下官才晚了的,若是在湖边,连一句话都不会容他说出来。”又向下面示意一下,“王府护卫何在?”果然桥下立即出现了十数人,大喝一声,“护卫在此!”个个威武健壮,非常可观。
素波就瞧瞧陆辰,笑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把胶东王府放在眼里?”
陆辰还真这样想的,胶东王算什么,当初在陆家时自己可是随便打他的,胶东王妃又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没落的世家女,被自己逼得嫁了傻子。所以他就大胆地过来搭话,但没想到被按在桥上,那冰冷坚硬的石头硌得他浑身都痛了起来,再看着按住自己的侍卫和桥下的人他着实后悔了,“不是,我就是想与表弟妹打个招呼。”
薛清在文澜阁里住过些日子,深知陆辰是什么人,现在便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胡乱与王妃攀亲!”
正说着,张慎行跑了过来,他是个识时务的,立即就跪下致歉,“都是下官的错,一时没有看住表弟,还请王妃容我带表弟回去。”如今的胶东王妃哪里是陆辰能得罪得起的?就是自己也会跟着倒霉,他只盼着徐素波能高抬贵手放过他。
素波看着张慎行,当初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逼着自己跳水的那个人就跪在石头上面向自己叩头,不禁在心里感慨一声事易时移,自己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论起素波痛恨的人,共有三个,除外邓十九就是张慎行和陆辰,如今邓十九已经被她扔到水里报复过了,眼下张慎行和陆辰就在她的手心里,素波便想也扔到水里吧,让他们殊途同归。
素波才要吩咐冯律,就见原本跪着的张慎行突然手脚乱划地飞下桥去,然后扑通一声将湖面上细碎的波光砸出巨大的水花,再回头就见胶东王又将陆辰也踢了下去,又是一个巨大的水花,素波恨不能拍手叫好,但文澜阁毕竟不是自己府里,便笑赞道:“王爷踢得真不错!”
冯律就赶紧回禀,“王爷每日练功,早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