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局都很顺利,连吃了三把鸡,星夜就说自己要准备出门排练了。
下次的live是什么主题、在哪儿办,卫松寒没兴趣。星夜还算懂得读空气,也没在温诉面前说太多。
他关了游戏跟二人告别,耳机里突然传来温诉的声音:“这次是谁站的c位?”
星夜连忙道:“是远子哥和……青哥。青哥这几天可卖力了,早到晚退的,我都被他卷得都受不了。”
温诉道:“知道了。”
星夜没忍住,追问道:“累哥,真的是你自己跟经纪人说要去后排的吗?为什么啊?”
一年,正是地偶事业最关键的一个时期。能撑到这个时间点的,基本都逃过了暴死的命运,公司会慢慢开始大力地捧。
很多出名的地偶都是在一年半的这个节点开始飞升的。
星夜觉得温诉这样做很可惜。
温诉没有答话,星夜想再问,卫松寒不耐烦的声音插进来:“不是去排练?到底走不走了?”
星夜这才关麦退了语音。
温诉也摘下耳机,卫松寒先一步站起来道:“吃饭吧。饿了。”
之后,两个人在饭桌前相对无言地吃了早餐。
卫松寒似乎很多次想对他说什么,但刚动了动唇际,就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公司那边又来了个电话,是之前转正的实习生妹妹。
她是由卫松寒带的,但卫松寒昨天今天都请了假没去,有些拿不准的事只能打电话来找他。
他们两个双双请假的事,同事其实来问过一嘴,卫松寒只说不知道,同事也没真的觉得他俩一起出了什么事,感叹了句真巧就过去了。
卫松寒一边接电话,一边去客房拿办公的笔记本。
温诉就把桌子收拾了,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卫松寒没有回来的迹象,他就摸出手机,翻开了break的官方账号。
卫松寒处理工作一搞就是一下午,这假请了也跟没请一样。
好不容易搞完,温诉在傍晚六点时就给他发过消息:“晚饭我自己吃了。”
意思是让卫松寒自己解决。
他打开房门,温诉果不其然回房间了,客厅里没人。
卫松寒无声透了口气,来到客厅中央,这时才发现,桌上有几个碗碟,都用保鲜膜包了。
摸了摸,里面的饭菜还是温的。
卫松寒一顿,走向房间,叩了两下温诉的房门。
“温诉,你睡了?”
里面传来声音,没过一会,房门打开。
温诉身上穿着他的那件白t,很长,一直遮盖到了腰部下方,下面就套了一件短裤,两条腿白而长,要是没打支具,应该能更好看。
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温诉身周带着一股暖意和说不清的洗发水香味。
卫松寒垂着眼,讪讪地道:“桌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