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谁……”讲出这个词的一瞬间,她浑身发颤。她的主人就在她面前,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心思却一无所知,而学校里的同学,包括恶魔本人,都热衷于揶揄她暗恋“主人”的事。
“为什么想知道?她怎么知道你会有个‘主人’?烙印归烙印,一般人可不会往契约上想。”
塞隆心想:这难道不该怪您太出名了吗?
但抵在腰间的指节又戳了她一下,塞隆不情愿地交代了狩猎往事。
听完之后,希珀忍不住问:“你被恶魔狩猎的例子就是这么来的?”
“是的……梦魇魔姐妹伪装成您的样子,但要袭击我的时候,被一圈金色的火焰隔离在外。”
“所以蔻娃去自己的老家为你讨回公道的时候听说了金色火焰?”
塞隆点点头,她就是这么以为的,丝毫没有怀疑过是自己在魅魔的魅惑下亲自说出口的。
“那到底是……是什么?”
希珀说:“可能是烙印反应,因为案例很少,很多学者甚至怀疑它只是某种巧合。”
“烙印反应?”
希珀忽然笑了笑,说:“你总不会以为成为大法师的魔兽会一点好处也没有吧?”
塞隆的心因为这个浅浅的笑容而陡然加速跳动,成为大法师的魔兽会有什么好处?到目前为止她都觉得只有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折磨。
“危险的时候,主人会对宠物提供某种保护,就像是‘烙印反应’。我顺便问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塞隆这回乖乖地交代了日期,这日期还明明白白写在年鉴上呢。
希珀冷淡地点点头,“我对这个是有感觉的,所以我很确定是烙印反应。”
这标志着她的盘问接近尾声,她又躺回了海克特拉宽广的怀中,在点点光斑中闭目养神。
下午的森林安静极了,高高低低的风拨动着树叶,发出高高低低的哗啦声,不时地有鸟叫声或远或近地传来,除此之外,就只有车轮碾着地面的沙沙声。
这些声音都渐渐地成了这片景色中的背景,就像是恒常的风之于艾梅科特斯一样。
但塞隆耳旁充塞着自己隆隆的心跳,脑中反复回荡着希珀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对我是有……感应的……
希珀好像是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异状,出声轻笑着说:“你该不会觉得做我的宠物会一点好处也没有吧?不过以前我从来没亲自验证过,以后偷偷研究一下。”
“为什么要偷偷?”向来光明正大的大法师忽然说出“偷偷”这个词的样子十分可爱,塞隆倚在她旁边,和她一样用手撑着下巴。
从前即使是在艾梅科特斯,她们也没什么机会靠得这么近说话,家里太大了一点也不好,假如艾梅科特斯只有马车这么大,她们就必须天天靠在一起了。
希珀说:“如果有办法让一个人奴役另外一个人,很多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塞隆奇怪地问:“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没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