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回答:“颜色、气味、状态、熔点,呃……”
错,错,几乎全错,光不会有气味,也没有所谓熔点,状态则指代不明,她不过是刚刚在看着希珀发呆,半点也没有思考。
不,思考了,思考了她不知道在脑中写了多少章的小说。
大法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塞隆,专心点。”
塞隆深深吸了口气,重新说:“显而易见,颜色是必须被记录的,其次嗯……温度?别的我……暂时想不到了。”
“那先测量这两个。”
温度计被整齐地排在斑斓的光带之下,塞隆把对照组随意地摆在了旁边的空地上。
这一举动让大法师表现得坐立不安,最终她忍无可忍地把温度计摆在了红光的外面,然后松了口气。
“放这里。”
以保持队列的有序感,塞隆帮她补充,接着觉得她更可爱了。
她没什么意见,对照组放在光带外侧什么地方理论上来说都应该是一样的。
但实验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字面意义上的,希珀甚至把眼镜拿下来丢在一边,眯着眼睛去看温度计的读数,可是对照组依旧是里面温度最高的。
“这不合常理,阳光是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没有道理无光的区域比有光的还要热。”
“除非这个区域有什么,但我们看不见。”这是塞隆一开始就提出的观点。
希珀想了一下,很快又换了一批新的温度计,这回把光带两头和两侧都列为了测量组,对照组则放在塞隆刚才想放的位置。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希珀盯着光带,不咸不淡地说。
塞隆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奇怪自己的表情是不是那么明显,但希珀刚刚明显也没有在看她啊?
“……为什么要放另一边?”
“直觉,左边有,右边应该也有。”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有上下两侧和对照组一样,其余光带的温度各不相同,塞隆把它们记录下来,同时把天气情况也记录了一下。
晴好无云,西风。
实验结果带来了无尽的问题:是什么产生了不同颜色的光?是单一光穿透不同颜色的膜而产生,还是不同的物质产生了不同颜色?为什么透过三棱柱光带就会显现出来?无处不在的圣光的辉光是否包含在阳光里?
她刷刷地在纸上写着,纸被镇纸压着还猎猎作响。而希珀撑在实验台上,并没有阻止她在记录纸上乱写乱画。有了灵感就应该立刻写下来,什么整齐的好习惯都要给灵感让路。
不,这只是顺带的理由,她就是特别喜欢看塞隆这样思绪放飞的模样。这是她的得意门生,她的契约魔兽,她的……
她忽然想起维吉尔问她的问题:“你就不怕小野兽被别人抢走了吗?她这么受欢迎,整个大陆上最优秀的七分之一的学生都放在她面前让她挑选。”星歌堡是七所高级学校之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尊重她每一个选择,我只在学业上对她有强制要求。”
和上次对话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