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我们要走的路就在这条河的沿线。”
“是、是因为我?”
希珀笑了笑,刮着她的鼻子,这是她以前有时会对塞隆做的动作,因为塞隆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太可爱,她常常什么都没想就做出很多亲昵的动作。可这一次,碰到她翘挺的鼻梁之后,希珀就觉得可能这个行为也太亲昵了。
一个动作到底有多亲昵,她觉得似乎无法单靠自己界定,除开一些约定俗成的有暗示意味的动作之外,有的她觉得理所当然的,维吉尔认为不适当,有的明明亲昵得叫人脸要烧起来,比如说手挽手,但大家都视而不见。
现在认真辨析这个问题好像不是个好时候,塞隆还在惴惴不安地等她的答案,希珀解释说:“不,并不全是,这条河……瓦萨尔河本来就是一条季节性的内陆河,你知道什么是季节性内陆河吗?”
塞隆想了想,说:“是夏季丰水期出现,冬天枯水期就消失的河,,因为沙漠里水消失得很快。对吗?”
“对,是这样。山上的湖水让它连续几年都一直有水,所以打破了平衡,让绿洲侵蚀了沙漠。”
解释完之后塞隆也并没有松口气的样子,希珀摸了摸她的眉心,问“还有什么事?”
“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因为我,所以破坏了平衡,我也因此违反了……违反了行会公约?”
希珀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在担心这个?”
塞隆诚实地点点头。
“不要怕,我认为这件事的责任并不在你,你出于自保才这样做,并且这种变化也不是灾难性的……最重要的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你就是当年引起凯特勒元素骚乱的魔兽。”
“那也是我干的,并不因为我改变了身份就有所不同。”
真是个乖孩子,希珀高兴地想,然而也诚挚地替她辩解:“我认为你当时并没有控制自己魔力的能力,懵懂而几乎无知,因此不受法师行会的约束,硬要归类,那不如归类为‘野生魔兽’,无故招惹野生魔兽本来就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引起什么灾难也并不是魔兽的错。所以不要想了,这件事只有我和维吉尔知道。”
翠绿色的眼睛眨巴眨巴,闪闪地看着她。
希珀抵着她的额头说:“你硬要说这是你的错,也不过是一场过失。别纠结这件事了,如果你担心因此受处罚,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除了我和维吉尔,没人能把这件事联系到你身上,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们就杀了维吉尔灭口吧?”
“什么!为什么忽然又要杀我灭口!”维吉尔肯定在偷听,听到要对他动手就马上跳着转过来,“嘿,希珀!”
两位抱在一起的女士一起扭头看着她,希珀空出一只手来开始施法,塞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维吉尔是个好人,不要杀他。”
“就算会给你带来麻烦,也不要杀他?”
维吉尔紧张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