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珀浅笑着指指刚才她落下的东西,“和它配套的平角裤、长筒袜、长筒袜束带都需要一起穿。全身包括脸都包裹布料能够防止太阳直接照射皮肤而把你灼伤,所以袜子虽然热,但也是必要的,穿一下看看。”
塞隆红着脸点头,希珀和刚才一样扭了过去。不过才过了一会儿,她就听见自己的学生小猫鸣叫一样地叫她。
“老师……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我看不明白。”
希珀扭过头,塞隆只穿着连衣裙,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肩膀,手上拿着“长筒袜束带”。
“您能帮我穿吗?”
那皮质的东西在她手中被揉成了一团,希珀犹豫地接过来。塞隆察觉到她的表情,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可是我实在看不明白……老师……”
希珀并不是在嫌弃她笨,只不过是在犹豫这个行为到底是不是合理或者恰当——她到底该不该“不可避免地”抚摸她唯一的学生的身体?抚摸那些接近“除了她谁也不能触碰”然而实际上她现在也不宜触碰的区域?
可目下来看,最紧急的事情应该是告诉塞隆她并没有被嫌弃。
“塞隆……”大法师按住了她的肩膀,从她已经垂下去的手中接过那一团皮带,“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坏。”
“不……不……不是说您坏……”塞隆更急了,希珀手上稍稍使劲,打算停止纠缠这个话题。
她冷着脸说:“坐下,坐在床上。”
塞隆闭上嘴,乖乖坐下,希珀一条腿跪在她面前,昂贵的长袍拖到了地上。好在地面上有伦宁每天清理,还不至于到塞隆觉得内疚的程度。
但大法师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腿,把她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小少女的皮肤光滑而柔嫩,希珀复刻一般的记忆力和蜘蛛网一样的联想能力立刻把这一项和她关于少女身躯抱起来是什么感觉牢牢地拼在了一起,形成一种她主观上并不想要的奇怪记忆片段。
她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握住她另一条腿,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放在一边。接着她伸出手拿过刚才的米色长筒袜,习惯性地把塞隆的脚摆在自己的膝盖上,抬头对她说:“长筒袜很容易掉,那个吊带需要套在腿上,然后固定在腰部,最后用夹子夹在袜子边缘。”
少女的脸红扑扑的,翠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她,听得非常认真的样子。她手里的袜子套在塞隆脚上,也很习惯地向上拉,可感觉总有点不一样。
是啊……她已经长得这么高了。习惯源于有一阵子她总要帮塞隆穿她忘记穿的袜子,可她那时候还是小小的一只,现在腿已经这么长了,以至于她的腿和希珀的位置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想着自己的心事,暂时没空想现在的动作到底合理与否,直到穿好了袜子,到了她必须把这几条束带固定到塞隆身上去的时候。
大法师尽量冷着脸,两只巧手把乱七八糟的细皮带一根根分开,有技巧地捏在一起。她示意塞隆一同抬起两条腿,把手上捏着的这一团分别套了上去。
她最后仍然忍不住抬头看塞隆。塞隆也愣愣地看着她,在她抬眼的时候,还清晰地看到塞隆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这个举动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