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劣了,在这种时候叫宝宝。
林瑧耳朵麻了半晌都没缓过劲来,他脸上不情愿,手却听话往下摸,把着钟翊硬得滴水的那根,自己主动把屁股往那里送了送,让龟头抵着穴口,努力放松着往下坐。
膝盖跪在浴缸里,林瑧根本使不上劲,林瑧浑身有一半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钟翊捏着他屁股肉的那双手上。钟翊微微一松手阴茎就往穴里面挺几分,林瑧还是太紧了,无论怎么肏都像一个肏不松的橡皮套子那样,甬道里的软肉一吃到东西就密密匝匝地全部挤上来,又像欢迎又像推据地吸裹舔咬。
林瑧被撑得难受,本来就刚吃完饭,现在感觉整个肚子都是满的,胀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仰着头喘息。
钟翊摸他的阴囊和会阴,摸一下就惹出一阵轻微的战栗。林瑧最近被肏熟了,就像二十岁刚开苞那会儿一样,光摸前面怎么都射不了,后穴里东西一进来动两下就想射,天生的鸡巴套子。
再紧的穴肏一会儿都能肏服帖,肏得软了,会吸会舔但不会再夹着阴茎不让往里面捅。
林瑧舒服了,全身都软得化成了水,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和钟翊贴着。他凑过去抱钟翊,两条胳膊环在钟翊的宽阔的肩上,整个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可依旧觉得不够近,要近到相濡以沫,要耳鬓厮磨才好。
“你也抱抱我好不好?”林瑧瓮着鼻子求他,不知道是被肏出来的哭腔,还是委屈的哭腔。
钟翊心快碎了,揽过林瑧的背把人死死箍在怀里。埋在穴里的阴茎不安分地跳动,林瑧从上到下都被拢着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你今天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很不开心。”钟翊从上至下温柔地抚摸着林瑧的背,湿热的吐息吹在林瑧的耳廓上,“但是不愿意跟我说,对不对?”
林瑧眨了两下眼睛,有几颗水珠从钟翊身后砸进了浴缸里,他讷讷道歉,“对不起。”
钟翊吻他的侧脸,蹙着眉问他:“为什么跟我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林瑧眼睛比兔子还红,眼尾的绯色蔓延到了脸颊和鬓角,想藏都藏不住,“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不想你觉得,我很麻烦。”
钟翊苦笑了一瞬,捉住他的下巴过来接吻,挑出牙关里甜软的舌头惩罚般地啃咬吮吸,林瑧有点痛但是不敢躲也不想躲。
他快爽晕了,只能呜呜咽咽地承受,包不住的涎水滴到了两人交缠的肩颈上。
下面顶着他的东西始终在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林瑧被按着腰吃到了根部,钟翊每肏一下,平坦的小腹都几乎要顶出凸起的形状来。
浴室内空气稀薄,林瑧含着被咬破的舌头哭着求饶,“啊,要死了,停一下好不好,嗯哼,真的不行了,呜呜……”
往常求饶是有用的,钟翊都会让他缓一口气再继续,可是今天却一点用都没有,任林瑧哭得再怎么惨,下面肏他的那根东西一秒都没有停过。
鲜红的穴肉绞缠着肉棒被带出穴口,又被原封不动地挤回去,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太过色情,几乎要盖过林瑧的哭喘。
林瑧被肏痴了,高潮傻了,张着嘴吐着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前面射了又被肏硬,稀里糊涂喷的水淹没在浴缸中。绷紧的肌肉拉出明显的韧带线条,屁股和大腿抖得像过了电一般,夹着钟翊的侧腰用力讨好。
钟翊射之前把自己拔了出来,和林瑧还硬着的那根抵在一起搓了出来。林瑧早就射空了,只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一点水,鼻腔里哼出最后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
腿软的连攀住腰的力气都没了,林瑧是被公主抱回卧室的。钟翊把人裹着浴袍塞进被窝里,检查了一下林瑧的膝盖,两边都有明显的泛青,实在跪太久了。
钟翊有点懊悔,起身想去拿药油,却被林瑧扯住了睡衣带子。抬起来的手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使都能拉得钟翊动弹不得。
“生气了吗?”林瑧脸微微朝钟翊的方向偏着,发尾是湿的,也打湿了枕头,晕开一片墨色的阴影,衬得那张漂亮苍白的脸蛋像钩子一样,四个字恨不能把钟翊的魂都勾走。
钟翊看着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回答:“不生气,怎么会生你的气。”
“那别走了,抱抱我。”林瑧眼巴巴地盯着他,好像害怕他真的不来抱自己一样。
但是怎么可能呢?
钟翊俯下身把人捞进怀里,大手托着林瑧的后脑勺将两个人位置翻转了一下,他躺着,让林瑧趴在他身上。
林瑧把脸贴在他颈窝里,项链上的挂坠落到了钟翊的锁骨上,钟翊被冰冷的触感刺了一下,喊他:“宝宝。”
“嗯?”林瑧被温热的体温烘得有点困了,半阖着眼睛回应。
“我不会生气,但是有时候可能会伤心。”钟翊不确定林瑧能听进去多少,摸着林瑧的发丝自顾自地轻声剖白,“如果我不问,我不是正好撞见,你好像习惯性地对我保留和隐瞒,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资格参与你的世界,我永远就只能当一只小狗吗?”
--------------------
*小做怡情
第46章 四十六
林瑧没回话,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睡着了。钟翊一直等到他呼吸平稳后才把人放回床上,找到药油给林瑧淤青的膝盖上药按摩,然后起身换了套衣服后出门遛狗了。
大门合上时传来清脆的锁芯碰撞声,林瑧在昏暗的卧室里慢慢睁开了眼。膝盖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林瑧赤脚走下床,在暗格处的保险箱前蹲下。
他保险箱的密码特别土,就是钟翊的姓名和生日,只不过也不会有旁人猜得到,所以很安全。
金属门自动弹开,林瑧掀开盖在上面的一个首饰盒和厚厚一沓档案袋,从被压实的最底下拿出了一个折页,折页里夹着一张没有撕掉副票的机票,机票上电镀的墨字因为保存得很好所以只是轻微褪色。
乘机人林瑧,出发地是申州,目的地是纽约,时间,是八年前的夏天。
——
林瑧在见到钟翊在羊山村的家之前,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穷的地方,电视里装扮浅薄的贫穷和困苦不足以形容这片荒芜幽深的大山。
自建的砖瓦土房很有些年岁了,墙面上缺损豁口的地方用稻草和枯枝混着泥巴烧成砖勉强堵着,房顶的瓦片被雨淋到发白,晴天漏光雨天漏水。
不大的院子里一边架着两根木杆,木杆中间牵着麻绳,绳上挂的衣裤明明洗过,依旧显得灰扑扑的,膝盖和手肘处都打着针线功夫很差的补丁。
另一边飘着异味的猪槽里只有一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跑山猪和一个小猪崽儿。
猪槽前那个刚刚割完猪草回来的干枯瘦削老头儿,就是钟翊的阿爷。
钟翊过去替阿爷取下背篓,熟练地将背篓里长势一般的泛黄猪草铺进槽里,又去一旁破旧的白色塑胶大桶里舀了几勺麸料,浇上水后用木勺敲了两下石板,一大一小的花猪便都拱了过来。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林瑧和阿爷都在一旁看着,阿爷应当是习以为常,林瑧的心却像被人攥住一般,酸疼得说不出话。
钟翊把空背篓放到院子角落,用方言对阿爷说:“买麸料和猪草也花不了多少钱,不要再去山里自己割了,腿脚不好走上一天也割不到多少,摔伤了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