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人就不能给脸,只要从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每天晚上吃完饭,他那眼睛就开始冒绿光,腿抖得跟地震了似得,然后好不容易挨到睡觉的时间,一灭灯就扑过来动手动脚扒陈飞扬裤子。
陈飞扬挺糟心的,想休息休息都不行。
黑漆漆的小屋里,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被萧敬然抬的老高,后面让那个铁杵似得东西捅的都发麻。
就这样萧敬然还得使劲掰着陈飞扬的屁股,没办法,可能是天生生的比较紧,无论怎么扩张,不扒开点就没办法全部送进去。
陈飞扬受不了,想弓起背缓解缓解,别插的那么深。可是每次才起来一点就被萧敬然按了下去,非让他好好伏在床上,这样才能把屁股翘到极限,好好让人家享受。
萧敬然真的特讨厌,总喜欢变着法的“祸害”他,多羞耻的姿势都逼着他做,以前看片儿确实看的来劲,但是真让他自己做出来就是觉得羞愧难当。
你说好好一老爷们,腿被人劈到那种程度合适嘛。
陈飞扬每次都会被搞到哭,叫也不敢叫,哼唧大声点都不敢,忍不住就只能咬手。
可是咬手也很疼啊。
这就是让萧敬然感到特别闹心的地方,稍微激烈点的时候就得赶紧捂住陈飞扬的嘴,慢一点自己那肩膀就遭殃了,现在他都不敢当人面脱上衣,让陈飞扬咬的都没法看。
所以萧敬然没事的时候就会拿着锤子钉钉床,琢磨如何能让它不出声,然后就是开始到处溜达,绕着蛮大的村子四处闲逛。别人家的汉子白天下地干活,他就各种去寻找有没有那种隐秘没人去的地方,最好再干净点,方便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飞扬的嗓子好,声音清脆又好听,他其实特别想听陈飞扬叫,尤其是一想到那是被他干出来的声音,他下面立刻就硬了。
有时候也会忙忙别的事。
前天晚上要是做大劲儿了,陈飞扬第二天都得赖床上残半天儿。
萧敬然一般都会陪着他,给家里挑完水就回来哄他的小心肝儿,帮他揉揉腰再揉揉屁股。
然后就有了点小发现,陈飞扬好像挺喜欢被他摸的,不是那种带有龌龊含义的,大大暖暖的手掌徘徊腰底和屁股之间轻轻的揉弄抚摸,陈飞扬就会感觉好舒服好舒服,整个人都会犯黏糊,懒懒地就想睡觉。
有时候萧敬然要是停下了,半睡半醒的陈飞扬还会不自觉挺起小屁股蹭蹭他,就想让他继续摸。
那样子总给萧敬然看到心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光天化日,他不压上去再操这个小骚货一顿他都不是人。
然后弟弟妹妹偶尔也会来捣乱。
陈飞扬要是睡着,萧敬然怕他被吵着,就会带弟弟妹妹出去玩。
因着这样的原因,陈飞亮和陈飞婷跟萧敬然的亲近是与日俱增,尤其是陈飞婷,真是超级喜欢这个“温柔”的然然哥哥,每次都会跟她玩举高高,还可以让她吊在他的胳膊上打提溜。
于是陈飞扬每次睡醒起来时,都不难看见萧敬然被两个孩子“蹂躏”的景象。
有一次他一进大屋,就看见萧敬然在炕上趴着,陈飞婷拿他当小凳子似得,正盘腿坐他背上啃玉米呢。
陈飞扬擦了擦额间冷汗,就想劝弟弟妹妹长点心,你们是真没看见他当初是怎么祸害你哥的。
陈飞婷说了,长大要嫁给然然哥哥。
萧敬然乐的特暖,“要嫁给我啊?”
“恩,但是有如果的,也说不准。”
“还说不准啊?”
陈飞婷认真地点点头,说的跟真事儿似得,“如果小龙以后不娶我,我就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