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liyong的提醒,实话说我并不知道延安到底什么时候有电报线,假如在1902年还没有的话,我们就姑且延安城有吧。毕竟安定驻扎一标新军,而且,延安城内也驻扎了一队新军,既然有了新军,那么延安就可以有电报线了。
“轰——”
“轰——”
“轰——”
又是一轮炮击,虽然炮弹的精确度不是很高,但还是有一枚炮弹轰在城门上。
“漂亮。”看着城门被轰碎,赵宁兴奋的猛拍身下的黄土地。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炮击,总共有五发炮弹击中城门,终于在刚才那一刻,城门被轰碎了。
红军战士们都异常的激动,他们挥舞着手里的长枪,大叫不已。
“他们在叫什么?”城墙上副将看着对面挥舞洋枪的匪党逆军,向左右问道。
身边的参将、都司、守备等将领都是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大人,不好了——”一个低级军官气喘吁吁的从城下沿着楼梯飞奔而来,半跪在地上。
“何事如此惊慌?”副将皱起眉头,冷声道。
“大人,城——城门破了。”那低级军官颤抖着说道。
“什么?”副将一惊,握在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
“天亡我也,”接着,副将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尔等自己逃命去吧。”
“大人——”众将齐齐半跪“吾等世受皇恩,自当与延安共存亡,还是请大人率队出城,并上奏朝廷。严明延安失手非吾等之过,只是匪党逆军器械犀利,战斗勇猛,颇具洋人之风。而吾等绿营器械成就,以血肉之躯难敌洋枪洋炮之利。”
“尔等不用多言,”副将却是大手一挥,沉声道“吾乃定边协副将,一军之首,岂可率军而逃?尔等深受皇恩,而吾亦深受皇恩。故尔等速速离去,将吾之绝命之言上达天听。”
“大人——”众将还待再劝。
“吾意已决,”副将却不容帐下将领的再次劝导,直接说道“延安营参将罗思齐听令。”
“末将在——”延安营参将罗思齐大声应道。
“延安已不可守,吾等虽可以与延安共存亡,但匪党逆军凶悍,吾等虽死已不足以抵挡其分毫。故吾以定边协副将令,延安营参将罗思齐带领定边协直属营及延安营退出延安,以保存实力,以待后战。”副将飞快的下令道。
“大人——”参将罗思齐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想要保住副将的大腿。
副将后退几步,大声喝道:“拿纸笔来。”
很快,亲卫便将随身带的纸笔递过来。
副将接过纸笔,看见城下匪党逆军已经快要集合完毕,便飞快的写了两封手书,道:“这两封手书一份是给你的命令,一份是给朝廷的折子。由于时间紧张,吾没有时间给救人遗言了,若有机会,罗参将,你一定要去我家看看,照顾吾之家小。”
“大人——”参将哭道。
“来不及了,”副将大喝道“尔还不带领兄弟速速撤离延安城?你想要让兄弟们横死在延安城内?”
“大人——”罗思齐,擦了下眼泪,磕了两个头,站了起来“末将先走了,不能与延安共存亡,实乃吾等之憾事。”
“注意,从北门或者南门离开。”看着众人的背影,副将又是大喊了一句。
才半个时辰,匪党逆军就轰开了城门,这点时间,想必求援之人还没到安定吧。到了安定,新军步行过来又是要一天的时间,如此,延安早就被匪党逆军攻占了吧。
看着已经集合完毕的所谓匪党逆军,副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单刀,往脖子上一横,猛的一抽,含恨而去。
城墙下,赵宁注视着已被轰碎的城门,大声喝道:“上刺刀。”
“前进——”待战士们上好刺刀,赵宁一挥手枪,五百多人呈战斗状态向着城门的方向移动。
“哒哒哒——”刚进城门,突然马克辛重机枪的声音响起来了。
“快卧倒——”
看着前面几个同志中枪倒下,赵宁肝胆崩裂。
他猛捶身下土地,大声喝道:“给我干掉敌人的机枪手。”
“不太好干。”一个排长说道。
“怎么回事?”赵宁不解,在机枪的停歇中,飞快的望去,却是见那主道上排列着数道简易工事,而马克辛重机枪则是在第三道工事上。
“该死。”赵宁暗骂一声,却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接着,对面的马克辛有扫了过来,赵宁连忙翻身滚到旁边,躲开子弹。
仅凭这不算宽的的街道,一挺马克辛重机枪便能成功的封锁了城门,致使五百多的工农红军战士们难以前进一步。
“营长,怎么办?”几个连长聚集在赵宁周围,低声问道。
“怎么半,怎么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赵宁无奈的的说道。
对面的机枪还在怒吼,压制的战士们都抬不起头来。
“嗯,枪声停了?”赵宁一喜,伸头望去,却见敌军的弹药手在换弹链。
“快开枪——”赵宁大叫一声。
“呯。”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