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使者非常爽快地就回答了罗战峰的问题,如此的顺利,而且还了一些原本他可以不出来的“私人消息”,以致于罗战峰的表情明显地也是一愣,还以为会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必须花费一番辛苦,才可以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没想到陈使者就这么一下子全出来了。
同时,心里也有怪怪的感觉,陈使者嘴里所的一句话:“我们今天抢劫银行金库的这种比较普通的任务”,让他也不由有哭笑不得,抢了一个大银行的地下金库,“赃款”高达一亿现金,居然也仅仅是比较普通的任务?在中国,抢劫一百万现金的罪行,估计也足够终身监禁了吧?一亿?那大概只有吃“花生米”的份儿了。
而站在一边的另外三个人也没有谁出声阻止的,大概也认为只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事罢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重要秘密。
只有张副使听到陈使者出后面的几句话的时候,表情也显得有奇怪,大概,他对于陈使者所的私人消息也是不了解吧,虽然在私底下,他和陈使者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最好的,但显然陈使者在之前也没有和他起过这些事,也许,是因为顾虑到组织的规定吧,而且,秘密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安全,这不能不是陈使者为了张副使的一片苦心了。
至于陈使者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把这些“秘密”都出来,暂时就不得而知了。
而黄经理和田副使则是一副平静的表情,明了他们早就知道这些东西了,显然,他们可都不是和那张副使一样只是一个四肢达,头脑就比较少根筋的家伙。
陈使者停了一下,看罗战峰没有表示什么意见,然后就接着继续了:“我们‘神组织’的人员组成,主要是有各种特异能力的人类,以及,像我们这种……通过神经药物注射而获得强大力量的‘失败品’,至于神王,他们就是相对于我们的‘成功品’了。”到这里,陈使者苦笑了一声:“不管是我们这些失败品,还是那些力量级恐怖的成功品,其实都只不过是‘神先生’的工具而已,我们都被牢牢的控制在‘神先生’的手里,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哦……为什么?”罗战峰稍为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因为我们这些‘失败品’,虽然没有‘成功品’那么强大的力量,但却没有‘成功品’因为注射了神经药物成功而感染上的绝症,必须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注射神经药物才可以继续生存下去,所以,他们虽然表面风光,力量强大,但其实只不过是受制于神先生的工具罢了。而我们虽然没有感染上什么绝症,但依然服用了组织配制的神经毒药,必须每个月都接受组织派的解药,才可以继续生存着,不然的话,当毒药作的时候,将比死亡更加让人难受,没有人愿意去承受那种毒药作的痛苦的。”到这里,陈使者大概是想到了那种痛苦作时的情形,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哦,这么厉害?难道世上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根治这些神经毒药吗?而且,你现在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我,你就不怕神组织惩罚你们了吗?”罗战峰已经停下了数钱的行为,左手托着右手抚摸着下巴问道。
“没有用处的,曾经有人试过了各种各样的办法,都没有办法根治我们身上的神经毒药,只能是束手无策,这同样也包括了那种因为注射神经药物成功而感染的绝症。这种特殊的神经毒药和神经药物,看来在这世界上,只是我们神组织才拥有的,别的人类都没有,据我们猜想,真正的解药配方肯定只有神先生一个人才知道,甚至,我们曾经怀疑过,也许,连神先生他自己都没有解药。所以在后来曾经试过有人想背叛神先生,却都失败了,落得个非常悲惨的下场,经过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敢背叛神先生了,尤其是曾经看到过那些背叛的人神经毒药作的时候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恐怖样子的人,更是想都不敢去想了。
至于我为什么敢这样子把这些资料都告诉了你,第一,自然是因为你的力量比我们远远出,我们的生死都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第二,其实是因为我们组织的这些资料,并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一些别的组织和势力也是知道我们‘神组织’的存在的,而且,神先生也没有规定我们一定要保守这些秘密,尤其是不需要对一些越普通人类的存在保守秘密,只是相对的不要让太多的普通人类知道组织的存在就可以了,毕竟如果让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们这种变异人种的存在,一定会引起大的恐慌,同时会逼得国家与我们彻底撕破了面子。
当然,在神先生这个疯子的眼里,他根本就不怕任何人和任何组织、国家势力等,他认为自己就是神,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拥有着非常恐怖的力量,我想不出这世上还能有任何人的力量比他更强大的。”陈使者苦笑着。
他的意思大概是罗战峰也不会是“神先生”的对手,同时,也可以听得出他非常的害怕那个“神先生”,不知道他是否曾经接触过那个“神先生”呢?他不是他只是组织里的低层成员吗?连神王都没有见过一个,又是如何会接触到组织的最高领的?
而且,他在罗战峰的面前也表达出了一种很明显的态度,他是非常的憎恨“神先生”的,虽然还没有明他为什么如此的憎恨“神先生”,但在罗战峰的眼里看来,假如他站在陈使者的立场上,自己一直被神经毒药控制着,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生死不由己,恐怕他自己就不是憎恨“神先生”而是恨不得把“神先生”给碎尸万段了。
因此,罗战峰也并不奇怪为什么陈使者现在如此的合作了,当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陈使者所的全部资料,而且在细节上他也还有一些问题需要问清楚的。
“神?”罗战峰古怪的笑了笑,这是他刚听到陈使者描述神先生的时候的反应,不过他也不会无聊得去反驳陈使者的话,人类的历史上从来就不缺乏这种丧心病狂的疯子,所以对他来,出现一个像“神先生”这样自称为“神”的白痴,还被陈使者出他肯定没有“神先生”厉害,根本就是懒得放在心上。
同时他也深信,这个所谓的“神先生”,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人类这一种高等生物的,就算“神先生”是目前人类当中最强大的那一个,那又如何?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而已,就有像以前还没有进化成星族之前的罗战峰他自己一样的“无知”。
“嗯,我明白了,那么,你所的‘别的组织和势力’,又是指些什么组织和势力呢?”罗战峰继续问着,他已经开始慢慢接触到这个人类社会不为人知的一面了,不由兴趣大增,看来,人类果然不是什么甘于平凡的生物啊,都在想着法子获得各种力量呢。
“啊……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吗?……就好像中国政府的特殊武装力量,对外界的简称是‘异能组’,他们的成员都是一些拥有强大的特异功能的人类,据实力比我们‘神组织’还要强大很多,所以‘神先生’才一直都不敢轻易地做出什么事来招惹了中国政府,只能在暗中继续展神组织的势力。
而‘异能组’对于我们神组织的大部份资料,也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彼此之间已经相互对立斗争了十几年时间了,也许,组织里面除了有限的几个最神秘的成员之外,其他的,包括一些神王的资料,他们组织里都拥有吧。”陈使者有诧异于罗战峰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样。
“噢……”罗战峰先轻轻的“惊叹”了一声,心里在想:“特异功能?原来真的存在的,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原理又是什么?莫非……就是人类右脑开后获得的特殊能力?看来以后有机会要见识了解一下了,如果真的是猜想中那样的话,是否代表自己也可以获得那种特殊能力呢?”
“唔……那按你刚才所的意思,好像你们神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暂时压下心里的想法,也并不理会陈使者奇怪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个疑惑,罗战峰继续问着陈使者。
“是的,据我所知的资料,我们神组织只是成立了差不多大概17年的时间而已,至于这个时间是不是真正的成立时间,那我也不清楚了,我在组织里面的地位并不高。”陈使者又苦笑了一下。
“那中国政府的异能组呢?又是什么时候成立的?”罗战峰接着问了一句。
“异能组,据已经成立了30多年了,所以实力非常强大,组织成员的人数相比神组织,只多不少。”陈使者回答。
“那你们神组织的基地在哪里?你知道么?”仔细想了一下,罗战峰还是决定问了出来,也许,陈使者有秘密渠道知道这个可能属于组织极度机密的资料。
“呃……这个是组织里的高度机密了,不是我们这些低层成员可以了解得到的,也许连一些神王也没有办法完全知道组织的基地在哪里……据我自己所知的,组织的基地是有很多个的,相互独立,其中更是还有一个最大的总基地,具体在哪里,也许就只有神先生和他身边的亲信才可能知道了。”陈使者一边仔细思考着一边回答。
对于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在预料之中,也没什么特别失望的了,如果这么容易就可以知道神组织的基地在哪里,那神组织也不用继续混下去了。
因此,罗战峰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我想知道,你们怎么会坐在昆明到上海的飞机上的?难道你们之前一直都呆在云南的么?”
“啊……”陈使者先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罗战峰居然还会知道他们是从云南昆明飞到上海的,虽然有疑问,但他当然不可能敢反问罗战峰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只能压着好奇的想法先回答罗战峰的问题了:“是的,在没有来上海之前,我们一直都呆在云南。”
“为什么?”
“因为……云南有一个组织的秘密训练基地,在没有任务出动的情况下,我们三个使者同时还兼任着训练组织里普通战士的教官,也就是你刚才所杀的我带来的10个队员了。”到这里,也许是想到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10个精锐战士就这样消失在世上了,不由有黯然的感觉,但他却没有憎恨罗战峰的感觉,既然性命都掌握在神组织手里,要为组织卖命,在任务中死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的呢。
听到陈使者这样,罗战峰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只是古怪的笑了笑,然后问道:“告诉我,他们杀过多少普通的人类?”
“呃……是的,身为组织里的人,只要是妨碍了组织任务的普通人,都要遵守组织的规定,格杀勿论。”陈使者有犹豫的了出来,他明白罗战峰嘴里所的“普通人”是指什么。
“那么……虽然他们是你的部下,也许,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大概也不会对你们这几个教官忠心吧?你能肯定他们其中哪一个不会是组织上面的人派来监视你们的?”罗战峰淡淡的笑了。
这一次陈使者没有回答了,他只是沉默着,他当然也知道,虽然名义上那10个队员是他的部下,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切都在听从他的命令,那只是因为他在组织里的地位比他们高一罢了,如果有哪一天组织要求他们反过来杀死他自己,相信他们只会是毫不犹豫的就痛下杀手了。
想到这里,他刚才因为部下全死了而产生的一伤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不过,他想不明白的却是,为什么罗战峰会莫名其妙地和他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