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隐约的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又无法把自己想要表达的给说出来。
“等等,大海沙很了解鬼杰,所以在他们三人决定要争夺卸岭八鬽的位置时,他就已经猜到了鬼杰的想法?”
余震天接过话继续说道:“没错,大海沙不但猜中了他的想法,而且他还把他猜想到的告诉了金玉堂。”
金贝勒恍然大悟。
“就是因为金玉堂知道了鬼杰的想法所以才会在楚佫与鬼杰比武之时暗自做好准备,而在鬼杰命悬一线之际,金玉堂挺身而出替鬼杰挡下一记封天掌,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余震天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大海沙也是出于好心,只是鬼杰的思路不同于他人,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件事情。”
金贝勒摸了摸下巴,摇头说道:“不对,不对,金玉堂的死跟大海沙并无直接关系,就算大海沙背着鬼杰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金玉堂,那这也不能算作是他杀人的借口,这中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才对。”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孰是孰非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贝勒爷你生不逢时,如果你赶上了当年的以武争位,想必你在卸岭门中也定会夺得个不错的席位。”
金贝勒冷笑着说道:“就算我活在当年我也不会去参加那个什么以武争位。”
“哦?为什么?”
“因为我姓金。”
“姓金又能怎样,古往今来擂台比武可没说过不能让姓金的参加,你看当年的金玉……堂……”
余震天说的话越往后声音越小,金玉堂,金贝勒,莫不是……想到了这里,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整个人也直直的僵在原地上一动不动。
“余大哥,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么多。”
余震天的背脊一阵发凉,他万没想到金玉堂会是金贝勒的父亲,而且那句“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金贝勒要杀人灭口不成?
“贝勒…贝勒爷,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不尽可能,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金贝勒掌中盘着核桃说道:“真也好假也罢,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我父亲的死终归还是离不开我师傅和我二叔。”
余震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江湖事江湖了,我听说繁星楚佫在祭甲拜天之时就已经死了,所谓人死债消,我看贝勒爷你也就不要再把这仇恨埋在心里了。”
金贝勒略显苦涩的笑道:“我哪有什么仇恨,我父亲死的时候我还小,我都没有见过他,况且我这身本事还是楚佫所授,而鬼杰又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报仇?我能去找谁去报仇。”
余震天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贝勒爷你少年英雄前途无量……我……我……”
金贝勒拍了一下余震天的肩膀说道:“从现在开始,这一路我保你无害,直到见到云褚。”
余震天刚想要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跟随着像金贝勒这样情绪不定反复无常的人,他还真的体会到了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