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在睡梦中悠悠的醒了过来,他刚一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有些酸软无力,而且嘴巴里也是干涩无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女人给吸干了精血一样让他萎靡不振,他勉强的动了动身子想要活动了一下肢体,可这时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又挣扎了一下,在确定自己不能行动自如以后,他的心里这才慌了起来。
鬼杰一见金贝勒苏醒了过来忙蹲下身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前…前辈,我…我好像动不了了?”
鬼杰闻言伸手搭在金贝勒的脉搏上,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流顺着他的手指直入骨髓,他咬着牙狠声说道:“好…冷。”
这时云杨也走了过来,当他看到鬼杰的头发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白雾时心里面顿时大惊,他无暇多想脱口而出说道:“毁天无极!鬼杰,你快把手给拿开。”
鬼杰哆嗦着嘴唇说道:“我……我……我被黏住了。”
云杨不敢怠慢赶紧出手拍在了金贝勒的胳膊上,霎时间鬼杰的手指与金贝勒的脉搏便分了开来,而他也是被金贝勒的内力给震的全身一阵**。
“这孩子不是繁星的徒弟吗?他怎么会身负魔域神功毁天无极的内力?”
“这是他在坟儿谷中得来的,具体是一个怎样的过程我也不是很清楚。”
“坟儿谷?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是我逼他去的。”
“你为何要逼他到那里去,你不会不知道坟儿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吧。”
鬼杰把他之前的想法以及目的都跟云杨说了出来,其实他只是想帮助金贝勒提升内力得以自保,他万没有想到金贝勒会在坟儿谷中修炼成毁天无极这种邪功。
云杨背过双手说道:“毁天无极与八极真气乃是相生相克的两种武学,一正一邪两大神功游荡在他的体内,到现在他还没有爆体而亡可以说这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可有什么办法能稳定住他丹田中的内力吗?”
云杨叹了口气说道:“想要稳住他的内力,恐怕在这世上也就只有两个人能够做得到。”
“除了云门主以外,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当年与我义父大战七天七夜而不落下风的魔皇冉郡。”
鬼杰眉头一皱,他听说过魔皇冉郡这个人,只是此人仅在三十年前的那次卸岭门祭甲拜天时出现过一次,之后这么多年在江湖上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魔皇冉郡,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定所吧,惊鸿一瞥之后便沉寂于江湖,我想他应该是隐居了起来。”
云杨说完话低头再一看金贝勒,此时的金贝勒已是白发霜眉,周身也是被一层薄薄的冰膜给包裹了起来,周围的温度也在慢慢地下降,花草树木相继枯萎凋零,唯有那棵龙血树还在不断的向外流着“鲜血。”
鬼杰好像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