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王子,听说国王殿下不肯同意而是找了巫师来祭拜圣达帝加,希望平息战神的怒气,收回对我国的诅咒。”军师也说道。
“老糊涂。”寒睿厉色道,因为激动,忍不住脸色苍白,按着肩膀的手微微颤抖,鲜血竟然再次染红了胸口的白布。
“可恶的圣达帝加,她使用的弓弩竟然是三棱形状,伤口很难愈合,往往稍微动一动,就又会裂开了。”
寒睿冷冷地道:“是我太小瞧她了,也正是因此,她知道的恐怕的确比我们多得多,为了以防万一,或者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迁都势在必行。”
此时,拓跋鸿正混迹在人群间,他也太嚣张了,竟然还骑在高大的黑马上,显得英姿飒爽,霸气十足,引得人们不断驻足观看,虽然,只能看到眼睛,脸被遮住大半,却硬是觉得此人俊美非凡,惹得一阵又一阵的议论。
浅草他们则躲在暗处,将铂国内的便衣侍卫一个个歼灭。
不得不佩服拓跋鸿,虽然铂国人的嗅觉很灵敏,但是,拓跋鸿就仿佛浑身都长满了眼睛似的竟然也能将方圆十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最后,他抬起雕刻般的下巴,看着王宫那高起的平台,那里淡色的帷幔和沙龙若隐若现。
拓跋鸿的耳朵动了动,风儿告诉他无人看到的消息。
是寒睿——他病了。
拓跋鸿绝美的嘴角泛起冷酷的微笑,长呵一声,马儿忽然受惊,将周围的行人赶得四散奔逃。
一时间乌烟瘴气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