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金戈话音刚落,长剑早已刺出,直奔赤峰道长面门。
赤峰道长边说边出剑格挡:“小子真是欺人太甚。”
金戈并未答话,他见赤峰道长长剑格来,早已手腕倏翻,长剑由上而下划了一道圆孤,然而直奔赤峰左胸。
赤峰冷笑一声,“小子,你的诡计,老夫早已明白。”
“是么?”金戈冷笑道。
赤峰举剑直挡金戈来剑,孰知金戈蓄满真力的左掌早已向赤峰当胸迫到。赤峰猝不及防,已然前胸中掌,被击出五丈开外,仰面跌到,口吐鲜血,早已不醒神时。
武当掌门木桑道长见状大惊失色,早已抢出,把赤峰抱回座位,一探脉门,见内脏全毁,顿时悲从中来,老眼中掉下数行清泪。
木桑道长长身而起,把赤峰交与随来众弟子,然后抓起身旁的长剑,准备去与金戈拚命。
此时耳中传来一个声音:“木桑掌门稍安勿燥!你与赤峰武功在伯仲之间,你去擂台,只会徒增伤感与悲痛,还请掌门人三思。”
木桑知道说话之人,是用传音入密的内功所发。这传音入密,就是发话之人,用内力把所言拧成一线,进入指定人的耳朵里,其余之人未能听见,不过这需要内力高深,方能发音。
木桑同样用传音入密的方式与对方交流:“你是何人,请说出名字。”
“掌门人不必怀疑,金戈武功虽与你同境界,皆在武师巅峰,但他却功力奇高,有越境攻击的功力,其境界已相当武痴一重。”那隐蔽之人说道。
“嗯,你说得有点道理,可是此仇不报了么?”木桑心有不甘。
“今日寿宴,危机重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群雄们还是想办法出此酒楼。此酒楼设满机关,我正在寻找总机关,试图毁掉他,以绝后患。”隐蔽之人说道。
“好,老夫就听你一言,暂时忍住这口恶气。”木桑说道。
隐蔽者已没有了回音。
金克木见武当掌门拿起剑欲上去与金戈比试,嘴角勾起一抹奸笑,然而,木桑似乎犹豫不决,最后竟坐了下来。金克木不解,于是问道:“怎么了?堂堂泰山北斗的武当掌门人木桑道长,也有畏缩的时候,真是天大的笑话呀?”
武当弟子中有几个年轻的一下站了起来,准备攻击金克木,木桑道长一声大喝:“坐下,这里没你们的事。”
武当几个年轻的弟子只得坐下,但仍余怒未消地盯住金克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因为他们的师伯赤峰老四已经死了。
沈夫人听说武当那道士死了,刚想训斥双煞,肖改过对其母的贴身丫环小杜鹃道:“老夫人身体不适,你们扶它回去歇会儿,一个时辰之后,夫人会自醒过来的。”说着,肖改过已轻轻地点了其母的昏睡穴,沈老夫人已昏觉过去。
小杜鹃不敢违命,连忙与众侍从搀扶着老夫人飞快出了明心酒楼,回肖府去不提。
金克木见肖改过已安全地把其母转移走了,心内高兴,只听他大声道:“天下英雄怎么了?难道就没一个人敢与老夫的义子比试?”
金克木说完,只见一高大英俊的青年腾身而起,早已落到金戈面前,朗声道:“在下花如电前来领教!”
金戈身子微微一惊,但随即恢复正常:“久闻花少侠英名,今日能与誉满江湖的花少侠切磋,真乃三生有幸。”
花如电嘿嘿一笑:“这些虚情假意就不必说了,出招吧。”
“花少侠小心!”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