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定晚上的直达特快列车票,半夜就到了。”
江树嗯一声就上网订票去了,动车晚上不开,直达特快列车票价比坐飞机要便宜很多,好,听秦言的,顺意自己的心意他晚上就要回成都了。吃过饭得向李翰文辞行。
李翰文说:“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江树以为是客气话,有缘什么的,见面也是谈合作商讨合同拟定的事情了,他点头,“唔,这么说你考虑好了?”就是那个合作的事,其实三天里他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吃饭到九龙山看看,也没做什么竟然让李翰文同意了,江树掩不住欢喜,最后还是道:“你不要再看看条列的么?”这话问的有些傻气。
江树晚上一点不到就抵达了成都,告诉秦言自己已经到了,再打车到秦言说的指定的酒店旅馆,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一人影而立在辉煌的华灯下,虽然没有看清脸,但江树就是知道那是他上司秦言,江树难得大方一回,跟司机说你不用找了。
钻下车来提了一箱行李奔到秦言面前,其实他想问你是特意下来等我的吗?开口觉得奇怪,就变成:“你还没有睡啊。”大家平时工作的时候都是凌晨睡觉,这个点儿也不算迟。
秦言把手向前递出一小段距离,江树便明了地将自己的行李箱交给秦言,一边问你住哪个房间,查维尔住哪个房间。“今晚和人挤一晚上睡,马上都天亮了,再开房间白把钱给人赚了。”这家星级酒店去年才通过考核申请了四星,升到四星已经是非常不容易,按小时收费自然昂贵。秦言领着江树上了楼,“查维尔已经睡下了,这么晚不会打扰到人家吗。”
江树侧着头仔细瞧秦言的表情,几天没见越看越觉得光鲜俊雅,晚上也没含糊就和秦言睡一个房间,他又不是没有和人家睡过,就去那帕劳群岛的时候。
江树一边洗澡一边问房间里的秦言这几天在成都有什么安排。
秦言是声音像夜风一样柔和而沉稳,绵绵如丝,和着江树的水声都怪好听的,江树是这样认为的……
jk亚洲大区直接负责人秦言一抵达这边,成都的闻讯就举办了总经理的欢迎酒宴,第二天他们开会,第三天一部分人休息了一部分人去泡温泉了。
其实在中国的企业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上级领导来了要么酒宴,要么观光旅游,全是吃喝玩乐在前,工作在后。这是人的一种天性,享乐主义。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也会进步,江树在a城jk的时候听过前沿培训,说温州人和内地人的区别。
江树洗出来胡乱擦干头发,整的半干不干的就要往床上躺,秦言比他速度还要快一把握住他的一条胳膊,眉头微蹙,“等头发干了再睡。”这样就睡时间长了会偏头疼。
“它已经干了。”说这话的时候半干的发梢被水浸湿,滴着几滴水珠滑进了江树的脖子里,江树干笑几声,伸手便抹去了,缩缩双肩,“它快要干了。”
两人挨得近,秦言还握着他的胳膊,被那种漆黑的眸子这样静静的看着,绕是江树粗神经一根也感到气氛微微变了,江树也却是是累的慌,他那颗脑袋顺势依着秦言拉他的那条胳膊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像极了在冲亲近的人撒娇,直叫人心一软。
湿湿的短发扫在秦言的臂弯处,绿茶味的发香禁锢了人的呼吸,一只手轻轻搭上江树脑袋上的发旋,似是叹息的问:“真有这么困么?”
他眼睛半眯着,嘴里咕哝着有。
而遵循良好生活习惯的秦言真的就叫江树这样先睡了,自己用干毛巾轻轻擦拭着江树的头发,即便江树的头发干了,他也没有放弃手里的毛巾,这种感觉就像他已经和江树保持这样五六十年,甚至更久。
不会明白那种隐隐的窃喜,眼前的可人儿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为自己而生的,那般的贴合自己的心意,小身体仿佛就应该嵌在自己的臂弯里安静的熟睡。江树不算是可